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覺得自己形容的不夠妥帖,又補了一刀。


    “驚喜一直沒有,驚嚇倒是存在。回來就回來,我是有多叫你難以辨認?抱著別的男人撒嬌半天,還要讓我表現出心花怒放,我腦子是被驢踢了的傻~逼嗎?被戴了綠油油的帽子,還要高興,還要給你好臉色?”


    安七月圓溜溜的黑眸水澄般的明亮,她用腦袋像貓兒一般的噌了噌男人的下巴。


    男人不為所動,幽深的黑眸涼涼的不見半點笑意。


    安七月扁扁嘴,將白嫩嫩的臉貼著男人俊美的臉,靠了過去。


    她用酥魅入骨的嗓音低低的撒嬌,道:“親愛的,別生氣嘛,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這種低級錯誤再也不會犯了,好不好嘛?”


    季流年墨眉淡淡的凝著,眼底那抹深沉沒有半點褪去。


    他抬手捧住女人的臉,視線看進她的眼底,嚴肅冷峻的道:“好好看看,記住我的樣子,我才是你的男人,嗯?”


    安七月…


    這豹子發狂吃醋,也是沒誰了?


    她都這麽撒嬌了,還哄不好?他不該被那親愛的三個字刺激的心頭發麻,抱著她深深的擁吻一下麽?


    安七月鼓著腮,眼睫撲閃撲閃的,心底有些慌亂。


    她第一次意識到,身為女朋友的為難和難做。


    她潛意識裏的認為,女朋友就該是那個被寵溺的對象,在愛情的曆程中那絕對是至高無上的女王。


    男人應該屬於附屬的地位,就該寵著她,慣著她,對她千依百順,這才是理想狀態中女朋友存心的意思。


    但,此時此刻,顯然不是那麽回事。


    她發現做好一個女朋友,很難。


    這種難,主要體現在妥協上。


    誰向誰更妥協一些,好像就證明了自己更在乎對方一點,這樣顯得自己有點點賤,像是被對方輕視了,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但,安七月仔細想想這件事,錯的還是在於她自己。


    他們交頸而臥數次,也曾常常耳鬢廝磨。


    親密無間到,可以嗅到三米開外彼此身上熟悉的氣味。


    她將夏殤錯當成是他,按道理來說不應該。


    他們的背影在某種程度上是有著驚人的相似,但他們的身高還是稍稍有差異的。


    夏殤要更高一些,當時安七月自己卻沒有發現,這可能跟她穿高跟靴子的原因有關。


    說來說去,安七月暗暗覺得,自己認錯了人,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出現自己的身上。


    男人生氣,也是無可厚非的。


    若是換位思考,他將她認錯還抱了其他的女人,相信她翻臉的尺度絕對不比這位差,估計連解釋都不願意聽,先抽一個嘴巴子,再無情走人。


    這麽想著,男人的態度好像已經很不錯了。


    安七月自知理虧,乖乖聽話的將男人眉眼鼻子,從上到下看了個真真切切。


    越看越歡喜,越歡喜心底漾起的漣漪就越燦爛。


    她彎彎嘴,笑的一副花癡,她道:“我男人樣子真俊,秀色可餐!啵一個!”


    說著,撩起紅唇在男人的腮邊印了一個響吻。


    嗯,安七月覺得啄一下,太敷衍,好像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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