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左清就夠他煩的了,再來個唐玉玦,媽的他差點忘了,還有個季少風等著他……這個小不要臉的,怎麽那麽能勾男人!


    常懷不怕死的對上季流年冰冷的眸子,道:“唐少在執行公務,抓嫌疑犯,臨時碰到左局,所以兩個人才小坐了一會,沒吃飯,人就先撤了。”


    小坐一會,那就意味著接觸的機會不多……


    *


    夜幕降臨,尚香坊最頂級的豪華到包廂,散發著紙醉金迷的奢靡之氣。


    季流年端著酒杯與左清的碰了碰,道:“最近,忙什麽?”


    脫去軍裝的唐玉玦比白天看起來柔和很多,替左清回道:“忙著躲老婆,泡小三唄。”


    季流年……


    左清:“瞎說什麽,管好你自己。我還沒說你,中午怎麽回事,幹嘛揪著人家的吊墜不撒手?”


    季流年斂去眼底的鋒芒,慵懶的陷進沙發裏,道:“哪個人家啊?左清,你泡的小三啊?”


    季流年說的置身事外,實則腹黑的狠,對待某些東西他是有原則的,比如女人。


    他感興趣的女人,就像他穿在身上的內褲,別人想都不要想。


    左清詫異的看了一眼季流年,他們從小大院一起長的幾個兄弟,就數季流年最潔身自好,這些年壓根就沒見他碰過哪個女人,更別提他會八卦他們中間誰誰有女人了。


    左清用胳膊肘擠兌了一下季流年:“八卦,可不像你季五爺的風格啊?怎麽,你好像有新情況啊。”


    唐玉玨聽左清這麽說,眼睛瞬間亮了一下,道:“老軍長,要後繼有人了?”


    老軍長季懷安,是季流年的父親,現在早功名身退隱居在國外,很少回來。


    季流年挑眉,不置可否的岔開話題,道:“玉玨,隨便揪著別人吊墜,可不是你的風格啊,來說說……是因為公事還是私事啊。”


    左清也十分好奇,畢竟都是知根知底一起長大,彼此了解,唐玉玨絕不是那種莽撞的人,今天的行為的確唐突。


    唐玉玨喝了點酒,酒精有點上腦,暈暈頓頓的道:“私事,跟你們沒關係……”


    季流年眼底淌過月色一般的清冷,怎麽跟他沒關係,安七月可是睡了他第一次的女人,關係大著呢……


    左清跟季流年不一樣,左清對什麽東西好奇,但絕不會為了那件好奇的東西而散失自己的原則。


    所以左清沒有接著問,倒是季流年給唐玉玨的酒杯蓄滿,隨意的說道:“要是你的私事,那就另當別論了,是吧,左清。”


    左清不置可否,等著唐玉玨說話。


    唐玉玨喝了一口酒,道:“我能有什麽私事?我那點私事,你們不都是知道嘛,那個女人肯定是瘋了,從大院追到部隊,現在鬼使神差成了我的慰官,像尾巴一樣,甩都甩不掉。”


    聽到這,季流年心莫名的舒服了一下,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唐玉玨,別有深意的道:“提前恭喜,你要修成正果了。”


    接著左清儒雅的對唐玉玨點頭,表示讚同季流年說的話。


    ……


    後半夜,安七月睡的不舒服,感覺身上壓了個龐然大物,沉重的令她難以喘息。


    ps:陌尚:每次寫這種腹黑撕逼的戲碼,就好雞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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