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她高叉的裙口以及光裸的美人背,說她看起來芳菲嫵媚,但那張故意畫著淡淡的清純妝,你又會覺得她很青澀,很嬌柔,像夏日裏盛開的荷,冰清玉潔,亭亭而立。


    就連女人看著都要噴鼻血,何況是男人!


    安七月隨手從應侍生那裏取過一杯冰酒,對身後的常懷道:“不用管我,你去忙。”


    常懷……那怎麽行呢,萬一讓那個狼爪子占了便宜,五爺還不剁了他。


    常懷態度堅決明確:“我的任務就是負責七七小姐的安全。”


    安七月挑眉,紅唇沿著杯口含了一會兒,冰酒很好喝帶著清甜的果香。


    它不像是流水線生產出來的,反倒是經過藝術大師精雕細琢自行釀造的。


    安七月眯眼掃了大堂的位置,果然有個男人舉著杯子向她敬酒。


    嗯,一麵之緣,安七月對他很有印象。


    安七月對那人微微頷首,收回目光落在常懷身上,道:“東影的納蘭跟納蘭家族有什麽關係?”


    常懷……顯然看到了玉樹臨風的納蘭正被幾個商人纏著,他今天穿的一身白,惟卡帶是玫瑰的紅,他原本就有幾分女人陰柔的美,此刻卻因為這身白多了幾分儒雅的俊逸。


    常懷道:“納蘭家的長公子,今天是他其中一個妹妹納蘭清水的成人禮。”


    安七月淺淺的笑,那男人正向她的方向走來。


    “他好像有很多妹妹?”安七月問。


    常懷道:“兩個,還有一個還小。”


    常懷說話的間隙,納蘭已經走了過來,他臉上是漫不經心的笑,有幾分陰鬱又有幾分邪氣。


    他看著常懷道:“常特助,這位是?”


    常懷跟納蘭鞠了個躬,道:“安七月小姐,五爺的女伴!”


    納蘭嘴角的笑意慢慢浮起,好像很深但略帶嘲諷,他道:“流年的女人不是夏家千金嘛,沒聽說他換女人了啊!”


    常懷麵色尷尬幾分,笑的幾分無害:“那納蘭換女伴也從未跟五爺提過啊!”


    納蘭勾唇,狹長的眼微眯著,道:“好像是那麽回事。怎麽不見流年?”


    常懷回道:“五爺稍後到。”


    納蘭不再跟常懷說話,而是將妖冶的眸光落在安七月的臉上,他眼底撲著邪肆的狷狂,慵懶的光束自安七月漂亮的臉一路下移最後落在她若隱若現的窄腰上。


    他道:“你好,安七月!鄙人,納蘭容墨。”


    安七月看了眼男人伸過來的手,他的手指纖長盈潤,比女人的大一些。


    但卻是安七月見過最漂亮的手,比女人的手還要好看。


    安七月抬手握了上去,對方握手的力量不大甚至輕微。


    但卻柔軟的不像樣子,安七月感覺與她握的好像不是男人的手,而是37.5度的溫水。


    “你好。”


    兩人握手的刹那,納蘭容墨眼底飄著幾許疏冷,不是刻意的飄出,而像是陡然被什麽刺激到了敏感神經忽然發出來的冷漠。


    他收回手的速度很快,眼角還是漫不經心的笑,隻是笑不及眼底沒那麽真誠。


    安七月從那天在停車坪見他,就判斷出這個男人危險,此刻更加深了安七月對他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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