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白抬眼看向她,目光裏閃過一抹紅。


    伴隨著細水驚啊一聲,她的褻褲就被施慕白給扯了下來,如一隻猛獸將她光滑的脊背按著,不讓她起身,也下意識讓她的雙手鬆開了打水的水桶,撐在了水井沿上。


    水桶滑落她的手,咚的一聲,掉進了水井裏。


    “不要,施先生……不要……蒽。”


    “你敢出聲,我宰了你!”他的手搭在她的胯上,目光血紅。


    她不敢出聲了,抬手就掩捂住了自己的嘴,隻有下身那帶來的撕裂般疼痛和滿滿地脹痛,讓她眼裏泛下了淚……


    淚,落進了水井裏,泛起了一絲波紋。


    主仆的小船說翻就翻,**的巨輪說開就開。


    清冷月光,將他們運動的身影投射在了牆壁上。


    今晚的月光若隱若現,白白的,慘慘的,不懷好意。


    古時的半個時辰,放現在是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有些人覺得很短,有些人又覺得很長。是長是短,其實得看做什麽事,比如現在庭院裏水井旁發生的這件事,一個小時就算長了,簡直就是用漫長來形容。


    藥,是好藥!


    正如那賣藥兒的西域人說那樣,大拇指“這個!”


    瘋狂!果然瘋狂!


    激發出了原始的**,他就是一頭需要發泄的野獸,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的種種壓抑和腹中陰暗,全在這一刻被爆發出來,以至於此時的他根本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半個時辰後。剛剛子時,也就是午夜11點鍾。


    他癱坐在了地上。


    她渾身無力地倒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迷離的眼神似閉微閉,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更驚奇的是,她渾身顫抖,似神經被刺激了一樣痙攣著。


    說不出話,渾身麻麻的。


    施慕白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借助月光看了一眼她下身,泛紅似腫脹,也有落紅。


    “起來!”他的語氣很冷。


    絲毫沒有她幫自己泄了火而感激和憐憫。


    地上光著身子的細水沒有動,淩亂著一頭秀發,似乎沒有聽見。


    “我叫你起來,沒聽見嗎!”施慕白加重了語氣。


    “我,我沒力氣,渾身刺刺麻麻的……”細水有氣無力的說。


    施慕白微微鄒起了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鑰匙在哪兒?”


    “我,我沒鑰匙,鑰匙被喬少爺收走了。”細水就這麽躺著,無力地說著。


    施慕白沉了口氣,打了桶水,潑在了她身上,這一潑,直接將她細水潑了個激靈。


    施慕白上前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廂房,進屋後,將她放在了床上,給她把被子蓋好。然後轉身走了。


    出來後,施慕白來到水井旁,打掃了一切痕跡,然後衝洗了一下身體,披散著一頭濕漉漉長發,光著身子走了,走向書房外麵的窗戶前,從窗戶翻了進去。


    回到屋裏,施慕白看了一眼被自己打暈在地的喬枝,沒有張她,直接進入臥房換了身衣服。


    廂房裏麵,躺在床上的細水,身體逐漸恢複了正常,身上那股刺刺麻麻的感覺也消失了。淚,不斷地泛出她的眼眶,落在枕上。


    不一會兒,她看到換了一聲衣服的施先生,進屋了。


    施慕白披散著一頭長發,一襲白衫,麵無表情,進屋後,將門關上,手裏端著一個臉盆,臉盆邊上還搭在一根毛巾。


    細水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有點害怕,緊張地望著他。


    端著臉盆來到床前,施慕白看了她一眼,什麽話也沒說,伸手要掀開她被子,這讓床上躺著的她心下一驚,用手死死拉住被子,含著淚說:“放,放過我好不好,我下麵現在還疼……求你了,施先生。”


    施慕白抬眼看向她,眼神冰冷:“活該!”


    細水含著淚,閉上了眼。


    呼!被子被施慕白給掀開了,細水光著的身體就在柔和昏黃的燭燈下盡顯無疑。


    施慕白坐在床邊,把毛巾放臉盆裏的熱水裏擰了擰,然後折了一下,敷在了她的下身。熱乎乎的感覺,頓讓閉著眼的細水睜開了目光,似乎有點不可置信,怔怔地望著床邊坐著的他。


    施慕白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接下來,就是沉默。他坐在床邊,披散著長發,一言不發。她躺在床上,怔怔地望著他。兩人無聲沉默,給這個瘋狂的夜,增添了一抹凝重。


    “今晚我為什麽會這樣,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麽吧?”他頭也抬的說。


    細水下意識嗯了一聲。


    “那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從頭到尾都給我說出來,若有一點隱瞞,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施慕白側頭看向她,目光如兩把尖刀。


    第140章你真的死了嗎?


    月色清冷,竹影婆娑。


    孤獨小院,正屋裏麵喬枝暈倒在地,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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