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鬆開她的唇,大手卻沒有移開她半分,恨不能將這小不要臉的嵌入身體裏去,省得看見就冒火。


    安七月見他麵色緩和了些,臉蛋泛著微微潮紅去看他,道:“原來五爺,喜歡七七喂您?那七七伺候您吃飯,您吃飽了才有力氣做!”


    季流年……虛撫著腦門,感覺太陽穴突突跳的厲害,他覺的周身血液堵塞了,全堵在胸口的位置,那個火燒的呀,快把他烤焦了。


    這女的嘴咋就那麽賤呢,滿嘴的低俗,簡直就像個山寨裏走出來的女土匪,無節操沒下線。


    …


    江直腿腳麻溜的蕩到公寓花園外,他心裏那個心驚膽戰呀,他滿腦子都是季流年對他說的最後那句話,你可以下班了。


    這什麽意思啊?是永遠下班,還是今天下班?


    他記得兩年前,他伺候五爺吃飯的時候,因為沒忍住嘣了個臭屁,然後當時五爺就說了句,江直啊,你最近表現不錯,能力很強,值得重用。


    然後當天下午他就被遣派去了西北,這一走就特麽的兩年啊,他走的時候細皮嫩肉的,昨天回到親媽那,親媽都不認識這個黑鬼是誰……


    把他心塞的快碎了。


    江直捉急,果斷掏手機求支招。


    電話很快被接通。


    “懷哥,我江直。”


    常懷接電話的時候,正在查看那枚四葉草吊墜的資料,他蹙眉道:“江直,有事求我?”


    江直感動不不止一萬點,不虧是boss的心腹啊,隔著幾千裏,都能感受到他有難處。


    “懷哥,我想問那個安七月到底什麽來頭啊?”


    常懷放下手裏的資料,想著這貨定是觸雷了,被揍了,回道:“你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帝都的女人誰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招惹她,看到她躲遠點,不然到時候別跪著哭來求我。”


    常懷不知安七月在五爺的心裏究竟扮演什麽角色,但五爺能將一個人放在心上記住四年,那就是非同一般。


    江直當時就蒙圈了,聲音哆嗦:“懷哥,你能感受到我誠信跪求你的心情嗎?”


    常懷那邊咳了兩色,道:“自求多福,無能為力。”


    江直狼嚎一聲,道:“別介,懷哥,您可是五爺的遠方堂弟,沾親帶故跟著五爺十來年了,求您了,幫我呀……老子晚上踩雷了,被五爺揣了好幾腳,屁股都快炸開花了……最要命的啊,可能要下崗了……嗚嗚,懷哥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常懷心想老子都特麽自身難保,還管你死活,但會有點於心不忍,畢竟兄弟一場,回道:“其實五爺脾氣你也知道,氣頭上的事兒,不過你要是能幫五爺擺脫最討厭的人,估計你就立功了。”


    江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道:“誰特麽的這麽倒黴啊,被五爺討厭。話說,五爺討厭誰那不是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對方給擺平了嘛,哪還用得找我。”


    常懷惜字如金,道:“夏家千金,擺平這個難纏的主兒,五爺送你大海景房,跑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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