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辰走到我的麵前,伸手揉揉我的頭頂:“沒事吧。怎麽沒讓車子送進來?”


    我還有點回不過神來。剛才我看到了什麽?“剛才,我是在看電影吧。你那身手,好牛逼!”


    他愣了一下,估計是對我說的話,不是很理解。等想明白了,才說道:“工作需要。看看保安那邊在怎麽處理。這樣也太危險了。”


    我一想,也是,江黎辰以前是特務,身手一定很好。想想普京,特務出身,身手特別好。奧運會上的那什麽項目的冠軍,聽說就是他的手下。而他經常跟他的手下練。要是讓江黎辰去打奧運會不知道會怎麽樣?我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因為江黎辰剛才實在是太帥了,讓我都忘記了那兩個壞人帶給我的恐怖了。


    保安還是抓到了那兩個壞人,過來問我們有沒有被傷害。說了幾句話之後,江黎辰說,要先送我回家,至於壞人,讓保安他們去處理。他也沒有跟保安多說什麽,直接擁著我就往我們住的那別墅走去。


    “江黎辰,你剛才真的太帥了。你有沒有想過去當教練啊?你以前當特務的時候,是不是經常都要打架?跟誰打?你是不是還會開槍?哇!我知道,我們師範附近就有一家玩射擊遊戲的場館。用玩具槍打布娃娃,打到了掉下來了就是你的。你去的話,能不能幫我打幾個?我想要那裏的娃娃很久了。”


    江黎辰終於受不了我的煩,停下腳步看著我:“你剛才差點被人搶劫你知道嗎?你這樣的人……很容易出事。”


    這個話題就這麽過去了,不過江黎辰那帥帥的模樣,我是記在腦子裏了。


    跟在他身後進了屋子,他反手就關門,把我圈在他和門之間。抓上我的手臂:“這隻手摸過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痛痛痛,放手!”我叫著,“你抓到我的傷了。”剛被抓的時候還是淺淺的一點點痕跡,現在卻好像感染了一般,越來越痛,傷口還泛著黑。我把手伸到他的麵前,說道:“看看這傷。同樣是被抓,你這麽快就好了。我卻越來越嚴重。你說我是不是要去打狂犬疫苗啊?”那些鬼影,應該沒洗手。當初有人說什麽僵屍,其實就是狂犬病。狂犬病不也是見人就咬,煩躁,張嘴流口水,畏光。聽說,新中國剛成立沒幾年吧,廣西就出過僵屍。還用火車押運到北京去。結果在北京火車站出了意外,僵屍跑出來到處咬人。官方控製了之後,給出的結論就是狂犬病。到底是狂犬病還是僵屍,那就是國家機密了。我們在這裏說說也就是說個八卦,聽著玩而已。


    江黎辰再次抓著我的手腕,隻是避開了我的傷口。他伸出了舌頭,輕輕舔在我的傷口上。輕輕的,一點點,癢癢的一點也不痛。而且,他的舌頭,酥酥麻麻的。嗯,還輕輕的含住,還吸了。


    “嗯。”我忍不住發出了聲音,身上都酥軟沒力氣了。他還是沒有放開我,盡職盡責地在那吸舔著我的傷口。身上也更靠近我,特別是下麵。貼近,蹭蹭!什麽意思,我們兩都明白。


    手機鈴聲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曖昧。真不爽啊!怎麽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來呢?


    他放開了我,接聽了電話,說話也稍微有些不穩。“喂!我馬上過去。”他掛了電話,才說道:“我去保安那一下,他們報警了,警察來問問情況。你留在家裏,好好洗洗澡,一身的酒味。”


    “果酒而已嘛。”他一離開,我的身上就感覺空空涼涼的。他推開我,自己出門了。我看看手臂上的傷,“喂,傷口出血了!”


    江黎辰已經離開了。傷口上的血是鮮紅的。沒錯,這個傷口應該是好了。自從被劃傷到後來的感染,傷口一直都是黑黑的,也不流血。現在傷口好像正常起來了。我皺著眉倒吸口氣,還是趕緊去洗澡。


    我也不知道江黎辰那邊都在忙什麽。他出門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洗好澡,換好合適做壞事的睡衣,躺在床上擺著姿勢等他。等到都累得快睡著了,他都還沒有回來。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睡著的。反正就是躺著就這麽睡著了。夢,我知道我是在做夢!因為隻有在做夢才會有這種完全的漆黑。在城市裏,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黑暗。


    在黑暗下,我不停朝前走著,越走越快。我拚命喊著停下,但是腳步卻不聽指揮地往前奔跑著,用我最快的速度跑著。黑暗中有著未知的危險,我不應該跑。但是我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下一瞬間,脖子上一陣痛。這種痛我很熟悉,那是被勒了脖子。


    我心中驚得腳下一抖,整個人就醒起來了。猛地睜開眼睛,看著亮著燈的臥室,什麽也沒有!我下意識地摸摸我的脖子,沒有任何東西,但是那種被勒了脖子的感覺卻是那麽真實。


    鬼!我心中冒出了這個詞。我覺得我就是被鬼整了。以前看小說的時候看到過,人睡著的時候,突然有種掉下來的感覺,同時一踢腳,整個人就清醒過來,這種就是魂魄在人睡著的時候,離開了身體。那麽一踢腳就是回來了。是身體的一種保護機製,在保護著身體自身。


    鬼!這裏有個鬼想要害死我?勒脖子的鬼!我是同學?不會,也不應該,上次的事情,不是都處理好了嗎?而且這麽長時間,他們也沒來找我。江黎辰說過,這房子有他的結界,別的鬼是進不來的。那為什麽這個想要殺了我的鬼進來了?


