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如果注定要在一起,無論受到多大的阻隔,最終他們總會找到重溫舊夢的路。


    無論是殤帥還是季五爺,最終總是要讓安小姐做出合理的選擇的。


    而不是你一個人狹隘的決定,就能夠給出結果的。”


    池木說完,將槍放下,垂落在西裝褲縫的位置。


    然後邁開長腿給夏殤打開病房的門,讓他自己搖著輪椅進去。


    門再次合上,將莫臨風與池木擋在了門外。


    莫臨風猩紅著眸盯著池木板寸的發型。


    池木淡淡冷笑,道:“你不用凶神惡煞的這麽對著我,我隻是在陳述客觀事實。


    當年,莫小七願意為了殤帥而失去生命,就足以說明她對殤帥的愛已經超越過生死。


    你為什麽就那麽執迷不悟,一直認為當年害死莫小七的就是殤帥,而不是那個阻礙他們將愛情進行下去的修羅?


    莫臨風,你真是個死板的愚夫。”


    池木頓了頓,接著道:“殤帥對莫小七什麽樣的感情,過去了這麽多年,他不曾婚戀,守著那個女孩的衣冠塚徹夜失眠痛苦。


    這些如刀割般的煎熬還不足以懲罰他失去摯愛的痛苦嗎?


    還不足以說明,他對莫小七的癡纏入骨嗎?


    我們都是局外人,是管不著的,也無能為力…


    老實說,你有那個功夫,不如去想想自己的個人問題。


    就真的打算,看著芷水那樣的好姑娘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莫臨風沒說話了。


    …


    …


    四周後,新年伊始,春回大地。


    那日,陽光出奇的明豔,安七月立在醫院樓下的停車坪時,有片刻的失神。


    她在這裏度過了人生最為難熬的一段日子,那些沉浸在骨子裏的,融入血液裏的傷痛隨著新春腳步而越發迷亂和痛苦不堪。


    她眨了一下纖長的眼睫,讓心頭上猛然湧起的酸澀掩蓋了下去。


    【季流年,自那日而後的初醒,直到今日,就再也沒有醒過來。】


    【生命短暫的奇跡,總是稍瞬即逝。而,那個躺著的男人,仍舊隻能靠著呼吸機來維持生命。】


    【安七月,沒有哪一刻,是像今時今日這般絕望。他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安七月不知道,他這一覺要睡上多久。】


    …


    停車坪上停著兩步豪車,一個是莫家的,一個是季家的。


    最後,安七月沒有半點猶豫,抬腳上了季家的車。


    ……


    在季凡凡驗血報告得出他是健康安全的時候,安七月生活逐漸開始有了重心和軌跡。


    兩個月後,她之前落下的《戰魂》以及《三生三世之帝姬傳奇》也開始從新趕拍,除此之外,安七月更大部分的時間便是陪孩子和探望一直沉睡不醒的男人。


    等兩部戲都殺青時,日子已經是三個月以後。


    那時正值春夏之交,生活有了希望的之色。


    安七月跟夏芷水約在咖啡廳喝茶,兩個女人風格不同,一個清婉靈秀,一個精明睿智,這種體現主要表現在穿著打扮上。


    夏芷水標準的黑白配做工精細的套裙,頭發被高高的彎起,眼底是比從前更加沉斂睿智的光芒。


    倒是醫生隨意鬆散的打扮的安七月,顯得更為江南婉約一些。


    ps:等著我家五爺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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