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冽幹淨的氣息就撲在她的臉上,麻麻的有些滾燙。


    他道:“那肉償好了?”


    安七月跟著季豹子時間久了,自然捕捉到男人話裏的深意。


    她剛要搬出她很疲倦的理由,來搪塞男人的肉償。


    結果一張嘴,就被男人鑽了個空子。


    嗯,一旦進入,就掀起了狂風暴雨,邪肆狂瀾的潮情。


    這樣吻的還不夠,男人不滿足這樣的淺嚐輒止,他想將懷裏的女人拆骨入腹,吃的連個渣也不剩。


    隨著他的吻向下落在她的鎖骨處,跟著手也鑽進了上衣輕巧的扣上柔軟的部分。


    他暗啞著嗓音,呼出濃稠的氣息,低淡的笑了笑,道:“怎麽那麽香,嗯?”


    安七月酡紅著臉,臉頰熱熱的滾燙。


    她縮著腦袋躲著男人的親吻,軟軟懦懦的道:“停下,我還沒洗澡呢。”


    男人含著她瑩潤的耳珠,啞笑的誘哄:“做完了再洗。你不是說很想我嘛,那就拿出你的態度,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想我,嗯?”


    安七月發絲淩亂,醉眼朦朧的眸子撲上一層水氣,霧氣盎然的摸樣惹的男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摧殘,去狠狠的蹂躪。


    就是這幅媚態叢生的嬌嬈模樣,才足以掀翻男人的所有理智,這幅樣子隻能屬於他一個人的。


    別的男人不可以,夏殤更不可以。


    想起夏殤看女人那暗含柔情蜜意的眼神,季流年的動作就控製不住的粗暴。


    等他將女人從上到下剝了個幹淨……


    整個人眸子赤紅的像隻發狂的野獸,而女人因為他的狂野蠻橫的掠奪陷入痛苦的掙紮中。


    安七月吃痛。


    她抬手連連捶打男人,咬著唇委屈的道:“季流年,我疼!”


    身上的男人頓了一下,如夢初醒,像走火入魔的猛獸忽然蘇醒,陷入深深的自責。


    季流年衣裳端正倒是沒什麽,房間雖然打了空調,但因為房間大,安七月又被剝了個精光,嬌嬈的酮體汗毛顫栗,起了層層雞皮,還是能感到絲絲的涼意。


    季流年吻著細瓷的肌膚,將安七月從沙發上撈起,抱著向臥室走去。


    即便是抱著走過去,他也沒放棄一絲一毫的zhuang擊。


    這樣的姿勢,每走一下,都仿佛要進入到靈魂的最深處。


    安七月哪裏受的了,她咬著男人的肩胛,悶悶的像貓兒一般控訴:“季流年,你就知道欺負…我。唔…啊~”


    後麵的話,顯然被男人激烈的吻堵上,咽了下去。


    …


    欲望就像是閘門裏的水,一旦打開,如洪水猛獸,覆水難收。


    季流年不知道拉著女人做了幾次,從床上然後輾轉到沙發最後在浴室結束。


    好似隻有這樣強烈的占有,才能證明他們的心貼的很近。


    靈魂貼的很近,空洞而漂浮的心髒也是滿滿的充滿熱血,而不是害怕,恐慌,惶惶無措!


    季流年將困懨懨的小女人從浴缸裏撈起,扯過浴巾將她包裹好抱出浴室。


    他的唇時不時的落在她的腮邊,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極,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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