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在等別人。”


    “誰啊?”


    在我說話時,隻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毛躁老頭,快速往電梯裏衝,而且還火速關上電梯。


    我有些擔心那老頭的安危,便想快點追上去,可薄澤辰卻說,“剛才那個老頭,和我們是舊識了,他叫陳大腳,看來在我們離開寧市後,他住到你的房子裏去了。”


    薄澤辰說著,帶著我從樓梯上飛上去。樓梯因為很少有人使用,所以倒沒什麽人,一路上倒也安全。


    到了我之前所做的樓層,我們剛從樓梯裏出來,就看到電梯門剛好打開,那個叫陳大腳的老頭和那紙人、牛馬也恰好出電梯。


    我總感覺心裏有些瘮得慌,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結果紙人一甩鞭子,眼看著那鞭子就要甩在我身上了。


    薄澤辰作勢要衝過去,誰知一側的黃牛猛地發出哞哞聲,它背上的持劍紙人,雙手緊握劍柄,劍尖朝下,對著牛背就刺了進去。


    噗嗤!


    紙糊的長劍刺進去三寸有餘,這頭牛直接瘋了,四蹄如飛,直接衝撞到了我們麵前。


    我心髒差點兒從嗓子眼兒蹦出來,知道不好,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手指咬出血,然後往黃牛身上潑去!


    這黃牛見此,露出一點膽怯的神色。他趁機直接用空掌,擊中了牛的腦袋,黃牛被打得一臉懵逼。


    啪!


    薄澤辰的巴掌正好楔在黃牛的鼻子上,一道烏光就從上麵迸射出來,強大的符咒之力爆發了。


    緊接著狂風大作,威能呼嘯,偌大一頭黃牛,直接被掀了一個跟頭,鼻子血肉模糊一片,半條命都沒了!


    尼瑪,要不要這麽牛逼,一巴掌幹掉了一頭牛,我發誓,我當時徹底被薄澤辰的能力嚇尿了!


    黃牛栽倒,給了他絕佳的機會。他舉起掌風就欲奪走的性命。


    那紙人看著呆板,實則非常機靈,雙手一動,紙劍噗嗤一聲,全都刺進了黃牛的身體。


    黃牛張開大嘴,發出極其慘烈的哀鳴,雙眼血紅了,並且捆綁在四條腿上的黑色布條,突然冒出了煙霧,開始緩緩燃燒。


    笨重的黃牛,在這一刻成了靈巧的狸貓,四蹄一動,幾乎是彈跳起來,然後火箭發射一般,瞬間衝到了我的跟前!


    哞……


    我從它血紅的眼睛裏,讀出了玉石俱焚,或許隻有這樣,它才能徹底解脫。


    冰冷的寒風撲在我的身上,我甚至來不及躲閃,被這樣一頭牛撞上,肯定會粉身碎骨的。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薄澤辰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往懷裏一帶,黃牛直接撲空,但是它的反應很快,調轉扭頭,又開始衝刺,那意思,要跟我幹到底。


    薄澤辰猛地喝道:“隻能拚了!”


    說完他一手抱著的腰,腳尖一點地,來了一個旱地拔蔥,躍入半空一兩米。


    我貼在他的胸膛,可是我的瞳孔驟然縮緊,因為我竟然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他是鬼,怎麽鬼也有心髒跳動的?在這一瞬,我的腦海裏冒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來。


    這時候,黃牛又衝到了我們原先的位置,同樣是撲空,而薄澤辰趁此機會,一下落在了牛背上。


    那紙人完全沒料到薄澤辰會這麽幹,揚起雙手就要拍打。


    薄澤辰把我隨手一丟,然後一拳就砸了過去。正好打中紙人的腦袋。


    這個腦袋嘭的一聲爆裂,激蕩出很多紙屑和粉塵,無頭的身體幹癟下去,掉在了地麵。


    那頭牛似乎看到了最為興奮的事情,仰頭歡呼,四蹄劈裏啪啦的亂踩,紙人的身體和著與淤泥,成了稀巴爛。


    薄澤辰抬手拔出了那柄紙劍,黃牛頓時冷靜了,慢慢的轉過牛頭,血紅的雙眼開始一點點恢複正常,但是我從它瞳孔深處,發現了那抹感激之情。


    都說天地萬物皆有靈性,這黃牛亦是如此。


    可事情到這一步還沒有結束,那匹黑馬也瘋狂起來。


    尾巴上吊著的香爐,突突冒著濃煙,似乎刺激了它,並且持鞭的紙人,對著馬屁股啪啪啪,狂抽十幾下,疼的黑馬瑟瑟發抖,甚至都無法叫喚不出聲音了。


    馬頭一甩,韁繩就斷了,然後它飛快的調轉身形,兩條後腿就飛起來了,俗稱尥蹶子,這一記直接轟向了我們的腦袋。


    其實這些事情,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從來到樓梯口,到解決黃牛,不超過兩分鍾,所以我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危險降臨。


    就這個要命的當口,黃牛發出低沉的聲音,就跟吹響了進攻的號角一樣。它把頭一低,擎著兩隻彎角,炮彈一樣打過來。


    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巨響,胯下的黃牛將黑馬直接撞到在地,我們沒站穩,直接飛了出去。


    “薄家少爺,許可。真是你們嗎?你們回來了!”那老頭子起初沒反應過來,這時才火急火燎的問了一句。


    但我們沒有時間回答他,因為這黃牛和黑馬以及紙人正把我們往死裏殺呢!


    “停!寶馬金牛,你們快停下,他們就是我你們要找的人,還不快停下!”那老頭情緒挺激動的,他說著說著聲音就顫抖起來。仿佛我們是他的大彩票一樣。


    黃牛和黑馬聽到老頭子這麽說,都想停下來,可騎在它們身上的紙人卻舉起鞭子,往它們的身上狠狠甩去,然後它們在疼痛的刺激下,又朝我們襲來。


    黑馬淒慘的嘶叫著,另一條後腿不斷的踹黃牛的腦袋,黃牛的一隻眼已經瞎了,可以它並沒有退縮,還在一味的法力,那犄角深深的紮在皮肉中,根本無法分離。


    再看黑馬身上的紙人,一條腿變成了稀巴爛,上半身勉強的端坐在馬背上,但他的動作還挺靈活的,還一副要和我們決鬥到底的模樣。


    不過黑馬都站不起來了,它也成了秋後的螞蚱。而薄澤辰恰到先機,趁紙人有些恍惚的時候,從老頭子手中拿過刀,直接往紙人的脖子抹去,正好砍掉了紙人的腦袋。


    其實紙人也動了,鞭子高高懸著,還想抽打馬屁股,可是薄澤辰的刀快,一下解決了戰鬥。


    一堆廢紙從馬背上滾落,這黑馬的猛地止住看了慘叫聲,也不再攻擊黃牛,其實它的傷口一直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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