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鬆夢第二天起的很早,她夜裏也沒有睡好覺,見月兒還沒有起床,打算自己做點吃的。


    做飯對她來說是真的難,但她也想試一試。


    燒火還是比較簡單的,因為她第一次用木頭燒也沒有把握,總是燒著燒著就滅了。


    “難道是因為木頭太大?”


    雲鬆夢又找了一些小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隻是她沒有注意,一個大意將開水濺到自己的手上,直接就感受到那種疼痛,趕緊用涼水冰一下,沒多久手背起了泡,好在不是很大,不然等月兒看到了她就不好意思了。


    雲鬆夢簡單的做了幾道菜,飯菜剛好,月兒也起了床。


    “早。”


    “早,你起來這麽早,哇,這是你做的?”月兒一臉不可置信。


    “做的不太好吃,你就將就一下。”


    “都是素的,我喜歡,不好吃可以學的,沒關係的,我會,到時候我教你。”


    “你怎麽什麽都會?”


    “都是別人教我的,我也都教給你,都是女孩子學一些東西對自己是好的,反正多學又不吃虧。”


    雲鬆夢很認同對方的話,畢竟能力決定生活的方向與定位。


    尤其是在這樣的年代,本事多的人就是精英,稀缺的厲害。


    不過做飯隻是家常,並不算的上稀缺,隻要認真學,都可以做的差不多,對普通人來說能吃的下去就行。


    月兒吃了一口雲鬆夢做的飯菜。“姐姐的手藝確實需要好好學一學,中午的時候我教你。”


    吃過飯後,月兒開始教雲鬆夢學習武功的基礎。


    雲鬆夢本來是想賺點錢,但突然變得厲害有些說不通,為防止別人將自己異類,她便隱藏了起來,隻跟著月兒後麵學習。


    對於老者給她的種子也都種在了院子裏,每日精心照料。


    這樣跟著月兒練習的日子不斷重複,雲鬆夢也成長了不少,短短二十多天她便入了門。


    “我現在也能夠保護好我自己了。”


    “你進步的很快,要不要考慮找人試一下。”


    “找誰?”雲鬆夢知道機會到了。


    “打擂台那裏你去嗎?”


    “會不會出人命?”


    “不會的,這裏是文明打擂台,隻要你投降了對方就不會打你,除非你不認輸,這裏麵有男的專門打擂的,也有女的打擂的,你是新人就去初級女方擂台,這樣受傷率很小的。”


    “你去過嗎?”


    “我曾經也是女方擂台的擂主。”月兒自豪的說著。


    “你真厲害。”


    “那也是吃苦吃來的,我們這裏的擂主不算什麽,武城才是人才濟濟的地方,我們這裏的擂主根本就不行,隻能進個初賽。”


    雲鬆夢對這個不是特別了解。“有什麽獎勵?”


    “大擂主有一萬銅幣,擂主隻有三個,男女各一個,男女互打擂主一個。”


    “你的意思是男女擂主可以互打?”


    “是這樣的,但基本上男的都贏了,現在還沒有出現女的打贏過的,所以隻有一個擂主,主辦方也是故意的吧,男女力量那麽的懸殊,怎麽可能是公平的,每年的比賽男方的觀眾要比女方的多,女方參與者很少,也沒什麽人打。有錢人家小姐是從來不會上來,隻剩那些改變命運的了,想通過這裏改變自己的身價,謀求一個好發展。這裏是所有苦命人改命的地方之一,觀台的看客裏有不少的富人盯著這裏,如果他們發現了自己喜歡的那麽命運就此改寫,有錢的公子哥也玩這個,他們喜歡在這裏出氣,也喜歡在這裏證明自己的實力。”


    “我會不會被選中?”


    “那也要你自願,你又不是賣身契在別人手裏,你有身份證明嗎?”


    “沒有。”


    “你怎麽不開一張呢?”


    “家裏的事發生的突然,還沒來得及辦。”


    “沒有身份你就會被處處限製,還是辦了好。”


    兩個人又回了一趟宋府。


    宋傳單再一次見到雲鬆夢多了一些思念。“這些天你還好嗎?”


    “我沒事,學了不少的本領,我自己可以獨立的生活了。”


    宋傳單十分的抱歉,隻是他還是沒有走出來。


    “有線索了嗎?”


    “沒有,一點線索也沒有,不僅沒有我還被騙了不少。”


    “怎麽被騙了?”


    “病急亂投醫,誰說了什麽就信什麽,現在好多了,隻是這件事查不出來我就寢食難安。”


    雲鬆夢也隻能在一旁安慰著,畢竟她又沒有天眼,也不是偵探。


    過了三天雲鬆夢的身份辦了下來,落戶是獨立的,不在宋府的名下,這是雲鬆夢自己要求的。


    擁有身份證明後她就可以參賽了,不過這是她和月兒之間的秘密,她們約定好誰也不能說,兩個人一起參加的比賽。


    這裏的比賽需要前一天報名,第二天是不作數的,而且時間段就是一季度隻有一次比賽,最後三年再來一次總冠軍比賽,勝者代表這裏去和其他地方的冠軍去武城比拚。首先是海選,海選就是需要提前報名,然後打雷,海選時間是五天,海選結束就是正式開始。


    雲鬆夢和月兒就是在海選階段,不過她們是明天下午的比賽,也是最後一天的海選。


    “現在這看看別人是怎麽開始的,看看這裏的玩法。”


    雲鬆夢與月兒男裝打扮,兩個人混在人群裏,看著底下兩個人打擂。


    兩個人完全的是用肉進行搏擊,沒有任何防護,兩個男人光著膀子扭打在一起,下麵打的越厲害上麵的人呼聲越高,時不時有人喊著加油。


    “這不是拚的蠻力嗎?”雲鬆夢有些不解。


    “這就是這裏的規矩,他們兩個都是想極力證明自己的人,你看,地上那個都被打出血了,他也不放棄,這就是生活,還好你報的是女方的,女方的不會特別殘忍,但保不齊會有特殊的例子。”


    “這裏會不會有重複參加的人?”


    “當然會有,我不就是。”


    “那錢是從哪裏來的?”


    “季度冠軍也就九千銅幣,不多的,這些錢是就是從總報名費裏扣的,主要是一個樂嗬,人家是不會虧的。”


    雲鬆夢不得不佩服,這是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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