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頭從地上緩緩站起來,對我搖頭道:“即便你們打倒了我,也出不了這地下甬道。”


    “那就先打倒你再說!”李師傅在後麵說著跳了過來,一記厲拳襲向祁老頭的麵門。


    祁老頭側臉一躲,同時屈肘向李師傅腹部猛擊。兩人扭打成一團,我擔心李師傅看不見吃暗虧,晃動著手電讓光亮跟隨著兩人。


    十來個回合後,祁老頭漸漸體力不支,對李師傅的拳腳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腳之功。誰知在這關鍵時刻,李師傅突然住了手。我一陣納悶,正打算問為什麽,李師傅開口道:“他受傷了。”


    祁老頭捂著肚子,幹笑道:“雖然我極力掩飾但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李師傅快步向祁老頭走去,我擔心的提醒道:“小心有詐!”


    李師傅衝我笑笑,健步走到祁老頭身旁,捏住他的手腕,給他把脈。祁老頭人一放鬆下來,一口濃血直接從嘴裏湧了出來。我一瞧真是受傷了,拉著筱雨謹慎的靠過去。


    李師傅把完脈,蹙眉道:“你中毒很深了,為什麽剛才不說。”


    “說了你們就能放棄調查了嗎?”祁老頭苦笑道。


    “中的是什麽毒?”我問向李師傅。


    李師傅咬了下嘴唇道:“是屍毒。”


    “屍毒?”我和筱雨好奇的問道。


    “是的,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是陰屍屍毒吧?”李師傅說完望向祁老頭。


    祁老頭勉強笑了下,擦幹嘴角的血漬回道:“沒錯,這確實是陰屍身上的屍毒。”


    “中了這種毒,除非有養屍人提煉的屍油,否則必死無疑。你怎麽會中這種毒?”李師傅向祁老頭問道。


    “嗬嗬……,你懂的真不少,看來他們幾個真是低估你了,你問我為什麽會中這種毒,其實是源於貪。”祁老頭笑完後回道。


    “有人貪錢,有人貪色,有人貪權,你是由於貪什麽中毒的?”我問道。


    “貪生,對人來說,或許活著就是最大的誘惑。”祁老頭淡淡的回道。


    李師傅伸出食指和中指在祁老頭的背上使勁點了幾個穴位後,祁老頭好像氣色稍微好了點,轉向李師傅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你救過我們,我不覺得你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李師傅回道,“不過現在我沒有銀針,很難控製你體內的屍毒,隻能通過幾個穴位壓製一下。”


    瞅著祁老頭好了點我忍不住問道:“你兒子到底是不是你殺的?他的屍體現在哪裏去了?那天在甬道打昏我的人是不是你?你們把嬰兒藏到哪裏去了?還有那天秦村長誤解我,帶著一幫人要打我的時候你為何指引我躲到地裏去?”


    祁老頭幹笑了兩下道:“你的問題真多,可是你想過沒有,要是出不去,就算什麽都弄明白也沒有用。”


    “至少可以死的明明白白!”我篤定的回道。


    祁老頭清了清有點沙啞的嗓子道:“好吧,既然他們想除掉我,看來我是活不長了,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就原原本本的將一切告訴你們。”


    祁老頭停頓了下,眼睛裏寫滿了憂傷,過了一會才開始講述起來:“我兒子不是我殺的,不過是我害死的?”


    “什麽意思?”我們三個人不解的問道。


    “說起來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我那個兒媳婦。我老伴走得早,我一個人含辛茹苦的將兒子拉扯大,既當爹又當媽,個中滋味隻有自己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他長大了,本來打算托媒人給他介紹個周圍村的姑娘,可是沒想到這小子在外麵有了女人。


    當時我還單純的以為是我兒子有福氣,後來才知道這哪是福氣,是禍害。


    那年兒子從外麵打工回來將她領到了家裏,她很孝順也很能幹,家務事,地裏活全都是一把好手,雖然當時我擔心她是外地人不知根知底,但見她這麽死心塌地的追隨我兒子,於是我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她說她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娘家人。她這樣一說我心裏更高興了,一來不用彩禮,二來這酒席的花銷可以省下不少,不過我攢的錢就是為了兒子,留著也帶不走,我就把錢花在了房子上。


