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傑醒來,既然要打掃南華宗,自然要盡心盡力。


    三個人一人一個掃把,至於小狐狸,躲一邊去了,跟在主人身邊隻會吃灰。


    從南華宗山門開始掃起,一人一部分。


    洪景天原先還不理解,看著跟在先生後麵的小女孩,瞬間明白了,這是要為小女孩心境做提升啊。


    其實掃地也是挺不錯的,自己的心都跟著靜下來了。


    白小傑繼續掃地,還別說,昨天刮了一夜的風,附近的黃土都吹到了這裏。


    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天,總算掃幹淨了。


    舒幻靈心情稍微好多了,也是時候離開了。


    出了黃土地貌,一路騎馬而行,這一次本來想原路返回。


    奈何某個坑貨黑夜裏瞎指路,直接連人帶馬坑到了溝裏。


    別說,這坑還挺深的,這坑裏一顆顆幹枯的樹木,證明過它們曾經存在。


    可憐了幾匹好馬,挖個坑,埋點土,就葬在了這裏。


    撫摸著樹木的軀幹,幹枯好久了。


    走到很遠的地方,一棵十人合抱不過來的大樹出現在眼前。


    一個可以容納一人通過的樹洞,想必原先也是有動物在此生存的。


    靠近樹洞,想起了童話故事。


    這要走進去是不是,要去愛麗絲夢遊仙境的片場?


    還是掉進不知名的陰暗洞穴,一隻食人花張開血盆大口,坐等食物從天而降?


    走進去才發現,果然瞎想胡想,往往所得到的結果並不可靠。


    這是樹洞建築,可以容納一大家子在樹洞中生活。


    而現在空無一人,連個活物都沒有,說明發生了事情。


    洪景天與趙得柱對視一眼,附近都看過了,除了他們,沒有任何活物。


    小狐狸眼神閃爍,這地方一夜之間全毀了。


    白小傑今晚就決定在樹屋裏睡覺了,天然的帳篷不用白不用。


    樹洞幹燥,打地鋪正合適。


    白小傑躺在地鋪上,眼皮一閉,沉沉的睡去。


    洪景天,小狐狸,趙得柱來到樹洞外。


    洪景天開口:“這是樹人一族所在地嗎?”


    趙得柱:“沒想到,樹人一族距離南華宗也不是很遠,可還真見過,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白起牌白狐:“這就是與它針鋒相對的下場嗎?”


    洪景天吐出一口氣:“是的,哪怕大乘又如何,還是敵不過頭頂這家夥。”


    二人一狐抬頭望天,深深的無力感,使得氛圍,落針可聞。


    小狐狸低著頭,走進樹洞,趴在了白小傑懷中。


    洪景天與趙得柱在樹洞外看著天,沉默不語。


    這是一個鳥語花香,到處都是奇花異果的地方。


    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整個人都舒爽了許多。


    白小傑慢悠悠的聞聞花香,逗逗鳥兒。


    孩童嬉戲的聲音由遠處傳來。


    穿過綠色的花叢,紫色的樹林。


    這是一棵開滿淡藍色花朵的花樹,順著藤蔓,幾個小不點蕩來蕩去。


    簡直就是真實版泰山,白小傑的到來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他們壓根看不見。


    白小傑走到藍花樹下,看著嬉戲的孩子,嘴角輕扯出一個弧度。


    那是溫暖陽光般的笑容,那是和煦春風般的笑容。


    小不點穿著藍花樹上籃花做的衣服,愉快的跳了下來。


    藍花樹下走出一個花仙子,不因為別的,隻因為那淡雅的氣息,從花朵裏鑽出來,是花仙子無疑了。


    “你們還是這麽貪玩,姥姥出來該說你們了。”


    藍花姐姐假裝生氣的說出來。


    藍花娃娃:“籃姐姐,不會啦,姥姥那麽待見我們。”


    藍花姐姐開口說道:“天天就知道玩,真拿你們沒辦法。”


    藍花娃娃孩童見到從樹洞裏出來一個老婆婆,瞬間變乖了。


    一個個表情嚴肅,低著頭,再也沒有了喧鬧的氛圍。


    藍花姐姐開口:“姥姥!”


    藍花姥姥開口:“他們還小,玩就讓他們玩吧,去樹人族看情況的花探還沒回來嗎?”