    我越想越恐怖,警惕地看著四周,害怕從心底裏升起來,讓我感覺渾身冰冷。我不能待在這裏!我要離開!


    我猛地衝下床,衝出房子,朝外跑去。呼吸急促著,我隻知道,跑,使勁跑,離開這裏。車子的燈光掃到我身上,我根本來不及看那是誰的車子,車子已經停了下來,江黎辰從車子上下來,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懷裏帶去。


    “怎麽了?怎麽了?”他說得很急,同時抓住了我的左手。


    第五十六章 花肥和花盆


    “家裏有鬼!”我急促而小聲地說著。我相信江黎辰,不會傷害我。至少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傷害我。那個在夢中差點勒死我的,絕對不是他的鬼。


    他同樣壓低著聲音問道:“這隻手今天摸過什麽?”說完話,他拉著我的手回到車子上,再打開車子的後備廂,拿出了一張小毛毯,披在我的背上。擋住我身上那根本就遮不住什麽的睡衣。


    “想好了嗎?這隻手今天摸過什麽?”他緩緩開著車子,邊說道,“家裏有我的結界,外麵的東西想進去沒這麽容易。就算進去了,我也能感應到。但是如果是裏麵的東西,我就要稍微花點時間才能知道。”


    “你是說那東西,是從我身體裏出來的?”我的聲音顫抖得都快不成話了。


    江黎辰沒有說話,把車子開到別墅旁的停車場。停好車子,伸過手來,突然拉了我這邊座位上的按鍵,讓座位靠背就這麽放平了。


    我的驚呼被他含在了口中。他瘋狂的吻我,身上的毯子也被扯開了,他的手肆無忌憚的在我那薄如輕蟬一般的睡衣上肆虐著。


    我想要反抗,但是因為害怕,身上早就沒有力氣了。窒息!那種被勒著脖子的窒息感再次傳來。江黎辰的手,就掐在我的脖子上。我慌得踢著腿。不!江黎辰不會殺我的!他不會殺我的!


    可是他的手卻在一點點收緊。我哭了,嘴被他的嘴堵著,根本出不了聲音,隻能讓眼淚流下。


    而下一瞬間,江黎辰鬆開了我,同時放在我脖子身的手一扯,那種被勒著脖子的感覺,緊了一些,好像那跟線斷了。空氣再次進入我的身體中,讓我能大口呼吸著。


    空氣中傳來的異常的聲音,讓我看向了後座。後座上,座位上伸出的花藤纏住了一個女人的脖子。車裏的燈光很昏暗,但是還是能勉強看清楚,那些花藤跟平時江黎辰製造出來的花藤不一樣。不開花,隻有幾張葉子。而且藤上帶著很多刺,直直刺進了那女人的脖子中。她在掙紮中,花藤就紮得更深。


    “啊!”我驚叫著,從椅背上彈起來,整個人都貼到了車玻璃上了。


    女人張著嘴,似乎想要說什麽,但是卻又說不出聲音來,似乎一說話,那些刺就紮得更深。她還是很努力的,用很恐怖是聲音說道:“把東西給我!”


    “你今天碰過她?”江黎辰問我。


    我閉著眼睛,看都不敢看那女人。想想點點頭。那女人,那聲音,她手中的繩子。她是今天我看到的那個要上吊的女人。我還伸手去扶她下來了。就是左手!“她,她想要什麽?”


    女人好像是想要說什麽。但是花藤突然收緊,讓她消失了。那種聲音聽不到之後,我才睜開眼睛看看後麵,什麽也沒有,就連花藤都沒有。剛才那一幕就好像是我眼花而已。


    我看看後座,在看看江黎辰,在看看後座,在看看江黎辰。他才說道:“被當花肥了。那麽想要得到,那就要付出點什麽吧。”


    當花肥?死了?不,她本來就是死的。江黎辰下了車子,把我拉下車,看著我沒有穿鞋子,又抱了起來,說道:“你能看到她?分辨不出活人和死人嗎?”


    我點點頭。“跟你在一起之後就經常會看到這些。”


    “看到沒什麽,分辨不出來才是會帶來麻煩的。我教你一招,看眼睛。活人和死人的眼睛是絕對不一樣的。有種東西叫生氣,相對應的就是死氣。多看幾次就能分辨出來了。以後,不要碰觸那些東西,他們就沒辦法感覺到你肚子裏的東西了。銀湘婷,你肚子裏的東西已經跟你長在一起了。取不出來,取出來,你就死了。明白了嗎?別讓那些東西碰到你。”


    回到家裏,他直接把我抱到了臥室,不等我消化完這些話已經在床上撕開了我的睡衣。


    太累了!被狠狠的嚇了一會,還見了鬼,恐怖得累得要死的時候,還被結結實實得來了個全套的特色服務。我是被他弄昏倒的。以前讀書的時候,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柔軟,怎麽現在就這麽容易昏倒了呢?


    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在房間裏了。能開窗簾,那就是說江黎辰不在家。大白天的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洗漱好,扶著酸痛的腰,看看手臂上已經完全好了的傷口,走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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