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誇張的說修羅昨夜如何如何要了她,搞的她都快飛升上仙了。


    而且,西方女人本來就豪放孟浪,描述他們做—愛細節時,就差形容修羅的尺/寸有多驚人,頻率有多強悍了。


    總之,安七月像是聽了一個狂浪的夜店女郎自導自演的叫了一場春/戲。


    安七月喝完最後一口牛奶,將透明的玻璃杯孟地擱置在琉璃桌上。


    她動靜很大,驚的達茜不禁停下表演。


    達茜瞪著碧藍的眸,誇張的尖叫了一聲,挑釁的道:“怎麽,是不是也想嚐嚐修羅欲-仙欲-死的滋味?”


    安七月嗤的一聲冷笑,她眉骨微微挑著,眼底的神色極為輕漫.


    她道:“他幹_你千次百次,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何況,你這麽/浪的自導自演,真是難以想象修羅是怎麽跟你做下去的?他是閉著眼睛做的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個人老派又保守,還沒你形容的那麽/騷。即便是做/愛,我估計大概也就是一個姿勢,他上你下,保持同一個姿勢。”


    達茜像是看怪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安七月。


    她從腰上不知何時掏出一根皮鞭出來,對著安七月的方向凶蠻的甩了幾下。


    “你以為你是誰?敢這麽跟我說話?是昨天吃的苦頭不夠多嗎?”


    安七月虛撫的扶著腦袋,眼底閃爍這幾分慵懶的光束。


    她低低的笑了笑,道:“你真是叫修羅給寵壞了。你確定要這麽跟我挑釁?我不介意用同樣的方法,也讓你吃一次同樣的苦頭。我不僅僅會用驅魔術,我還會用召喚術,讓你養的那些柔軟無骨的小寶貝們從你的下-體鑽入你的骨血,腸道,吃你的心咬你的肺,其實很容易啊!”


    安七月說的越是漫不經心,聽在達茜耳際的輕視和挑釁的韻味就更明顯。


    達茜就像是安七月說的那樣,她是被修羅給寵壞了,怎麽可能這麽受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欺壓。


    她像是走火入魔的女魔頭,提著鞭子就往安七月的頭劈過去。


    安七月似乎早就洞悉了她的企圖,在她鞭子落下的刹那,掀翻了桌子迎接住達茜手中落下的鞭子。


    達茜從未想過安七月是個練家子,她一直以為這個女人不過就是個漂亮的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結果,安七月後麵的爆發力定是叫她大跌眼鏡的。


    安七月基本上前後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用達茜的鞭子將她捆了起來,一腳踩著她的腦袋一腳踩著她的手腕,樣子冷血的像個專吃人肉的女妖精。


    她笑的璀璨明麗,嗓音也是極致壓迫的好聽。


    她對鬼哭狼嚎的達茜道:“聽著,不要惹我。我發起狂來,是連修羅都不放在眼裏的。弄死你,很容易,但我怕髒了我的手,懂了?”


    達茜笑的牙尖嘴利,嘴裏呸了一口帶血的吐沫,道:“你最好是弄死我。他日,別落在我的手裏,我可不會像羅那般心慈手軟,對你下不了手!”


    安七月抬手攏了攏耳際耷拉下來的碎發,笑的清風拂麵,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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