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一認了一隻腹黑的頭狼,她還不被人啃的連骨頭渣子也不剩。


    男人勾唇扯了一下嘴角,道:“想讓他回來也不是不可以,你叫我一聲哥哥,嗯?”


    安七月…胸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團棉花,堵的慌,她叫不出口。


    她覺得叫誰都可以,就是叫季流年不可以。


    她就是叫不出口,那是她睡過的男人,怎麽能叫哥哥呢。


    怎麽聽著都別扭,像在搞亂lun,惡心死了。


    她勾唇明豔的笑道:“老娘不想認你哥哥,這樣搞的我好像在輪lun,太惡心了。我覺得比起哥哥,你更願意聽我喊你老公。”


    她頓了頓,笑的唇紅齒白,陽光璀璨,她譏誚的眨眼道:“老公,老公…”


    她連喊了幾個老公,用不同的音調,抑揚頓挫,每個音節咬的歡快清脆,像敲在季流年心尖上最美的琴鍵,動聽悅耳。


    他靜默無聲盯著眼前的女孩看了好一會兒,英俊淡然的臉溢著清泉水流般的神采。


    他抬手摸了摸安七月的腦袋,低沉的嗓音像是來自內心最深處,蠱惑般的好聽。


    他道:“七月,我們領證吧。”


    安七月…準備攏頭發的手顫了一下。


    從四年前她離開的時候,他們之間僅有的那****的關係,就斷了。


    現在她回國了,本來他們就不應該有交集,但計劃越來越偏離軌跡。


    甚至偏離軌道,朝著她無法估量的方向發展,讓她難以招架。


    但…


    實事求是,她會心動。


    這是他第三次對她說出類似結婚扯證的話,雖然每次說的頗為漫不經心,更像是在嘮家常,征詢你今天吃什麽,穿什麽…類似這種口吻。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聽出話裏背後的真誠。


    能怎麽樣呢?


    四年前他們就糾纏在了一起,四年後她仍舊沒能逃脫被他的糾纏。


    他們抱也抱過了,親也親過了,甚至睡了不止一次。


    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進了她的身,不止一次的進~入她的身,她從內心上沒有抗拒,甚至不排斥,這說明了什麽?


    如果這都不算是愛,那什麽才叫是?


    安七月…謎茫了,如果這就是愛,她的愛情來的是不是太突然,太迅猛,太廉價了?


    正因為太容易得到,才顯得卑微廉價,更讓她內心會有不安。


    安七月抬頭,對上男人寂靜如深淵的黑眸,道:“如果你願意等,那就等我弄清楚w以及吊墜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再給你答複。”


    短暫的沉默了幾秒,他道:“好。“


    安七月笑了一下,踮起腳尖在男人腮邊印下一個吻,道:“老實說,我對你心悸了。但不足以,讓我決定嫁給你。“


    男人垂眸看著她,低低的的笑了笑,道:“嗯,我再怒點力,讓你除了心悸,生命裏還不能沒有我!”


    說著他忍住不又在女人的唇瓣上輕咬了一口,吻滑過她的耳際,沙啞的道:“不過有一點,無論你答不答應,你都是我的。”


    “我是不是你的,我的心說了算。如果我的心告訴我,我不愛你,縱使你守著我的人,卻也得不到我的心,那麽靈魂和肉體就是不完整的,這樣的婚姻如果你仍舊想要,我也不介意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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