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直夢囈一般的夏殤,她又該怎麽辦?


    他說不行,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霸道,偏執、寡淡、冷漠…甚至無情無義。


    不,他不是無情無義,他是難得對人有情有義。


    比如此時此刻,他作為她的金主,他對她的體貼,對她的關心,對她的寵溺,就是她眼裏難得的有情有義。


    安七月從新掀起眸子,視線飄向窗口的位置,嗓音噙著幾分慵懶,她道:“我想抽煙!”


    季流年單手從新夾著煙,但是沒有點燃。


    其實,他很不喜歡女人抽煙。


    他甚至下意識的以為,抽煙的女人大多都是風塵中的女子。


    哪怕安七月抽煙的姿勢再帥氣,她的身心比白紙還要幹淨,他就是不喜歡。


    男人嗓音低沉寡涼,他道:“不行!”


    安七月剛要發火,男人接著氣定神閑的說出不行的理由。


    他道:“你是我的女人,有責任對我的品味負責,我很不喜歡女人抽煙。所以,安七月你要對我負責!你不僅不能抽煙,還要將那些滿嘴跑火車的壞習慣,統統都要改掉!”


    安七月…氣的幹瞪眼,人穿上拖鞋就從沙發上站起轉身走到玄關處準備換上鞋子下樓。


    季流年鳳眼深眯,他依靠著窗台看著女人一副要絕塵而去的小模樣,有一怔的惱火。


    男人腔調淡淡的,聽起來卻清冽冷漠,他道:“安七月,你幹嘛去?”


    安七月沒有轉身,但還是應了男人的問題,道:“樓上太悶,下去透透。”


    季流年…是樓上太悶,還是你心裏有鬼,不想跟他在同一個空間裏待著?


    男人將手裏的煙從新插回去,漆黑如墨的眸子薄涼冷漠,他隨手抓起沙發上女人的圍巾抬腳跟了上去。


    他將圍巾掛在她的脖子上,纏了幾圈,動作溫柔,眼底涼涼的冷漠隱約跳著小火苗。


    他的指尖擦過她的耳際,落在她的下顎,他很想……很想就這麽掐死她。


    他捏著她的下顎,鳳眼沉斂著淡藍的小火苗,嗓音壓的很低,“我陪你去。”


    安七月別過臉,秀眉蹙著,直接拒絕,“不用!”


    季流年有些惱火,但仍舊沒對她發脾氣。


    但語氣明顯有股火藥味兒,他道:“我說了,我陪你去。安七月,你不乖,是期待著我對你做點什麽?”


    安七月抬頭,對上男人灼灼的黑眸,咬著唇瓣,過來好一會兒,才悠悠的道:“你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說著,人就要轉身向樓下走,但與男人擦肩而過時,手被對方捉住。


    他緊緊的牽著她的手,她的手纖細柔軟,他不得不承認這雙柔軟無骨的手,是他見過最漂亮的手。


    就是太光裸了,如果戴上什麽首飾修飾一下,或許會更美一些…


    比如,戒指!


    想到此處,男人心悸了一下,也撕扯了一下。


    很輕微,不疼,像被螞蟻蟄了一下,有點麻木。


    但卻讓他強烈的意識到,或許真的應該盡早用戒指將她牢牢套住。


    這樣無論她到哪,那都是他季流年的女人。


    他掀起眸子對上女人眼底稍瞬即逝的不滿,無奈的勾了勾唇角,道:“走吧。”


    ps:季土豪:好忐忑啊,一想到夏渣渣出來開虐,我就頭疼~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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