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明,剛才你說蜈蚣有毒沒毒什麽的,那你說這個世界上最有毒的蜈蚣是什麽啊。”雲顯問,我也來了興趣,我對於昆蟲倒是了解甚少,這麽一說,我也來了興趣。


    “要說這世界上最毒的蜈蚣,那不是一種,而是一個群體,這一些蜈蚣的毒性都很猛烈,怎麽來鑒定呢,就是能不能使人致死。全世界有這樣能力的蜈蚣,一共有一十二種,你們聽我慢慢道來。”又到了雲希明顯擺的時候,瞧把他給高興的。


    “第一種是馬來西亞三色珍寶蜈蚣,頭尾都是綠色,足為火紅色,身體確實黑色,因此得名。這是產自馬來西亞的美麗品種,因其豔麗的體色而深受廣大愛好者的追捧。不過他的毒性猛烈也讓很多寵物發燒友望而卻步。第二種叫做紅龍蜈蚣,廣泛分布於中國南部亞熱帶、熱帶地區的蜈蚣品種,因為全身深紅色,加之體型壯碩,故又名中國紅巨龍蜈蚣,頗有中國特色。全身赤紅或暗紅色,性情溫順,主要以蟋蟀,麵包蟲等為主食。由於其吃食場景激烈,很具有飼養觀賞性。紅龍蜈蚣屬於比較好養的蜈蚣品種,幾乎什麽昆蟲都能吃,當然畢竟是蜈蚣,有毒是不可避免的,不過一般放手上玩弄一下也是可以的,毒性雖不是很強,但被咬後仍會劇烈疼痛和發腫,不過據說正在排卵期的雌性具有可以使人致命的劇毒,一旦這毒素深入獵物,雌性蜈蚣本身也會死亡,這是一種與敵人同歸於盡的致命毒素。”雲希明說。


    “聽著還挺壯烈的。”雲顯感慨道。


    “那是當然,昆蟲一族原本跟整個世界想必就是極其渺小的,所以說,他們用這樣的極端的手段來保護自己,也是出於一種無奈吧。”雲希明說。


    “你繼續說。”閔瀾催促道,她倒是來了興趣。


    “再接下來是中國紅頭蜈蚣,是分布在中國和日本的品種,體型因地區差異巨大,分布在日本衝繩地區的個體可以達到20厘米。還有就是越南巨人蜈蚣,主要分布於亞洲的泰國、越南、馬來西亞等地,是亞洲最大的蜈蚣,成年體長可達25厘米以上,毒性較強烈,性情凶猛,敏感,有較強的攻擊性,是比較有觀賞價值的品種,深受玩家喜愛。不過這兩種蜈蚣的捕捉比較困難,也並不是很常見的品種,這是有關於他們咬傷人類以後的致死的記錄,但是具體的情況和數據並不是很準確,我猜測可以用來作為寵物觀賞的話,毒性應該不至於那麽猛烈。”雲希明說。


    “還有北美巨人蜈蚣,是北美洲最大品種,不僅體型比較巨大,而且性情凶猛,可以說是凶惡萬千,加上觀賞性較高,是愛好者中人氣很高的品種。不過我還是建議大家別去招惹它。還有亞馬遜巨人蜈蚣,分布於巴西、厄瓜多爾、秘魯等亞馬遜河流域國家及地區。體色一般為紅色,至於黑色個體,一種說法是個體差異導致的顏色改變,另一個說法是黑色個體實際就是加拉帕格斯巨人蜈蚣。巨人蜈蚣也有很多種,還有一種叫波多黎各巨人蜈蚣,是分布於加勒比海波多黎各、海地等國家及地區的品種。馬來西亞巨人蜈蚣,是分布在馬來西亞的品種,身體呈褐紅色。”


    “還有馬來西亞櫻紅蜈蚣,是分布於馬來西亞的地區性亞種。頭部,觸角,足及尾部呈鮮紅色,身體呈鮮紅或橙紅色,頭與身體分色較明顯,身體每兩節背板間有黑色條紋,尾部較細。以及剛才提到的加拉帕格斯巨人蜈蚣,分布於加拉帕格斯群島中的聖克魯斯島、厄瓜多爾沿海地區、秘魯南部、庫克群島。體色純黑的巨人,蜈蚣中的霸王。更有未確定報道曾經捕捉到六十二厘米的個體。這些蜈蚣全都是有記載過得毒性可以指明的蜈蚣。”雲希明說。