    藍花姐姐低著頭:“姥姥,他們可能……”


    藍花姥姥及時製止:“當著孩子麵,不要說出來。”


    藍花姐姐停下話語,跟著姥姥走了進去。


    姥姥臉色沉重:“按理說花探早就應該回來了,到現在還沒音信,怕是凶多吉少了。”


    遠離此地有點距離的地方,樹人族抬頭看地麵。


    其中包括花探,樹人族表情各異。


    綠發綠衣老頭頭,單手舉起一隻。


    小狐狸在很遠的地方看了很久,他們已經保留這樣的姿勢很久了。


    直到靠近,才知道,他們這是定住了。


    看著這群皮膚自帶紋路,膚色明顯為綠的樹人族。


    小狐狸無奈歎息,看來這是他們生前最後的姿態。


    白小傑看著眼前的場景,露出駭然的表情。


    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剛才發生過的畫麵又重演了。


    三分鍾的循環播放,眼睛都看出毛病了。


    每個場景都刻印在了心裏。


    繼續向前方走去,喝水的靈象,奔跑的靈鹿,跳躍的獨角豹……


    每一處都是定格壁紙,踩著水麵,水麵沒有因為行走而留下波紋蕩漾。


    越往前走,所感受的生機越少,花瓣飄零而定格,那是花枝枯萎了。


    樹葉凋零,樹幹僅留一片綠葉苦苦支撐。


    直到看到一群樹人。


    白小傑伸手去觸碰,看得見摸不著。


    抬頭看天,灰蒙蒙一片,一個世界兩種情況。


    樹人族灰蒙蒙天空,藍花族天空蔚藍。


    低下頭的時候,定格的畫麵突然打破。


    花瓣飄零,花朵枯萎,綠葉飄零,大樹枯枝,即將奔跑的樹人瞬間成灰。


    奔跑的靈鹿掉落在地上,身體化為煙霧飄散。


    藍花樹族姥姥看著眼前的場景,伸手一揮,想要施展大神通,可手一揮,居然用不出來了。


    生命在慢慢流逝,孩子們伴隨自己一起化為藍色的光。


    最後一刻,抬頭望天,為什麽要這樣做?


    四周的場景與跌落的大坑相結合。


    白小傑睜開眼睛,這是藍花姥姥住的地方,那麽這裏以前,真的生活著一群,天真爛漫的花精靈,無憂無慮的樹精靈。


    一夜~不~三秒鍾的時間,花草樹木,飛鳥走獸,奇花異果,花精靈,樹精靈迎來了他們生命最後一刻。


    身臨其境,如此真實的夢境,看來是這片森林,最後的寫照。


    抬頭看天,天上到底有什麽,藍天-白雲-飛翔的鳥-會飛的人,還是波音七四七。


    走完整個森林,一縷生命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出口位置,在偏遠的地方。


    洪景天已經試過了,這裏不能原地飛天,已經成了一片絕地。


    找到出口,一塊大石頭縫中,一株藍綠色幼樹苗,曆經狂風吹,暴雨滴打,堅韌不拔的冒了出來。


    小心翼翼的將樹苗移植到係統空間,樹苗一晃一晃,似乎是劫後餘生的欣喜。


    小小的草


    迎風在搖


    狂風暴雨之中挺直了腰


    別笑我小


    別笑我孬


    風吹雨打之後依舊不倒


    動蕩的大地之中落地生根


    苦難的時代之中不依不饒


    ……


    洪景天與趙得柱,小狐狸對視一眼,頭頂也會有疏忽的時候。


    或許認為,後顧之憂已經解決。


    許多年過去,一株曆經風雨的樹苗成了樹人族與藍花族的寄托。


    洪景天緊緊跟隨,要真一個人,留在這裏,那可是出不去的。


    趙得柱也不甘落後,這地方被困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走出深坑,還是大草原,兜兜轉轉回到了草原。


    路過牧民家的時候,聽著牧民哼唱的小調。


    白小傑愣住了,都學會編曲了。


    想必草原風已經席卷了這片大地。


    找到牧民購買了一大批馬。


    可不想失去騎馬的機會,在母星沒完成的,在這風雲大陸要找回來。


    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果然不可避免的來到了牧宗所在的地方。


    半年時間,各項措施已經推出來了。


    果然,剛一進城,馬奶酒的香味撲鼻而來,口水分泌,既然有此機會,那自然是大肆購物。


    連續逛了整條街,將所有產品收入囊中。


    道路兩邊,商鋪掌櫃出來送客,看到奇怪的場景。


    整條街不管是攤位,還是商鋪掌櫃,齊刷刷站成兩排。


    最後一家商鋪掌櫃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有大人物來了?


