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去也應該先找點什麽護在身上,總不能這樣爬山吧。”我指了指眼鏡妹的身體。


    眼鏡妹這時才突然想起隻穿了三點式,於是趕緊蹲下身子,羞澀的望著我。


    “怎麽了,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就知道害羞了,你在裏麵倒是很敞亮嘛”我嬉笑道,說完伸手去解那具女屍衣服上的扣子。


    眼鏡妹不解的問道:“你幹嘛呢非禮女屍啊”


    “什麽跟什麽啊我是將她的衣服脫下來,給你穿上。”我無奈的解釋道。


    “我才不要穿死人的衣服呢,太晦氣”眼鏡妹耍起性子。


    “你不穿我穿,說不定這山下就有人拿著望遠鏡觀風景,到時候看見你的好身材說不定會拍下來發到網上,說成是什麽野戰之類的。”說著我將女屍的上衣脫了下來,就要套在身上。


    這丫頭突然一把將衣服拽了過去,然後在水裏使勁擺了擺,擰幹後迅速的穿到身上。


    我一笑:“你別說,這衣服穿在你身上還挺好看的,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啊”


    “住嘴你什麽意思,是不是說我長得醜,我長得醜嗎醜嗎”眼鏡妹爭辯個沒完。


    我無奈的搖搖頭,又蹲下,將女屍身上已經破舊不堪的褲子扯了下來,褲子剛扯下來,一條細小的黃鱔就從女屍的腿根鑽了出來,扭動了幾下,跳到潭裏,向水下速的遊去。我盯著逐漸消失在水中的黃鱔,嗔怪道:“鑽哪裏不好,鑽進那裏去,真是個色黃鱔”


    “那不是黃鱔。”眼鏡妹突然來了一句。


    “不是黃鱔是什麽”我反問道。


    “是幼蛇黃鱔身上不會有花紋。”眼鏡妹對我解釋道。


    “幼蛇難道是水蚺的”我心裏頓時緊張起來,沒有說下去,眼睛不自主的望向女屍的肚子。蚺我還是了解一點的,它們是卵胎生,也就是說是從母體的肚子裏破殼後再出生的。


    “你先到上麵去。”我對眼鏡妹命令道。


    眼鏡妹不知道我要幹什麽,但是很聽話的爬到上麵,距離水潭十幾米後停下來,不解的望著我。


    我朝地上瞅了瞅,撿起一根幹枯樹枝,向女屍的肚子上戳去。“噗”的一下,我還沒有用力樹枝就插進了女屍的肚子裏,接著就看到女屍略顯隆起的肚子慢慢的消下去,同時一股腐臭味彌漫開來。我捂上鼻子用樹枝在女屍的肚子裏攪了兩下後,就覺得裏麵有東西在蠕動,忙向後一跳躲到一邊,死死的盯著女屍的肚子。


    終於,我不願意看到的一幕還是上演了,一條接著一條,十幾隻細小的黑色幼蚺從女屍的下體裏鑽了出來,飛的扭動著身子向水裏遊去。


    等到幼蚺全都遊進水裏,消失在水底後,我走到眼鏡妹旁邊將女士的褲子舉向她:“穿上吧。”


    “不要不要太惡心了”眼鏡妹捂著嘴拒絕道,隨即幹嘔了兩下,向我問道,“你怎麽知道女屍肚子有幼蚺”


    “直覺吧,我也不知道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我老實回道。


    “女屍肚子裏怎麽會鑽進這麽多幼蚺呢”眼鏡妹十分不解的感慨道。


    “也許它們不是鑽進去的,而是在裏麵孵化的。”我猜測道。


    “啊這,這怎麽解釋”眼鏡妹的認知觀明顯已經混亂了。


    我長出了口氣,笑道:“或許是有人將蚺蛇的卵注入到了女屍的肚子裏,讓它們在裏麵孵化。”


