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角度想若是我自己是乞討的人,在我看到有人掉錢的時候我會傻不拉唧的將那人叫住告訴他們掉錢了麽?


    在我自己的角度我自己回答自己的答案是不會。


    一百塊足夠一個乞討的人吃上好幾天的飯,我不會因為舍金不昧的而放棄幾天的飯。


    當然,我這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我想一定會有人拾金不昧,但是卻不多,更有很大的可能仇睿德就是這個拾金不昧的人!


    再有就是我剛剛撿起錢突然叫仇睿德的時候,如果他真是仇睿德那他的回答就不會那麽緩慢,而是會直接脫口而出的答應我。


    從此可見,審訊室裏坐著的人很有可能不是仇睿德!


    那他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單單是告訴我們有人要殺那個張陽榮?


    換話而言,仇睿德小時候因為車禍腿內有著鋼釘作為支撐防止骨骼生長錯位,仇睿德的片子和醫生報告我有看,裏麵的確存在著鋼釘按照孤兒院院長的話來看,仇睿德的腿內的的確確有著鋼釘,位置和當年的仇睿德也極為相似。按照醫生的報告來看,審訊室裏坐著的男人腿內的鋼釘是陳年的,因為這種鋼釘早在八年前就已經換為最新的鋼釘,也就是說隻有八年前的病人腿內才會有這種鋼釘。


    既然是這樣,那審訊室裏的青年很有可能在十年前就有了要假扮仇睿德的想法!


    十年,是什麽讓他們在十年前就開始了著手準備?


    又是什麽讓他們蟄伏十年的時間,偏偏在十年後暴露出來?


    “這裏麵的人明顯就是假的,不可能是仇睿德。”江冰放下筆錄喝了一口水說:“他的供詞離譜不可信,沒有任何的根據。”


    “那他腿內的鋼釘作何解釋?”孔正揚歎口氣問。


    我笑著回答:“如果這人要有意假扮仇睿德那他很有可能在十年前的時候腿內就打入了鋼釘。”


    “目的呢?目的是什麽?”趙繼佑轉頭看著我。


    “你傻啊?”梓依白了趙繼佑一眼脫口而出的回答:“按照準……準……”


    “準正。”我笑著回答梓依。


    梓依歉意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剛剛準正也說了那鋼釘是十年前釘在骨頭內的,不惜殘害自己做著一切目的肯定是為了假扮仇睿德。隻是讓人不解的是,十年前他不過是十歲,既然是十歲他又為何做著一切?”


    “他背後很有可能還有著別人。”我皺著眉說:“我們現在的重點是他為何要假扮仇睿德。”


    “剛剛在審訊室裏的時候,他告訴我們會有人被殺,而且說得時候還斬釘截鐵給人一種母庸置疑的感覺。”江冰摸了摸下巴將筆錄拿出來看了一眼衝著孔正揚說:“你去找人調查一下這個張陽榮,看看是什麽人。”


    孔正明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間。


    “這麽多年來龍局接到的案子要不就是撲朔迷離要不就是鬼怪陸離,還真沒有見識過這種怪案子。”梓依搖了搖頭無語的說。


    趙繼佑撇著嘴道:“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


    “我跟你說話了麽你搭腔?你這人也真夠自作多情的。”梓依瞪了一眼趙繼佑。


    趙繼佑頓時不樂意了:“這屋子就那麽大,就那麽幾個人,你不跟我說還能給誰說?”


    “我跟人江冰和準正說呢,誰跟你說了?”梓依理直氣壯的道。


    “我……”趙繼佑伸出指頭狠狠的指了指梓依,千言萬語最後隻化成了擺手歎息。


    我非常同情的走到趙繼佑身前拍了拍趙繼佑的肩膀可憐的說:“行了兄弟,你是鬥不過她的,放棄吧。”


    趙繼佑沒有反駁我,含著淚重重的點了點頭。


    “行了,你們別鬧了。”江冰笑著說:“還是琢磨琢磨案子吧。”


    這案子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人命,所以我們幾個相對而言都較為放鬆。


    正如梓依說的那句話一般,這麽長時間什麽怪案子都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樣冒充死人,定名代替,死而複生的案子。


    說時琢磨案子但是我們卻很難了解這個案子。


    現在我們掌握的線索很少,雖然心裏都明白仇睿德是假扮的但是卻拿不出具體有力的證據推翻他的一切陰謀,所以我們現在隻能等著孔正揚那邊的消息,看看張陽榮那邊又是怎麽一回事兒。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孔正揚返了回來。


    接過孔正揚遞來的資料我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翻看著。


    張陽榮,男,17歲,西南市海生集團董事長張海生的獨子。


    張海生是做煤礦生意的,生意素來都是興榮,可以說是一位著實的暴發戶,對於這個獨子張海生更是寵愛有加。


    張陽榮現在是高一學生,學習成績在班級裏麵名列前茅,沒有一般富二代的驕傲浮誇,相對而言為人極為和善,善於言語,喜愛善事,常年來將自己的零用錢多部分都捐獻了出去。


    據說張海生還是因為張陽榮的影響近年來做了不少善事,捐款了許多受災、幹旱、貧困地區,到目前為止張海生已經是西南市屈指可數的慈善家之一。


    “張陽榮才十七歲?”看完資料我抬頭看向孔正揚問道:“全市有多少叫張陽榮的人?”


    “全市叫張陽榮的人一共有二十七個,其中七人是去世的人,十二人在移居外地,八人之中四人今年年紀在五歲以下,其餘四人一個今年四十九,不過在今年年前因為癌症住院,現在還在醫院呆著。還有一個是年過八十的老人,剩下的一個今年二十七歲,資料也在那裏。”孔正揚的記憶力非常的棒,那麽多人名那麽短的時間竟然記得非常清楚,說起來也是猶如流水般飛快的回答著。


    孔正揚通過排除法將二十七位叫張陽榮的排除掉了僅剩下兩位。


    仇睿德說的斬釘截鐵,以至於我們不敢怠慢。


    我讓孔正揚帶人現將那位年紀在二十七歲的張陽榮保護起來,然後又提議一起去那位年僅十七歲的張陽榮家。


    之所以要去那位年紀十七歲的張陽榮家,那也是我被他的所作所為感動了。


    十七歲的孩子能有幾個不驕傲浮誇的?而且這張陽榮還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富二代,能做到將零花錢全部善捐的確是實屬不易。


    就在我們要出發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突然的推開,進來的警員臉上寫滿了驚愕和倉促:“孔隊……有……有人被殺。”


    “你去找副隊安排,我現在有事兒。”孔正揚頭都沒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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