    “格勒,你家的也被買空了?”


    “巴雅兒,你家的也是?”


    二人對視一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離開。


    來到一家酒樓,上好馬奶酒,上好的烤全羊端了進來。


    白小傑點點頭,還別說,這烤全羊是真的好吃。


    正吃著飯,果然格圖來了。


    格圖高興之情溢於言表,這可不是裝的:“先生再次來到,牧勒城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白小傑啃著羊腿,含糊不清的說道:“坐下一起吃,有啥事吃完再說。”


    格圖坐下,伸出手,準備吃羊腿,一股巨大壓力迎麵壓過來。


    看看左方,上回跟在先生身邊的老者,看看右邊,新出現的老者。


    看看自己旁邊,一隻小白狗齜牙咧嘴的看著自己。


    格圖冷汗落下,這是怕自己搶吃的呀。


    拿起小刀割下羊肚肉,一口肉,一口酒,好不快活,就是沒有上次的大火鍋帶勁啊。


    半年鞏固,已經出竅中期了。


    吃飽喝足,白小傑癱在坐墊上。(席地而坐,肯定癱在坐墊上了。)


    “說說看吧,遇到什麽麻煩了?”


    慵懶的開口說話,吃太飽了,連著吃了八頭羊,也是沒誰了。


    格圖:“先生,冷季即將到來,民眾如何預防?”


    白小傑低著頭思索:“冷季?會下雪嗎?”


    格圖愣了:“雪?那不是隻有北寒境才會有的嗎?”


    白小傑拖著腮幫子,繼續胡思亂想,北寒境才會下雪,怪不得來了這麽多年一場雪都沒見過。


    都快忘了雪花長啥樣,好像綠綠的,有個環,額,那是啤酒吧。


    白小傑開口:“說一下具體情況吧。”這地方真奇怪,氣候地形,完全不按照套路來。


    格圖組織一下語言:“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有那麽幾個月,風刮在臉上都會感覺皮膚刺疼。


    像民眾,大多,都會待在家裏,因為一旦出門,有可能耳朵都會凍掉。”


    白小傑明白了,修真者沒多大問題,但一到這個時候,苦的還是凡人。


    在母星的時候,北方還好點,歲月久遠一點,有火爐子,火爐子燒點水,烤兩個紅薯。


    歲月拉近一點,有暖氣,有地暖。


    南方沒暖氣,有錢的開空調,沒錢的的隻能硬生生抗凍。


    再拉進一點,有人工建造的溫室,空調都省了,一年四季都是舒適溫度。


    就是有點貴,一間廁所大的要兩千萬。


    住是住不起的,隻能依靠自發熱內衣,扛過整個冬天。


    聽小婊砸說,自發熱內衣,原先隻是唬人的,沒想到有一天會真的有。


    自發熱內衣不能洗,一旦洗了,破壞了裏麵材料,和普通衣服沒區別。


    自己身上就有一套,小婊砸近幾年給的,一直沒舍得穿。


    白小傑回過神,建造溫室包房是行不通,自發熱內衣也不可能了。


    這裏的冬天比起母星更加過分,但好在有小咩咩呀。


    格圖也不催,慢工出細活。


    白小傑開口:“你知道動物是怎麽保暖的嗎?比如羊!”


    格圖沉默,刹那間抬起頭,好像捕捉到了什麽。


    白小傑點頭,和聰明人說話,不用廢太多口舌。


    格圖若有所思,陷入了牛角尖,回想起以前自己放羊的時候。


    羊毛卷成一疙瘩一疙瘩,大多時候是用來作為工藝品的。


    羊的種類有很多,每到這個季節有一種活蹦亂跳。


    隻要馴服了,這也不失為好辦法。


    格圖抓住了重點,起身興奮的說道:“先生,我明白了。”


    白小傑點點頭,反正也不急著回去,還要在逗留幾天。


    畢竟烤全羊吃過了,烤全牛還不知道啥味呢。


    住在包房裏,白天冷,晚上更冷了,這大冷天的趕路,要不要逗留幾天,十天半月,半年啥的。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不了,還是抓緊時間回去,遲了誰會知道發生啥事。