    “那咱們頭頂上的這個到底是什麽品種啊,它不吃肉吧?”大哲小心翼翼的問。


    “它的毒素就是用來殺死敵人,如果不是拿來吃要毒素有什麽用。不過咱們麵對的這種,以上那些品種都不是,他是非常特殊的一種,名字叫做,羽毛尾蜈蚣。”雲希明說。


    “難怪它的尾巴上插了根羽毛,這家夥還挺任性,挺愛美。”大哲又開始沒正經,“公子哥,我看這東西尾巴上的羽毛還挺好看的,能不能帶回去,讓我做個收藏?”


    “我覺得做收藏是假,你想要拿回去做做生意,我倒是相信。”我說。


    “這買賣,你還是別做了,這羽毛尾蜈蚣的這個尾巴上的羽毛,恐怕比它全身的毒素加起來還要毒。”雲希明說。


    “這麽說來,這個東西的弱點就是水了,所以你才讓我們把冰塊弄過去。”雲顯問。


    “並非如此,這個東西不是怕水,恰恰相反,”雲希明說,“這東西嗜水如命。


    第五百二十九章 羽毛尾(下)


    “嗜水如命?!那你還讓我們給他水,你這不是助紂為虐麽。”大哲一著急,竟然也知道用成語了。


    “那是因為你們不懂的這個羽毛尾蜈蚣的習性。”雲希明說,“羽毛尾蜈蚣,原產於西非和********熱帶雨林區域,是大型的劇毒蜈蚣,最大體長可達二十厘米。其特殊的羽毛狀尾足,又叫作曳航腳,是感觸器官,顏色鮮豔而奇特。在遇到敵人時更可以發出吧嗒吧嗒的恐嚇聲,節奏是和響尾蛇一樣的。羽毛尾蜈蚣性情凶猛,神經質,動作迅速,會突然發動襲擊或逃跑。日常一定要檢查蓋子是否蓋好,如果用淺的盒子飼養,跑出來很容易,可以用大的盒子扣或用網捕。”


    “可是你還是沒有說,這和水有什麽關係?”大哲問。


    “飛蛾撲火,明明知道撲火之後會是一命嗚呼卻還是拚命的撲過去,義無反顧,羽毛尾蜈蚣就是這樣,它嗜水如命,非常喜歡往有水的地方聚集,常常在水中溺死,但是卻不知悔改。飼養羽毛尾蜈蚣,都是把水弄成水珠彈在籠子裏,這樣一來即使蜈蚣撲到了水,也不會因此丟了性命。”雲希明說。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這東西還真是挺傻的。”大哲說。


    “可是如果是在戶外,我們又沒有水,那可怎麽辦啊?”王娜姐問。


    “在戶外如果被蜈蚣這類的毒蟲咬了。千萬不要慌張。”雲希明說,“首先你可以趕緊找一根布條,在被咬傷的上方緊緊捆住。避免毒液繼續擴散,布條記得要十五分鍾左右就放開一次,免的咬傷部位壞死。捆好傷口以後趕緊找肥皂水清洗傷口,或者用酒精來消毒。如果被咬的不是很嚴重,又或者你身邊沒有這些東西,隻是火辣辣的痛,可以用魚腥草或者蒲公英搗爛了外敷。這兩種中草藥都是清熱解毒的。找不到草藥的話,也可以先在傷口周圍冰敷止痛。然後切開傷處皮膚,用抽吸器或拔火罐等吸出毒液,並選用********液或者石灰水衝洗傷口。還有一種處理中毒的方式,就是生雞蛋打一個小孔。然後把生雞蛋的小孔貼在傷口上,生雞蛋會把毒液都吸走,最好連用兩個,道理跟拔火罐吸毒差不多。這些都是急救的小常識。”雲希明說。


    “真沒想到,蒲公英還有這樣的用處。”雲凝感慨說。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看看效果。”雲希明說。


