“那麽你們就知道有個道士對藍衣做的事情。”


    “那人隻是讓藍衣顯示出她的能力,將她逼到了山上,之後就走了,沒有對她真正的做過什麽。”冷憐紫說道。


    “其實那時就已經做了,而且做了很多。”陸百天笑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聶末突然感到心跳頓時加劇了幾分。


    “其實那時開始她已經在那道士的掌控之下。”


    “不,不可能。”聶末不相信的說道:“如果是這樣,塔地不是也控製了藍衣,還有後來由於攝魂木偶藍衣卻隻聽薛女士的話。這些又怎麽解釋。”


    “那隻是你們自己的想法,其實塔地什麽也不用做,藍衣也會很聽話的幫他的。而至於薛女士那攝魂木偶確實有些作用,不過還沒有真正的讓她受其控製。”


    “那你的意思是藍衣一直都是裝的。”冷憐紫大惑道。


    “也不算,有好幾次我們差點就控製不了她。不過現在好了,任務完成,而且她也離開了你們。”陸白天笑道。


    “這樣說來,一切都是她做的。”聶末正容道,現在他反而最擔心的是塔地。也許他現在已經遇到了不測也說不定。


    “恩,不過他隻是個工具而已,她沒有那樣的本事。”


    “那就是她後麵的人,就是你。”聶末冷喝道。


    “我其實也不會。是方同的師父,其實他就是那個道士。”陸百天道。


    聶末等人一下恍然,沒有想到那道士竟然是方同的師父,而此人也是讓他上九蛇上的始作俑者。


    陸百天看了看幾人,目光竟然又落在了薛女士身上,又道:“而藍衣其實是薛女士那假丈夫的女兒。”


    陸百天的話一出聶末和薛女士已經睜大了眼睛,他們知道如果是這樣那麽藍衣就是爾香和楚成天的女兒,他們也明白了為什麽他之前會先說了一段關於塔地父母的往事。


    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都與薛女士有些關係。藍衣和塔地都算是她故人的兒女。


    第三百七十八章 變為被動


    薛女士最是驚訝,道:“她的女兒不是在一場意外的大火裏燒死了嗎。”


    聶末聽到這裏才明白爾香的臉為什麽被毀了。其實他曾經也想過是火燒的,也許太嚴重了,所以他又否定了這樣的想法。


    “沒有,被人救出來了,救她出來的人就是白青城。”陸百天笑道。


    “怎麽會是他。”薛女士驚聲道。


    “他當然是為了你,他雖然知道你與楚成天是假夫妻,但是要是讓人知道楚成天私下裏有個孩子,那外人會怎麽看你。他本想殺了那個女孩,隻是還不忍心,就讓人帶到了外麵。”


    薛女士道:“既然是這樣,他何必救她。”


    “白青也不壞,見個孩子燒死,他還是做不到。”


    薛女士不在說話,她相信白青城是這樣的人,即使後來他有些變了,但在她的心裏他永遠都是為自己著想的人,隻不過她不是很讚同他的一些做法。


    “好了,我今天是不是告訴了你們許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


    冷憐紫卻問道:“即使方同的師父,最早就控製了藍衣,我想知道他是讓藍衣做了什麽,才讓我們出現記憶錯誤的。既然聶末沒有讓小吳幫忙,但為什麽他忘記了自己包。而且一直想不起自己的包在哪裏。”


    “這我還真不知道是用的什麽,你去問他豈不是更好。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一種藥物。”陸白天說完,看著聶末道。“其實那天我也住在那個旅社裏麵。”


    聶末冷冷的看著對方,他知道那天他確實看見了陸百天,那不是錯覺。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住一個地方。


    “現在你們是不是該還我幾個問題呢。”陸百天突然嚴肅起來。


    聶末冷笑道:“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還以為你什麽都清楚。”


    “那天若不是你突然暈倒了很久,其實我們的計劃也不會那麽順利,他們的心思都在你的身上,所以我們才有機會讓藍衣下藥。”陸百天眼神一冷,說完他頓了一下道:“聶末,告訴我你做了個什麽夢。”


    陸百天這樣的問題讓所有的人都頓時愕然,他竟然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而且從他的表情來看他還很認真。


    鬼月聽著他們半天的對話其實很多都沒有仔細去聽她沒有那個心思,而小吳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她從一開始進來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都還是不知道他們具體在說些什麽,也沒有想到現在麵前這個外表光鮮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夢感興趣,她實在無法理解他們的作為。


    聶末其實是最不明白的,因為他一直覺得自己突然暈倒,然後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可能與麵前的人有關,但現在他明白應該不是,而且更沒有想到陸百天會如此的想知道一個夢的內容。


    聶末的思緒飛快的旋轉,一直在想著其中的關係和奧秘。


    聶末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我倒是還有一個大問題想問你。”


    “哦。”陸百天把音調拖長了許多,才道:“還有什麽問題。”


    “關於上官柔,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毒是不是方同的師父下的,我們原來猜想過,但是我一直覺得讓她上島的人應該是女的,所以沒有繼續想,但現在看來也許是我想錯了,又或著還有什麽別的可能。”


    關於聶末說的這些,鬼月是清楚的。她其實也很想知道一切,不過她現在的心思還是完全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陸百天突然不說話了,他好像不是很願意提起上官柔來,這可能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也可能是他不想談論她。


    “看來你是不願意告訴我。”聶末道。


    “其實小柔的事情知道不知道對於你來說也沒有太大的意義。”陸百天道。


    “什麽是沒有意義。”聶末麵色一冷,語氣頓時加重,“派她上島的人就是我的仇人。不論他是不是方同的師父又或是別的什麽人。”


    “你就這麽想知道派她上島的人是誰。”陸百天看著聶末道,仿佛在觀察他的每一個情緒的變化。


    “我想知道得更多,比如她的毒為什麽好得如此的突然。”聶末道。


    “那你是不是太貪心了,我沒有義務什麽都告訴你。”陸百天冷冷道。“而且有些事情我永遠也不會說。”


    “那好。”聶末突然語氣一轉,道:“放了鬼月的孩子,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


    陸百天突然大笑出聲,笑罷,隻是饒有意味的看著麵前的人,道:“你現在還討價還價,你現在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你的軟肋。比如相對不是很熟的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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