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醒了,肯定會找我。我給他留了一封信,你到時候念給他聽。他就不會跟你鬧了。”


    季流年將腦袋從女人的頸窩處移開,深黑的眸一瞬不瞬的看進女人的眼底,那張粉雕玉琢的臉,看的叫他心底泛著濃濃的不舍和酸澀。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嗓音模糊而又暗啞,“太太,我很舍不得你。你會不會一上了飛機,就忘了這裏,也忘了我跟孩子?”


    amy挑眉,半開玩笑的道:“有可能噢,所以我不再帝都的這些日子,你要安分守己,潔身自好啊,我可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玷汙了。”


    季流年聽到這裏,兀自笑出了聲,“太太,這點我可以對你保證,除了你,別的女人都是糟糠,脫光了擺在我的麵前,我也是沒有欲//望做下去的。”


    amy翹起唇角,不屑的笑道:“那可不一定,這個世界上有的是有手段的女人和讓男人乖乖掏出老/二的蠢藥,所以季五爺,管好自己的嘴和你的下半身噢,不然出了什麽狀況,是真的無力回頭噢。”


    …


    amy說著些話時,其實多半是沒心沒肺的開玩笑,她也相信這種狗血的事一定不會發生。


    但…世事難料,總會有那麽惡心的狗血橫亙在她的眼底,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


    amy是在上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離開的季家老宅。


    車子緩慢行駛,開向城郊的曠野之處,保羅的私人飛機已經在那裏等候了多時。


    等快到之時,amy側首看了眼駕駛中的男人。


    英俊的臉廓,下巴線條柔和俊逸,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喉結,隨著視線下移,落在他精壯有力的胸膛處。


    深色的手工西裝,將他身形修飾的英挺俊美,不用多加猜測,就知道那衣服下麵的肌肉有多性感撩人。


    他開車的樣子很認真,但偶爾會時不時的側首看看她。


    她盯著這張側顏,就暗暗咬牙的想著,她怎麽就能忘了他呢。


    hv病毒究竟還能不能根治?


    會不會,她這麽一旦飛回了巴黎,生命就那麽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盡頭,再也沒機會再多看他一眼了呢?


    …


    這樣想著,心裏便隱隱作痛。


    季流年感覺女人一直在盯著他看,他微微側轉了一下頭,便對上女人猩紅的眼眶,跟著心就往下沉了幾分。


    他眸色晦暗,濃稠墨染的壓抑著什麽厚重的情緒。


    他低沉的嗓音夾雜著幾縷關切,低低的喚她:“乖,好好的,哭什麽?”


    男人不問還好,一問amy就受不住了。


    她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心髒抽的難受,她落帶軟軟的哭腔,道:“我怕一旦離開,就死在了巴黎。”


    季流年眉骨凸起的跳了一下,額頭青筋隱約凸起,他削薄的唇泛著冷色,臉色也陰沉的難看。


    這是amy第一次見如此嚴肅的男人,她被對方強冷的氣場嚇的一大跳,跟著呆呆的看著他。


    男人不知何時,將車子熄了火。


    大概是,內心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刺激,壓抑的極為不舒服。


    所以,他需要下車抽根煙,透透氣,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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