    結婚後兒子和她生活的很幸福美滿,可就是沒有給我添個孫子。我私下裏問過兒子,兒子說想趁著年輕多幹幾年賺點錢,以後再要。


    她把家裏打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一點可以挑剔的地方,村裏人也都很羨慕我兒子。


    我忘了是哪一天我從地裏回來發現她在打坐,嘴裏還念念有詞,我很奇怪,以為她得了病,趕緊詢問,她先是很緊張,然後對我解釋說她這是在學什麽瑜伽,是在修身養性。


    我聽了就沒有在意,後來經常見她在家做一些奇怪的姿勢動作,嘴裏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語。


    有一天晚上,天很熱村裏又停電了,我坐在院子裏乘涼,她也從屋裏出來。兒子出去打工了,所以我還是比較避諱,兩人沒有說什麽話語,不一會她就躺在竹椅上睡著了。


    她穿著一身薄薄的絲紗裙,皎潔的月光下,身上的肌膚若隱若現的,一對高聳的胸脯均勻的起伏著。現在想想真是作孽啊!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亂


    心裏消失多年的欲火重新燃了起來,我的理智逐漸喪失,手罪惡的伸了過去,哆嗦著觸碰了一下那誘人的**。她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睡得很沉。我膽子大了起來,整個手掌附在她的酥胸上,摩挲起來。


    她似乎有了一點察覺,臉稍微動了下。我嚇壞了,手蓋在上麵一動不敢動,不過隨即她又一動不動的沉睡去。


    欲火的驅動下,我得寸進尺起來,輕輕按了按她的胸脯。她沒有動,隻是鼻子輕輕哼了兩下,似乎很舒服。我興奮起來,兩隻手都蓋上去使勁捏推著。


    她依舊沒有睜開雙眼,隻是哼的聲音有點急促起來,嘴裏也發出了輕微的恩啊聲,這更刺激了我。我索性扯開她裙子的領口用力一撕,“知啦”一聲,裙子的上半身被我撕開,一雙潔白的嫩乳歡快的跳了出來。


    我嘴裏禁不住的流出了口水。


    她被聲音吵醒,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見我之後,沒有喊叫也沒有說話,隻是睜大雙眼好奇的望著我。我將她抱進了屋裏,在他們婚房的那張大床上,汗流浹背的做出了世人所不齒的苟且之事。那夜之後我羞愧難當,每次和她說話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尤其兒子在家的時候。


    不過她好像並沒有對我有異樣的對待,還是像以前那樣尊敬並孝順我。我甚至以為那夜隻是一場春夢,要過去了,可是有一天夜裏她又摸進了我的房裏,躺到了我的懷裏,之後我像上了癮一般,隻要有機會就會和她**一番。


    她有多得多的姿勢和技巧,手法和口技也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人間至樂,而我對她的認知也發生了很大變化,覺得她不像看起來那麽率真。


    連續多日的魚水之歡讓我體力不支,腰膝酥軟,地裏的農活幹不了多少就頭昏眼花,在床上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有點抬不起頭來。在一次短暫的快樂後,她遞給了我一小瓶藥水,說是補身體的。我聞了聞,一股酸臭味,但是為了那罪惡的快感,我咬牙喝了。


    那藥水很管用,接下來幾天我好像感覺自己重新煥發了青春,頭清目明,幹活時有使不完的力氣,雙鬢的白發也脫落了,臉上的皺紋少了很多,整個人就像年輕了很多,不過後來我發覺那藥水的功效隻能維持一段時間,之後我又還原成年老體衰身體,甚至更無力。


    因為嚐過甜頭,所以我不停的向她索要藥水,慢慢的喝的量越來越大,最後甚至每天都要喝,就像上了毒癮一般,不能自拔。


    我問過她究竟是什麽藥水,她隻說是普通的草藥合成的,不過我發覺很不對,懷疑是毒,我也試圖戒掉,可是控製不了自己,血管裏像有無數隻蚯蚓遊離,癢的難受。後來我質問她,她才說了實話,說這是死人屍體上分泌的東西。我聽了感到惡心,但是又無法擺脫,隻好不停的喝那東西。


    她有時候會出去辦事,過好幾天才回來,我問她她不說,我才明白她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可是我已經離不開她,離不開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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