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男人濃重的呼吸,以及壓抑在他腹部下熾熱的渴望……


    像嗜血狂野的魔獸,燙的她渾身皮膚泛著一層淺紅!


    過了片刻,男人移開她的唇,深眸盯著她滾燙緋紅的臉頰,灼灼的看的出神。


    他啞著嗓子低聲誘哄的道:“七月,你騙我,嗯?”


    安七月眨著迷糊的水眸,下意識的收攏雙腿,撇撇嘴道:“誰騙你了?”


    “你沒來大姨媽!”


    安七月扭了一下軟腰,黑眸綻現一抹狡黠,她道:“要來了!”


    季流年手順著她的腰下移,勾著那片薄薄的布料緩慢一扯,低啞的嗓音像喝了陳年梨花釀,醉人的惑人心神。


    “那就是還沒有來,做一次,嗯?我很想你!”


    安七月耳根子熱辣,手撐在兩人中間。


    她低低的道:“你腹部上的傷還沒好,還纏著紗布。等你好了,我們再做,好不好?”


    季流年啞笑一下,薄唇啄了一下她的粉腮,道:“是你累了,還是因為你心疼我?”


    安七月眨巴著眼,這兩方麵的因素都有。


    但,實質性上的是,她自己心裏因為昨夜的事還在膈應著。


    她覺得帶著之前男人留下的印記,跟愛的男人結合,有辱愛情的聖潔。


    所以,於情於理,此刻不合適。


    她掀起紅唇,輕聲哼了一聲,道:“我明天拍戲要到深夜,會很累。你不是明天也要回帝都麽,就這麽抱著睡,好好休息,好不好?”


    季流年黑眸沉了沉,骨子裏的獸浴就這麽幹巴巴的燒著滅不了,實在是憋屈。


    但,在對上女人澄澈的黑眸時,又實在不忍心折磨她。


    於是,他反身躺下,側抱著女人在懷裏,低喘的道:“磨人的小妖精,勾引我又不管我,這算是你對我的懲罰,嗯?”


    安七月黑眸閃了閃,男人說的懲罰她大底知道指的是什麽。


    無非指的是,他眼巴巴的從帝都跑過來將她質疑了一頓,又肆無忌憚的在她麵前發了狂等連坐她心情不好的事。


    她想想,心裏還是氣憤的。


    固執霸道到極限,不全是件好事,有時候適得其反,折磨人的神經很脆弱。


    就像之前她被折磨的說要分手,他氣急敗壞的砸壞玻璃鏡麵。


    這就是,因為他偏執的性子而引起的相互折磨最好的證據。


    安七月安靜的靠著男人的胸膛,聽著醉人的心跳聲,閉上眼,懶懶的道:“算是吧。我還在生氣,按道理來說,若不是收了你那半個膝蓋,我最近是不打算同你說話的。”


    季流年自然明白安七月口中的半個膝蓋,是指他單膝下跪求婚的事。


    其實,他打完季少風回來的路上,心裏的怒氣就已經消了很多。


    至少,心口上懸著的那把劍鬆了。


    但,他們雖然實質性上沒有發生什麽,男人的那點尊嚴,那點臉麵,還是隱隱作祟使的他一旦回想起他們相處的那一夜,就無法忽視心裏那抹提心吊膽的痛。


    所以,他小心眼兒的斤斤計較,倒不是因為他嫌棄自己的女人,而是男人那點劣根質的自尊心在作祟。


    他鼻子噌了噌女人的軟臉,都:“sorry,是我不好。不該惹你不高興,讓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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