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雲龍派眾人,個個灰頭土臉,如喪家之犬!


    尤其是他們的領頭太一道人,臉色鐵青,四肢發顫,丟了女弟子還輸了比賽!


    他跑到杜長青那裏似是想爭辯什麽,但已經於事無補,畢竟大局已定,說再多,也對比賽結果構不成絲毫影響。


    太一道人申訴不成,而場間又有這麽多的大佬作證,最後無奈,隻能領著手下弟子灰溜溜地離去……


    待雲龍派眾人走遠,我們也準備向杜長青告辭。


    不過,杜長青卻與何詩畫敘起了舊,說什麽“故人遺孀,天色已晚”雲雲,不如就在寒舍住上幾日。


    畢竟杜長青幫了咱們這麽大的忙,如果不給他麵子,於公於私都說不過去。


    無奈,何詩畫隻好答應了他,說是就在這裏叨擾一晚,明日再回去。


    當下,自有菲傭幫我們安排住處。


    那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小院子,還算幽靜,環境也很好,雖然比不上白雲觀,但也是難能可貴!


    院落裏剛好有五個房間,我們師徒五人每人一間。


    吃完晚飯,許珊說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但何詩畫卻沒有允許,讓我們就在院子裏賞花聊天,就跟在白雲觀一樣。


    我知道,她其實是忌憚杜長青,怕這老家夥有什麽陰謀,所以不想讓我們分開,以免出什麽差錯。


    從何詩畫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從未把太一道人放在眼中,倒是這個杜長青,她似乎處處小心、處處防備……


    今天剛好是月圓夜。


    月亮當頭的時候,杜長青著人送了一些月餅點心過來。


    等到下人一走,許珊迫不及待地就想去抓吃,何詩畫卻戒備地打量一下四周,然後輕聲道:“別吃!”


    頓了頓,她把果子點心收了起來,起身道:“今天晚上大家都早點睡吧,睡的時候注意關好門窗,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裏!”


    等到何詩畫離開,進了自己房間,許珊才好奇拉著我問道:“師弟,師娘她……怎麽回事?”


    我雖然也懷疑杜長青,但畢竟沒有證據,加之何詩畫不說肯定有她的道理,於是就搖了搖頭,推說不知。


    師娘一走,我們這些弟子們也是意興闌珊,互道晚安,然後就回到自己房間了。


    我心裏卻還惦記著與何詩畫之間的約定!


    之前說好的,如果今天我贏得了比賽,她會獎勵我!


    用嘴,嘿嘿嘿!


    想想我的小兄弟都蠢蠢欲動了!


    不過現在許珊和大師姐、二師姐都沒睡,被她們看到了不太好,畢竟比賽已經結束了,我沒有理由再去和詩畫討論什麽所謂的比賽技巧了。


    就這樣,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直挨到晚上十一點,見許珊她們都熄了燈,這才悄悄起床。


    推開門,但見院子裏白茫茫一片。


    明月像一隻大大的銀盤,懸掛在夜空,將世界鋪灑得一片銀裝素裹。


    到了何詩畫門口,我回顧四周,輕輕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誰呀?”


    半晌,裏麵傳來何詩畫那略顯慵懶的聲音,嬌媚可人。


    我輕輕道:“是我,老公來了,快開門!”


    聽到我的聲音,裏麵立刻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何詩畫在穿衣服。


    很快,她就下床走了過來,站在裏麵道:“這麽晚了,你來做什麽?”


    何詩畫的聲音有些急促,顯然是在擔心被人撞見,但卻沒有給我開門。


    我說:“我想你了唄,看了一天都沒能好好親一下,急死我了!”


    何詩畫氣道:“這是在別人家呢,乖,聽話,快回去!”


    我說:“別人家也是家啊,快點開門,咱們之前說好的,不許耍賴!”


    “什麽說好的?”


    “別跟我裝啊……”


    ……


    僵持了有五分鍾,何詩畫還是不肯開門。


    我也是有點生氣了,當時腦袋一熱,就大聲“砰砰砰”地砸起了門,故意讓整個院子裏的人都能聽見,大聲喊道:“師娘,你睡了……”


    “你要死啊!”


    剛喊到一半,何詩畫就嚇得趕緊把門打開,迅速把我給拉了進去。


    “嘿嘿!”


    我趁機一把穩穩抱住她,用腳把門關上,道:“老婆,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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