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常懷愧疚的不行,自責的道:“夏小姐說要與七七小姐單獨聊一會兒,兩人把我支開,等夏小姐回來我去找七七小姐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季流年眉心擰著,“派人找了嗎?”


    常懷點頭:“裏裏外外翻了個遍,沒有。”


    季流年睨眼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主持台上正在住持會場的安子涵,冷目眯著,他道:“確定,她人沒出去過?”


    景德公館本來就是季流年的地盤,他手下的保鏢、安保,為了保證納蘭家酒會安全舉行,景德公館四周都按了攝像探頭,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溜出去。


    常懷道:“沒有。”


    季流年鷹隼的眸子漆黑深邃,他鳳眼眯著,神情寡淡,道:“你的意思老子的女人鑽地洞溜了?”


    常懷……常懷急的額頭冒汗,懼怕的瞄了一眼季流年,道:“怕是被人綁架了。”


    季流年嗤然冷笑,道:“綁架?在老子的地盤綁老子的女人,帝都誰有這個種,你把他找出來,我請他喝酒!”


    常懷……


    “流年!”聲音溫婉,自帶女人一股清甜。


    季流年轉過身,冷傲的眸光沉沉的落在夏芷水的臉上,他嗓音淡淡的清冷,道:“你把我的女人藏哪去了?”


    夏芷水……愣了幾秒,麵色微滯,勾唇嘲諷的笑了笑:“你的女人?那我是誰?”


    季流年沒功夫跟她廢話,冷冰冰的丟下一句話,道:“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夏芷水嘲諷的意味就更濃了,她道:“季流年,你無情無義的樣子還真叫人癡心。你是愛上了安七月,還是愛上了睡她的感覺?不過一個落魄的千金,也值得你跟我翻臉?”


    季流年並沒有轉身,嗓音還是低沉冷漠,他道:“你最好祈禱她不會有事。”


    說著人就闊步流星離去,等他再從新折回時,整個會場都被保鏢團團困住。


    納蘭容墨睨眼看著季流年,他的手插在褲兜裏,細長的眼眯著,他漫不經心的道:“流年,你這是什麽意思?”


    季流年瞟了一眼人群,似是對賓客說又像是對納蘭容墨說,他道:“第一,納蘭千金成人禮的酒會我請了,這算我給納蘭千金送的禮金。第二,老子的女人在這裏丟了,各位請配合盤查。第三,當然,識相的出來認個錯把人交出來,我既往不咎……”


    季流年的聲音不大,聽上去清清冷冷,卻給人一種威懾感。


    帝都半神半鬼一樣的男人,上流社會稍稍長點眼力勁的人都不敢得罪這位活閻王,所以被季流年保鏢盤查,也隻能忍氣吞聲的受著。


    納蘭容墨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陰鬱的眸子裹著幾分精彩,他道:“需要我幫忙嗎?”


    季流年冷淡的道:“安家今天來了幾個人?”


    納蘭容墨濃眉輕挑,不解的道:“季君瑤,安子涵,兩個人。這跟安家有什麽關係?”


    季流年冷目鎖住人群中一個身姿妖嬈的貴婦,邁開大長腿徑直走過去。


    那貴婦頭發被高高挽起,像西歐宮廷女人們挽起的雲髻,說不上誇張,但端莊的太過於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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