    別說還真的有點冷,小狐狸繼續趴在腹部,睡夢中的冷意總算好點了。


    東境海邊,依菲坐在椅子上,滿麵愁容。


    妹妹們外出已經很多年了,陸陸續續帶回來不少孤兒。


    此地也慢慢有了育兒京的稱呼。


    金銘看著依菲姐滿麵愁苦:“依菲姐,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依菲歎息一聲:“天災人禍不斷,流離失所的孩子們越來越多了。”


    金銘點頭,姐末們又當爹又當媽,照顧著每一個孩子。


    都還未遇到白馬王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成了未婚媽媽。


    育兒京越來越大,收留的孤兒越來越多。


    山腳下的土地被翻過,上麵種滿了農作物。


    漁網晾曬在海邊,旁邊還有一艘小漁船。


    依菲開口:“多準備點魚幹,要不今年冬天不好過。孩子一定要防寒保暖,苦了我們也不能苦著孩子。”


    金銘點點頭,她也是這樣想的。


    育兒山遠處,十九座墳墓立在這裏。


    墳墓炸裂,棺材板被踢飛,熟悉的人臉出現了:“怎麽樣?”


    五六七開口說道:“大人不行啊,這小城人數雖少,但用了很多種方法,都沒用啊。”


    冥十八一腳踢飛五六七:“沒用的東西。”


    繼續看向下一個,五六八開口:“大人,我也沒辦法。”


    繼續踢飛五六八。


    “大人我也沒有。”五六九


    “大人我也沒有。”五七零


    踢飛十個冥奴,為啥這次出來,屢屢吃癟,這都第幾回了。


    冥十八無奈開口:“回去吧,耗在這裏沒啥意義了。”


    回去最多被冥老責罵幾句,難聽也就廢物,要你何用。


    到底是哪個混蛋搞出來的,屢次三番壞我好事。


    大草原上,白小傑打了一個噴嚏。


    一想,二罵,三感冒。


    誰在念叨我?莫非是幾個徒弟,明天就出發,免得天天念叨,得了感冒。


    在牧宗城逗留了幾天,白小傑離開。


    太陽出來就趕路,太陽落山就落宿。


    夜路走多難免遇見gu……不可思議的事情。


    小書生夜宿破廟,遇到了妙齡女子,由此展開了愛情故事。


    走出大草原的時候,天已經很冷了,還好穿的厚。


    這一日城池在望,進去以後,找了家客棧,好好的暖和了一下。


    燒了一壺酒,還別說味道挺好的,挺暖身子的。


    次日清晨,被窗戶外外麵的爭吵聲驚醒。


    打開窗戶,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不知道老年人睡得輕嗎?大早上的誰在擾人清夢。


    抬頭看天,額,日上三竿了都。


    走到大街上,一壯一瘦二人爭得麵紅二次。


    周圍圍觀路人指指點點。


    絡腮胡,濃眉大眼:“你這廝那我銅錢作甚?”


    瘦麻杆:“別以為凶巴巴的我就怕你,各位評評理。


    這渾人拿我銅錢,還反而誣陷我。”


    絡腮胡大眼一瞪:“分明是你拿我的銅錢,各位評評理,我張三啥樣人街坊鄰居都清楚。”


    聽著周圍人議論的聲音,


    “張三也不像是偷拿別人銅錢的人呀。”


    “這李四瘦是瘦了點,但他說的有理有據,也不像假的。”


    原來這李四帶著一貫銅錢,來到酒樓喝酒。


    誰知道張三見財起意,偷摸著把銅錢揣到自己手裏了了。這是屬於李四口吻。


    李四空手而來,來到酒樓喝酒,實在沒有座位。


    小二便將二人安排在一起。


    李四見財起意,趁著張三不注意摸了他的銅錢。


    李四跑出門的時候,張三結賬發現銅錢不見了。


    李四神色慌張,有理由懷疑就是他拿的。


    白小傑點頭,算是明白了,原來就這麽點事。


    “我看這張三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錢肯定是他拿李四的。”


    “我看這李四神色慌張,錢一定是他拿的。”


    “也不見得,這李四或者因為急著趕路,或者家裏有事呢。”


    白小傑站出來:“都安靜,這位張三同誌,你家裏做什麽的?”


