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款唐三彩的香爐屬於宋代製造,是宋代複古唐朝貞觀年間的青銅器,屬於焚香之器具,與花瓶、燭台一齊供養於佛前,為比丘十八物之一。


    其材質多為金屬、瑜石、磁、陶、紫檀等。”


    男主持拿著手裏的稿件念完,抬起頭看了一眼主席台邊緣的一位鬢角斑白,精神萎靡一臉灰暗的老者道:“這款香爐的擁有者就是——鄭先生”。


    當鄭先生走到台前簡單的介紹了他的來曆之後,主席台上的三位青銅器鑒寶嘉賓一一的驗看了一番又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做了一下簡單的交流。


    “香爐即是焚燒的器具……”


    鑒寶師楊光泰首先普及了香爐知識和發表了評論。


    聽著權威鑒寶師的評論和讚美,擁有者鄭老先生蒼白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笑容。


    當兩位青銅器專家各自評論完後,作為壓軸出場的肖建軍作了總結和再次肯定了其收藏價值的可能性。


    “剛才兩位鑒寶師評論的都很到位,也很具體,我補充一點的就是,這款唐三彩恰巧反應了大唐的繁榮昌盛與氣魄。大家看這香爐屬於典型的三足鼎力,虎頭虎爪經過千百年來風雨的侵蝕依舊栩栩如生,爐身有三條線紋,足底成褐色,恰恰這兩點促成了香爐的很高收藏價值……”


    說起青銅器古玩,對於肖建軍來說可以是張口就來,也是他研究的專項課題。


    “好,三位專家已經發表完了意見,下麵請鄭老先生說出心裏的價位。”


    男主持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鄭老先生。


    “這款香爐是我十年前偶然從地攤買來的,如果不是急需錢用,我也不想售出的,我心中的價格是10萬元。”


    鄭老先生無比留戀的看了一眼香爐,聲音顫抖的道。


    “150萬元。”


    “我出180萬元。”


    “180萬元一次……”


    男主持也許是第一次臨時兼做拍賣師,聽到買著給出的價格,聲音有點顫抖。


    此時,坐在主席台第二排的劉洋見大家都躍躍欲試,低頭想了一下陡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道:“此香爐不值得大家購買!”


    他的一句話,頓時讓在場的人炸了鍋,紛紛地把目光射向了他。


    “這是誰?哪來的野小子?”


    “就是,滾下去。”


    “哎,他不是肖老的得意弟子嗎?怎麽還拆老師的台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想把他哄下台去。


    然而,在場所有人最驚訝的還是肖建軍,回頭看著一臉平靜的劉洋,悄聲道:“混小子,你胡說什麽?”


    聽見老師的指責,劉洋衝著他微微鞠了一貢,又把堅定的目光投向了主席台中間的香爐,道:“我說香爐不值得購買,不時指的價格,而是另有所指。”


    “哦——劉先生所指的什呢?”


    男主持驚訝的看著他問。


    “這款香爐屬於一邪物,誰買到他誰倒黴,且災禍頻發。”


    劉洋語出驚人的說了這句話。


    “嘿,你是有病還是來攪局的?”


    鄭老先生臉色鐵青的指著他,話語裏流露著極度的憤懣之色。


    看到在場的人露出驚愕和鄭老先生極度不滿的目光,劉洋嘴角微微一抿,緩步來到香爐麵前圍著轉了一圈,說:“鄭先生,是不是你收藏了這香爐以後,次年你妻子去世?二女兒同年得了一場怪病?”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著眼前青年男子一臉平靜的說出最近這幾年所發生的禍事,鄭先生驚愕萬分。


    與此同時,在場所有的人從鄭先生的表情和話語裏流露出來的意思中,也證實了劉洋說的真實性,無不驚訝,滿場鴉雀無聲。


    “我是怎麽知道的無關緊要。”劉洋淡淡一笑掃了一眼眾人,又道:“你沒收藏此物以前,身體生龍活虎,很健康,可自從你收藏了以後,身體狀況大不如以前,整日消沉,是嗎?”


    “這,這隨著年齡的增長,人不都是這樣嗎?”


    雖然劉洋所說的都對,但嘴上還不想承認他的話。


    “是這個理,但主要還是這香爐的邪氣浸到了你身上所致。”


    劉洋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道。


    “洋子,話可不能亂說,現在可是高度文明社會,不能宣傳迷信思想。”


    看到鄭先生一臉愕然,呆滯的表情,肖建軍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還是提醒了劉洋一句。


    “老師,您老放心,我心裏有數。”劉洋轉身給他一個自信的笑容,繼而又道:“我的話已說完,有人如果還想收藏的話,那就自願吧。”


    場內靜默了數秒以後,鄭先生醒悟過來,就你的這幾句話,把我的生意攪黃了,這也太氣人了,提高了聲音道:“是你攪黃了我的生意,你說怎麽辦吧?”


    “我隻是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提醒了大家幾句,至於你的生意怎麽樣?我沒有辦法。”


    劉洋兩手一攤淡淡一笑,表示愛莫能助。


    “什麽草~蛋玩意?”戴著狗頭金鏈子的男子陡然站了起來,我就不信這個邪,大聲的問:“鄭先生,這香爐你如果降到七十萬,我就要了,怎麽樣?”


    “七十萬元?這……”鄭先生嘀咕著愣了一會兒,心想,我和剛才那小子素不相識,而他竟然說出了這幾年我遭遇的災禍,這又不得不相信他。既然這是個不詳之物,再加上急需要錢用,便宜就便宜吧,於是一咬牙,道:“好,成交。”


    “這位天師,現在這香爐已是我的了,你覺得我接下來會遭遇什麽災禍?還請指點一二。”


    狗頭金鏈子男看著主席台上的劉洋,話語裏流露著嘲諷的意味。


    “人的嘴可以毒辣,可心不能毒辣,不然會死的很慘。”聰明睿智的劉洋當然聽出了他的冷嘲熱諷,旁敲側擊了一下,冷笑道:“你麵色灰暗,印堂已發紫,頭頂上方的黑氣很濃重,兩個小時內必有血光之災!我奉勸你一句,放棄這香爐。”


    “哈哈……一派胡言,我總覺得是你想壓低價格自己收藏,故意的放出的煙霧彈吧。”


    狗頭金鏈子男子鄙夷的冷笑一聲。


    “話已說完,信不信由你。”


    對於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劉洋不想再和他爭辯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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