    “還能有這樣的人,簡直禽獸不如”眼鏡妹氣憤道。


    “好了,這事情有時間再研究,我們還是點上山頂看看吧,說不定孫教授他們已經遇到麻煩了。”說完我將女屍的褲子甩了甩,也不管幹淨不幹淨了直接套在了身上。就這樣我和眼鏡妹一個隻穿了上衣,一個隻穿了褲子,速的向山頂爬去。


    為了不被山下的人發現,我們隻能順著枝葉茂盛的地方走,走了一會我忽然發覺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眼鏡妹臉上的白斑沒有了,忙朝自己身上望去,發現先前的白斑也消失不見了,似乎從來就沒有從身上出現過。


    眼鏡妹見我不說話,輕聲道:“怎麽了,生氣了啊”


    “沒有,你有沒有發現我們身上的白斑是什麽時候消失的”我衝眼鏡妹問道。


    眼鏡妹聽我一說,好像才記起身上出現過白斑,立馬一拽衣領朝自己的胸前看去,觀察了一會臉色驚喜道:“恢複正常了恢複正常了”


    我眉頭一皺:“也許是加重了。”“怎麽會明明已經消失了啊”眼鏡妹反駁道。“扁鵲不是說過嗎,君有疾在腠理,君之病在肌膚,君子病在腸胃,這是一步步加深的方向,現在皮膚上看不見說不定已經轉移到了肉裏。”我一本正經的嚇唬眼鏡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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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九章蠍子洞匯合


    “放心好了,我剛才是嚇唬你的,要是真的滲進皮膚裏,一定會有異樣感的,現在你看我們膚色紅潤根本就和常人無異,所以我猜測是另一種可能。”我寬慰眼鏡妹道。


    “什麽可能”眼鏡妹睜大眼睛追問道。


    “就是白斑其實是水窪裏的水在我們身上幹涸之後留下的汙漬,就像我們大汗淋漓之後,汗水幹了身上也會留有白色的汗漬的原理一樣。白斑其實就是水窪中被人添加的防腐物質。我們下到井裏後,水流很大,一定是將身上殘留的防腐物質衝洗幹淨了。”我推測道。


    “呀,你這麽一說還挺有道理的,那這樣我們就什麽事也沒有了。”眼鏡妹臉上露出歡喜的表情。


    “那也說不定,剛才這些隻是我的推測,能不能確定沒事還要找到李師傅,讓他給我們診斷一下。”我給她潑了點冷水。


    “那我們趕緊點吧”眼鏡妹說著掰開樹枝加速往山頂爬。


    爬了一會,我倆都停了下來,不是因為累,而是腳上被礫石枯枝磨出許多泡來,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唏噓不已。


    眼鏡妹將腳突然伸到我麵前,抿嘴道:“你看”


    我一瞧這丫頭的腳掌中間被磨出了一顆花生米大小的泡,裏麵充滿了水漲的鼓鼓的。我用手指輕輕一戳,眼鏡妹立馬痛的尖叫一聲:“你幹嘛呢疼死我了”


    “這麽大的泡要是不弄破,一會你怎麽走,走一步疼一下,就算你能堅持,爬到山頂估計要多磨蹭兩個小時,但是要是弄破的話,裏麵的水流出來,你一走路吱溜吱溜的腳底更疼。”我咂嘴道。


    “那怎麽辦”眼鏡妹眉毛擰成了麻花。


    “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將它刺破吧。”說完我從地上掐斷一根硬草秸稈,將眼鏡妹的腳抱在懷裏,“我紮了,你忍住了。”


    “啊”我還沒有紮,這丫頭就緊張的叫起來。


    “你幹嘛啊,我這還沒有動手呢,你慘叫什麽,告訴你其實紮的時候一點不疼”說著我趁眼鏡妹不注意飛快的用草秸稈紮進她腳底的水泡裏。


    “哎呀痛死我了”眼鏡妹哭喊了一聲腳一使勁將我蹬倒在地,然後衝我大叫道:“幹嘛搞突然襲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還有你不是說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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