    “這小白臉幹啥,好端端橫插一腳。”


    “不會二人拿了小白臉的錢,分錢不均吧。”


    白小傑翻個白眼,自己才沒把錢身在帶的習慣。


    張三開口:“這位小哥,我家裏養獨角兔的,平常也會一次殺一隻,拿出來賣。”


    白小傑了然,獨角兔比老黃牛體型都大,肉質還可以。又看向李四:“你是做啥的?”


    李四開口:“家裏砍柴。”


    白小傑點頭:“你們信不信銅錢會說話?”


    張三愣住了,李四愣住了,銅錢又沒張嘴,咋說?


    圍觀路人愣了,反應過來,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這小白臉瘋了吧,銅錢怎麽會說話?”


    “銅錢還能成精不成?”


    “我看八成,又是糊弄人的。”


    白小傑開口:“銅錢在誰手上?”


    李四捂著懷裏,謹慎的說道:“在我這裏。”


    白小傑開口:“拿出一枚銅錢,要那一貫錢中的一枚。”


    李四拿出銅錢,小心翼翼的取下一枚。


    白小傑:“一貫銅錢的一枚,各位看好了。”


    取出自己的一枚,一貫銅錢的一枚。


    兩枚銅錢被放在紙上,特別柔軟的那種,插屁股很合適的。


    自然是從懷裏掏出來的,憑空出現一張,誰都知道有問題。


    過了一會,白小傑開口說道:“見證奇跡的時刻。”


    “銅錢不會真的說話吧?”


    “想啥呢,不可能的吧?”


    “都安靜一下,看銅錢如何開口。”


    白小傑拿開銅錢,開口說道:“看,銅錢他說話了。”


    圍觀路人動動耳朵,沒有聽到銅錢說話的聲音。


    白小傑繼續引導:“你們看這裏。”


    路人將注意力轉移到另外一邊,那隻手上拿著一張紙,紙上黃黃的痕跡。


    張三眼前一亮,沒想到這麽簡單。


    他知道那黃黃的東西是什麽。


    路人疑惑“這是什麽?”


    “切,什麽嘛,裝神弄鬼,銅錢根本沒說話。”


    “黃黃的玩意兒是啥?”


    白小傑無奈,這要是在母星,早就有人說出答案了。不管是啃著燒烤的宋法醫,還是黑臉包身邊的好基友公孫師爺。


    繼續引導:“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他們的職業,一個砍柴的,一個賣肉的。”


    還是有聰明人恍然大悟的:“哦,原來這黃黃的東西是油。”


    “我就說咋有點熟悉呢。”


    “原來銅錢是張三的。”


    眾人目光聚焦在李四身上。


    “誰剛才說李四是好鳥的,站出來。”


    “對呀是誰?年紀輕輕幹啥不好非得做偷奸耍滑的事情。”


    李四開口解釋:“我也是不容易啊,家裏有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子。”


    “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


    “抓住送城主府。”


    李四腳底抹油溜了,什麽八十歲老母,吸引注意力的而已。


    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神經病,敢壞我的好事。


    李四躲在巷子裏,自己要是被抓到城主府,也有不少銅錢呢。


    城主可不會聽自己狡辯~額,是解釋,更何況,自己才多大,二十還不到,還是單身狗一個。


    張三看著消失的小哥,立馬緊緊跟了過去。


    張三憨憨的開口:“小哥,謝謝你了,這銅錢給你吧。”


    白小傑搖頭:“不用,你留著用吧。”


    張三繼續開口:“那俺咋謝你呢?”


    白小傑一愣,還有這樣樸實無華的人嗎?“不用謝了。”


    張三扭扭捏捏,不知道怎麽開口:“那個小哥,俺能不能跟你學剛才的手法啊?”


    白小傑低頭沉思:“跟我來。”


    走進臥房,張三關上房門,轉過身愣住了。


    眼睛沉沉閉上,看樣子這是要睡著了。


    白小傑搖頭,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


    黑老包可是有名的花臉,也是有名的神探。


    許久沒見醒來,白小傑點頭,淨行有著落了。


    讓小二送來了幾道菜,這裏的菜還是勉強能吃的。


    趙得柱在另外一間房:“先生這麽的?”


    洪景天開口:“習慣就好,你是想說奪管閑事吧?先生的心境是我們比不上的,在我們眼裏,凡人彈指可滅。”


    趙得柱想破腦袋都不明白,這先生到底何許人也,難道不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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