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夏殤影響到安七月記憶之前,將她徹底擁有,不僅是身心,更多的是蓋章合法化。


    季流年遲遲等不來女人的回應,便自顧自的將那枚祖傳的紅寶石戒指戴在了女人細嫩的無名指上。


    大小合適,顏色翠紅,戴在女人手上很漂亮,襯托她的皮膚凝脂泛香。


    男人捏著女人的小手,微微前傾著身子,薄唇在她手背上親了親,然後掀起漆黑如墨的眸看著女人。


    女人一副傻傻呆呆的模樣,嬌軟的像初生沒滿月的小動物,軟萌的可愛。


    他抬手擦過女人眼簾下的珠串,笑意連連的道:“七月,你還沒答應呢。”


    安七月嗓音帶著沙沙的哽咽,她低低的悶哼道:“你套都套上了,我答不答應,還有什麽意義?”


    男人挑眉,“怎麽沒有?我可沒有強人所難的習慣!”


    安七月扁扁嘴,不滿的控訴,道:“沒有強人所難?我怎麽覺得你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想盡辦法的榨幹我!”


    季流年輕笑,一本正經的看她,道:“都說愛情是做出來的,為了讓你更加愛我,所以當然要狠狠愛!你到後來不都是挺舒服的麽,怎麽對我的表現好像很不滿意?”


    安七月盯著他清貴俊美的臉看,這個土匪真是帥的令人發指,就連特麽的說起下流的話都可以給他加分。


    她垂眸看了眼無名指上泛著紅幽幽冷光的寶石戒指,笑的幾分柔軟,她道:“季流年,你倒是舍得,這麽老物件,值不少錢吧?”


    季流年揚眉,抬手將女人圈進懷裏,他薄唇貼在她的臉頰處,濃濃的喘息噴在她的耳側,癢癢的,酥酥的,撩撥著女人敏感的神經末梢。


    他低啞的蠱惑,道:“你喜歡,不就好了!挺好看的,明天跟我去領證,嗯?”


    早在宛城季流年第一次跟她求婚時,她當時的心意就已經很明確,隻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那麽不放心。


    安七月其實能感受到男人眼中的急迫,她大概是能夠揣測出季流年潛意識裏的擔憂的。


    男人對她感情這方麵的執著和炙熱,總是令安七月感到隱隱不安和難以言喻的夢幻:很不真實!


    但,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哪怕兩個時空下來穿插了一個夏殤,她此刻的心意終究還是屬於他的。


    其實,此刻安七月很幸福,她沒有拒絕男人的理由。


    她微仰著細長的粉頸,笑意繾綣的道:“我以前聽人說,白頭偕老這件事其實和愛情無關,隻不過是忍耐……但忍耐卻是一種愛。所以,真正愛你的人,其實就是願意一直忍耐你的人。所以,流年,你能一直忍耐我所有好的和不好的麽?”


    這次…季流年沒有即刻回道,他大概停頓了四五秒以後,才低低的笑了笑,道:“嗯。”


    安七月心動,暖暖的波瀾春意闌珊,她神秘莫測的對男人笑道:“我也為你準備了一個大禮,我想你這一輩子都還不清!”


    季流年顯然被女人眼底的真誠打動了,他好奇的輕輕笑道:“是什麽?”


    安七月神經兮兮的吐了兩個字:“秘密!”


    ps:陌尚:可以猜猜安七月的大禮,季五爺可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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