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死了丈夫沒有當家作主的,開門做生意難免碰到這些吃她豆腐的色鬼,要趕走他們,就沒有生意,為了孩子為了生存,隻得忍氣吞聲得過且過。


    周管家笑笑不說話,開始自顧自的喝著小酒。


    喝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觀瞧楊寡婦,一雙毒辣的眼睛放著光,似在一件一件剝楊寡婦的衣服,在腦海中和她溫存,尤其是看到楊寡婦那一扭一扭的蜂腰大臀,嘴角都起了笑。


    時間一晃,就到了10點來鍾的樣子。


    楊寡婦要關門了,酒館裏也隻剩下了周管家。周管家見四下無人,本想抱著這楊寡婦狠狠啃上一啃,可她楊寡婦手裏拿著一把菜刀,也就讓周管家打消了這個賊心。


    楊寡婦就是知道這周管家不安好心,加上夜深人靜周圍沒人肯定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為了避免吃虧,就拿了一把菜刀在手裏嚇唬他,讓他沒有膽子對自己動手。不得不說,她是聰慧的。


    這個時候大街上已經沒有人了,靜悄悄地,漆黑一片,除了夜空掛著的那輪彎月,無一絲光亮。


    周管家一路哼著小曲朝家走,由於喝得二麻二麻的,走路都有點打偏。但他不知道的是,黑暗中有雙眼睛正冷冷地鎖定著他。


    忽然,周管家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麵,用一塊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周管家掙紮了兩下就不動了。


    淩晨子時。


    按照和周爺的約定,燕春樓的楚楚和盈盈乘坐馬車出城了,身邊還跟著四個龜奴(青樓裏調教姑娘的男人)。這幾個鬼奴不僅是保護楚楚和盈盈,還肩負著防止楚楚和盈盈逃跑,這都是老鴇安排的。


    她們來到城外以北三裏處,果然看到了一片蔥鬱的竹林。


    楚楚和盈盈下了馬車,提著燈籠往竹林裏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前方有亮光,朝著亮光而去,發現這是一個竹屋,亮光是從竹屋裏透出來的。


    楚楚和盈盈兩人都披著一件黑披風,她們對望了一眼,便推開了竹門走了進去。進來一看,竹屋裏擺設很簡單,就是一間空屋,四麵牆上空空蕩蕩,倒是屋裏放了一把堅實的椅子和一張長案。


    長案上放有一盞燭燈,其餘什麽都沒有。


    另外那把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被捆了手腳固定在椅子上,頭上還戴著一個黑紗鬥笠。


    周爺!這就是昨晚去燕春樓的周爺!


    楚楚和盈盈對望了一眼,楚楚走上前去,笑說:“周爺,你可真有雅興。”


    周爺沒說話,像是睡著了,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盈盈也上前說了一句,隻是周爺還是沒反應,於是兩人覺得奇怪,就對望了一眼,然後摘下了周爺頭上的黑紗鬥笠。鬥笠一摘,一張方臉立刻出現在了她們眼前,還有八字胡。


    他不是別人,正是周管家周昌辰!


    此刻的周管家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楚楚和盈盈認識周管家,畢竟周管家以前光顧過她們燕春樓,所以楚楚開口就說:“這不是喬府的周管家嗎?”


    “是啊,想不到周管家喜歡這樣玩…….真是人不可貌相,一肚子壞水。”盈盈撇了撇嘴說。


    “周爺,周爺……”楚楚推了推周管家。


    周管家沒有反應,這讓楚楚和盈盈納悶。盈盈想了想說:“別推了,沒看他都把自己早早捆起來了嗎,我看周爺是故意的,我們還是按照昨晚約定那樣做吧。”


    楚楚也想起來了,昨晚周爺確實和她們交代過,說到了這裏不要管他,用水潑醒他,然後裝作不認識,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下一秒,楚楚和盈盈兩人開始準備了,她們找來一個半截白色麵具戴在在臉上,露出鼻子以下的地方,身上披著黑披風,裝作女土匪的樣子,各自手裏還拿了一根皮鞭。然後一瓢水潑在了周管家臉上!


    冰冷的水刺激在臉上,周管家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楚楚和盈盈看這一幕,對望了一眼,楚楚低聲說:“看來真是那樣,今晚我們得好好表現,周爺肯定會大把大把的給銀子。”


    醒來的周管家,此刻腦袋昏昏沉沉,沉重的眼皮抬起,溫和的光線映出了兩個人影。看到這兩個戴著麵具的女人,潛意識立刻讓他警覺,目光也變得清澈了,可是想動,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掙紮不脫,便望著那兩個蒙麵人驚問:“你們是誰?為何綁我??”


    “裝得還挺像。”盈盈低聲對楚楚說了這麽一句,然後輕咳一聲,握著皮鞭劈啪一甩,叉著腰大步走向周管家,二話不說,揚鞭就打!


    啊!周管家一聲痛叫!


    周圍沒有什麽人,所以周管家無論怎麽叫喊都沒人來,加上外麵還有四個龜奴站崗,所以就算有什麽人路過要來,也會被趕走。


    楚楚和盈盈兩人十分凶悍,兩人輪流揮鞭,打得周管家殺豬般慘叫。不管周管家怎麽求饒,或問她們為什麽要打他,她們就是不說話,仿佛就是機器人,除了打人就不幹其它。


    一人差不多打了十鞭,終於停手了。


    當然,她們隻打身體,不打臉。但即使是這樣,這二十鞭還是夠他周管家喝一壺的。


    接下來,楚楚和盈盈出門了。


    竹屋裏極其安靜,似乎楚楚和盈盈走了。


    然而約莫半個時辰後,楚楚和盈盈回來了。


    隻是她們是提著酒菜進來的。她們將酒菜依依將其擺在那張長案上,然後兩人抬著長案來到了周管家麵前。周管家看著眼前的酒菜,咽了下口水,抬眼望向她們,惶恐地問:“你們到底是誰啊?為何要打我?我有得罪過你們嗎?”


    楚楚和盈盈不說話,一人夾菜喂給周管家,周管家不敢吃,他怕這裏麵有毒,所以閉著嘴。看著這一幕,盈盈將菜放進了自己嘴裏,自己咀嚼了起來,以示證明無毒。


    無毒是無毒,但沒有下一筷子了,而是楚楚上前,揚鞭就打,似乎是在說:讓你不吃,我讓你不吃!不吃就來吃這個!


    周管家又是一陣痛叫!


    打了十鞭後,兩人才又開始喂酒菜!


    這一次喂他,周管家老實了,學乖了,畢竟人家都吃了,肯定沒毒,於是大口大口的吃。楚楚在旁邊還為他斟酒,吃得他周管家是滿嘴流油。似乎兩人就是他周管家的小妾,與之前的兩個女土匪劃不上等號。


    吃了約莫十塊肉,三杯酒,就不給吃了,兩人抬走了長案。


    周管家現在是酒足飯飽,他開始打量這兩個戴著麵具的神秘女人,他很是想不通這兩個神秘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麽要綁架他?綁就綁吧,還打他,打就打吧,為什麽要喂自己喝酒吃肉?這不像與自己有仇啊!


    於是他開始問,可是剛剛準備開口,楚楚和盈盈兩人就走來對他楊鞭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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