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傾著身子橫跨過季流年的腰,將手裏的打火機還有煙擱置在茶幾上,然後從新折回。


    在折回的途中,被男人攔腰抱坐在懷裏。


    安七月驚呼一聲,道:“季流年你瘋了?你的傷口還要不要好了?”


    男人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淡淡的腔調又說不出來的好聽,他道:“我隻想好好的抱抱你,你別亂動,就好的快了。”


    他知道他有傷?


    安七月…他有傷,他剛失去一位長輩,他現在情緒應該是低落的…


    所以,她要遷就他,順著他。


    甚至…取悅討好他?


    安七月想到這裏,人就跟著安靜了,腦袋伏在他的胸膛上,就連手指都不敢隨意的亂動,就那麽趴著。


    “吊唁的現場有人鬧事?”安七月秀眉凝著,如果不是有人鬧事找茬,怎麽會誤傷到他。


    季流年用輕描淡寫的語氣稱述既定的事實,他道:“莫東陵跟左清有些夙願,吊唁的時候他去鬧事,原本刀應該紮在左清的身上,我替他挨了。”


    安七月心微微扯了一下,泛著清淺的疼痛,她眼底撲上一層水霧。


    她手指撫摸上男人的眉梢,囔囔責備的道:“你是不是傻?他前陣子還想著泡你的妞爬你妞的床,你還替他挨刀,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男人將女人的手握在手心裏,淡淡的笑出了聲。


    他清淺溫淡的嗓音可以聽出幾分暖人心肺的欣喜,他道:“你原來這麽關心我,嗯?”


    雖是疑問句,男人卻用肯定的語氣在稱述。


    他頓了頓,接著清淡的道:“如果我不替他擋那一刀,當時那刀就紮進了左清的喉嚨上,那便是一條命。”


    左清比他要年長一兩歲,自小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除了大學四年不在一起,幾乎活著的大半生都綁在一塊。


    他與左清之間的兄弟情分,不是一個女人就可以攪和斷的。


    安七月不解,莫東陵莫家大少爺跟左清之間的夙願是什麽,是什麽樣的仇敵可以讓莫東陵三心病狂的跑到左父吊唁的會場上去殺人?


    說殺人可能過激了一些,可能當時他情緒比較失控失去了理智就做出了過激的行為。


    她道:“左清到底搶了莫東陵什麽,這麽招他恨?”


    季流年…麵色沉了沉,他鳳眸眯著,淡淡不悅的道:“你倒是對別的男人很上心?有那個時間操心別的男人破事,不如想著怎麽哄哄你男人歡心。”


    安七月…無語的翻翻白眼。


    她感覺男人生氣的有些莫名其妙,每次都聊的好好的,忽然不知道在哪個關鍵點上他便又不高興了。


    安七月手還被男人反握著,渾身的大半部分的重量都棲在他的懷裏,黑漆漆的眼珠轉了轉,還是沒忍住。


    她直接忽略掉男人眼底的不悅,字斟句酌的道:“該不會是因為南宮美吧?”


    這樣想著,事情倒也說的過去。


    那日納蘭家千金的成人禮,當時安七月多多少少就能看出來莫東陵在看南宮美的眼神絕不一般。


    莫東陵喜歡南宮美,南宮美愛左清,左清不愛南宮美但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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