    我們於是不約而同的想著牆角處看過去,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沒有一隻蜈蚣趴在上麵,我們的頭頂上依舊還是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蜈蚣。看上去很是滲人。


    “公子哥,玩砸了吧,這回你怎麽解釋。現在可是一直蜈蚣都沒有下來哦。”大哲幸災樂禍的說。


    雲希明臉色很是難看,但是更多的卻是疑惑,“奇怪啊,不應該啊,按照我了解的,這東西可是非常喜歡水的。”雲希明說。


    “雲家少爺。你剛才說,這東西的羽毛尾巴最好不要碰。那是為什麽啊?”王娜姐問。


    “這東西的毒性猛烈我倒是知道的,但是資料中隻是記載了被它咬了會怎麽樣,而沒有說其他的,但是我確實真真切切的看到過一回,那是一次意外事故,我們在野外教學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學生,發現了一隻蜈蚣,就是這種羽毛尾蜈蚣,這個東西在我們美國當地,還是不多見的,於是抓起來玩。誰知道那隻蜈蚣突然自斷了自己的尾羽,緊接著有一股淡淡的紫色的液體流了出來,正滴落在我那位學生的手臂上,整個手臂,立刻就像是煮熟了的茄子一樣,融化了,那學生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還是我們的老教授眼疾手快,拔出隨身帶的應急刀具,手起刀落,把那個學生的胳膊從肩膀一下齊齊削了下去,這才保住了那學生的一條性命。”雲希明說。


    “我的天,你們這個教授也太厲害了。”雲顯說。


    “是啊,那是我的導師,當時我是他的助教,他是我今生見過的幾乎算得上是最勇敢的人了。”雲希明說。


    “這樣的傳奇人物我真的應該好好給他寫一篇專訪。”閔瀾說。


    “恐怕不行了,我的導師喜歡探險,總是去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最近一次他選擇了一處活火山,然後就在他登頂的時候,火山噴發了,之後人們再也沒有見到他,直到春節前夕,我美國的同學告訴我,他們找到了他的半具屍體,已經幾乎碳化了。”雲希明難過的說。


    大家瞬間陷入了沉默。


    “不說這個了,王娜姐,你剛才為什麽會那麽問我,是不是有什麽發現。”雲希明問。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奇怪,也覺得這個咱們麵前的東西,和你說的似乎不太一樣。”王娜姐說。


    “不一樣?哪裏不一樣?”


    “你剛才還說,這個蜈蚣會發出吧嗒吧嗒的響聲,但是咱們墓室裏麵根本就沒有這樣的聲音啊。”王娜姐的這句話提醒了我,對啊,這個墓室也實在是太安靜了,除了之前那些蟲子來的時候,我們聽到了輕微的聲音,現在倒是什麽聲音都聽不見了。


    “這個還真是。”雲希明也發現了,“難不成我又一次判斷錯誤了,怎麽這個墓室裏的東西都是這麽奇怪的。”


    “這一路上,咱們遇到的古怪的事情還少麽,先不要管這些,現在冰也有了,你們要是在不想清楚解決的辦法,冰都要化成水了。”雲顯提醒道。


    “我倒是覺得不用著急,這上麵的那個家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不過他醒不過來,恐怕咱們也過不去。”阿羅說。


    “阿羅,你是不是有什麽發現,又發現的話你就快點說。”雲顯已經不耐煩了。


    “你們就不會好好看看麽,這上麵看上去有很多的蜈蚣,大大小小,但是你們看看那邊,看看那是什麽。”阿羅指了指那邊的古墓的墓門,剛才沒有注意,那個墓門的兩邊竟然有兩根柱子,像是多餘出來的,看上去很不協調。


    “哎?這邊什麽時候多了兩個柱子啊。”雲顯說。


    “我們都看見了,這是怎麽回事兒,剛才明明沒有的。”雲希明說。


    “看不清楚的話就走進點看看,別跟我說你們看不出來那是什麽東西。”阿羅說。


    我走近了一看,那兩根柱子,筆直筆直,呈現出一種橙黃色的半透明的樣子,最恐怖的是,我們的腳底下,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兩個羽毛,正好跟我們當地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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