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因為某軍區總司令的高傲溫涼的態度,壽宴散了以後,原本打算下榻山莊的客人們都被遣散走了。


    大概,也就像莫臨風那樣身份的,因為時間晚,所以就住下了,賴著沒走。


    夏殤也不可能驅趕莫臨風,他們之間的恩怨一直結著疙瘩,但沒以前那麽深,像是隨著時間潛移默化般的淡了。


    景德山莊西苑,蘭亭閣。


    已經是夕陽半摻著霞光的傍晚,夏殤虛撫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腦袋有片刻的空白。


    他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除了腦袋有些疼,潛意識裏告訴自己,昨夜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至於是什麽事兒,他一時半會兒,還辦法回憶起來。


    他睜開漆黑如泉的眸,星辰海耀般的眸子溢滿璀璨光華的顏色。


    他眼底的光像是黎明來臨前的希冀,充滿希望而又純澈的幹淨。


    他微微偏轉過頭,看著窗外浮光掠影倒映出來的縹緲感,仿佛回到多年以前。


    【夏殤,無論是日暮還是清晨,隻要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你,就會覺得很心安。】


    那是第一次,她躺在他的懷裏,睡了一下午的覺。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次,她發燒病的嚴重,她吃完藥就鬧著要他陪她睡午覺。


    他心疼她,隨了她的心意,擁著她躺了一整個下午。


    她身上淡淡繞繞的清香,仿佛隔著時光,就那麽在這樣僻靜的傍晚,排山倒海的卷土重來。


    夏殤心縮,抽的疼痛。


    他手掌微微向床的裏側摸了過去,好似要隔著時光回到當初,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就能擁抱到心裏最想念的人。


    外邊的風有些大,吹拽著簾子,一抹夕陽乍現了進來,昏暗的光線就那麽倏然亮堂了一下。


    夏殤的手…並沒有自己預料的那般觸摸到空蕩蕩的冷涼……而是……


    而是,溫馨如凝脂般的質感。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知道應該是人體皮膚。


    但從感覺上來說,他摩挲上去的柔軟,應該是女人某個傲、然、挺、立的地方。


    夏殤在意識到了什麽時,手像觸電一般,倉皇的收回。


    大概是他動靜太大,裏側的女人溫溫涼涼的轉過身,麵對麵的看著他。


    她睡眼惺忪的眸子泛著一絲氤氳的水汽,好像很累,疲倦的有些慵懶。


    她微微翹起唇,半合上眼簾,嗓音沙沙的很好聽,“你醒了?”


    簡約說完這句話以後,小手綿軟無力的就攀上了男人健壯的腰肢,將自己赤果果的身子貼了上去。


    她很喜歡這具、身體蕩漾開來的溫暖,像漂泊無依無靠的靈魂忽然就有了棲息可以依靠的避風場所。


    大概是感受到了對方強烈的抗拒,她半合上的眼簾微微撐開,嗓音清涼無比,邏輯清晰異常,“對不起,在你發怒之前,請聽我把話說完。”


    夏殤黑曜石般的眸深深一縮,不可置信的盯著棲在自己懷裏的女人。


    她圓潤挺俏的臉,模樣清婉秀麗,眼睛漆黑漂亮,溫溫淡淡的眸子正大膽的與自己對視。


    他心口微微撕裂開一道血肉模糊的河,有些疼,有些澀,急需一抹溫涼的藥,來撫慰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ps:陌尚:準備給殤帥撒糖了啊,準備好……不要喊蛀牙!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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