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根就沒外表看起來那麽強硬,更沒自己說的那般灑脫,開口閉口就約/炮上床,睡男人諸多芸芸類似的話……


    “我可以說不嘛?”


    季流年看著滿臉陀紅的少女,心底浮起寥寥的悸動,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性感的嗓音低低沉沉:“身體是最誠實的答案,我會讓她對我俯首點頭。”


    安七月撇嘴,不屑的哼哼:“你打的死結,我手腕疼。我真不跑了,我等著你讓我俯首點頭。”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安七月軟軟的臉蛋,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女人的手給解放出來。


    他道:“你乖乖聽話,會少受很多罪,嗯?”


    安七月眨巴著泛水的雙眸,她不故作姿態的裝出一副小狐狸精模樣時,其實會泛著一股青澀的美態,這種美像常年累月長在深山裏的出水芙蓉,恣意灑脫,澄澈風華。


    “為什麽,一定要睡我?”


    季流年扣住安七月纖腰的手臂緊了緊,他的鳳眼除了欲/望的東西還是清清冷冷,疏離寡淡。


    他眯著鳳眸頓了幾秒,回道:“因為,習慣!”


    安七月……嗷,習慣什麽?


    習慣了她的身體?


    還是因為睡了她之後就習慣了一直睡,不打算再換一種口味?


    安七月視線與季流年保持在一個水平線上,她很認真的盯著男人看了好一會兒。


    這個男人英俊,淡漠,冷血,深不可測的同時又滿含蝕骨勾魂的魅惑,想睡他的女人成千上萬,其實睡了帝都男神好像應該很有成就感,男、歡/女愛原本就你情我願的事。


    她若是睡了他,好像並不損失什麽。


    “習慣,可以保持多久?”安七月聽到自己的聲音飄著平淡無波的味道,像是在嘮與自己無關緊要的家常。


    季流年低沉的嗓音裹著清淡的笑,眼神還是寡淡的疏冷,他道:“嗯,不知道,可能一晚,也可能一輩子。”


    車裏飄著橘黃的小燈,燈光落在安七月的臉上讓她看起纖纖弱弱,勾起了男人的保護欲。


    男人手臂微微一震,女人便小鳥依人的滾進了他的懷裏。


    安七月……


    她對季流年的答案並沒有什麽意外之感,男人生來尊儒高高在上,他想要什麽想做什麽從來隻想著自己。


    他不會去考慮別人,他隻關心自己舒不舒服,難不難受,所以他的答案在安七月看來人之常情。


    但,安七月就是受不了男人掌控一切的高姿態,可偏偏對男人操控一切的霸道又毫無辦法。


    她對他無恥沒節操,他沒節操起來比她還要下流無底線。


    安七月感覺男人身上很暖,氣味很好聞,嗅著久了就像喝了一壇陳年老酒,會醉會睡。


    她的聲音洛帶虛無縹緲,她道:“我不能白陪你。”


    季流年低沉的哼了一聲,墨眉微簇,“嗯?”


    安七月眼皮拖著,困意朦朧,“等天亮了再說,你記得欠我一個你能辦到的條件。”


    季流年低眸看了一眼伏在懷裏的安七月,眯了眯眼:“好。”


    靜了片刻,懷裏的女人好像睡著了,還睡的很沉。


    ps:安女神:睡醒了,談條件,你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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