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自然是跑了啊,你身邊住的人要是幾天之內全都得了怪病,你會不會害怕,雖說聽那些大夫說這個病好像不是傳染病,但是那也挺可怕的吧。還有誰能待得下去,沒出幾天的功夫這個村子裏的人都跑光了。就在前天也來了幾個專家,在這裏轉了轉,也沒找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就都走了。以前這裏可是人聲鼎沸,天都有好多旅遊的,現在你再看看,就是一座空村子。我奉勸你們也不要費什麽功夫了,好好的該幹嘛幹嘛去。”那人說。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現在人命關天,我們既然來了,就絕對不會置之不理,你這個人怎麽可以這樣說話。”大哲生氣的說。


    “人命關天,誰的人命?反正不是我的,關我什麽事?也不是你們的,關你們什麽事?再說了,就算你們要查,你們就能查出來麽?你們聽我一句,這個人啊。死著死著,死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停了,不是說了不是傳染病麽,你們怕什麽。”那人不負責任的說辭把我們大家都起得要命,也就隻有陸大叔還沉著性子願意跟他攀談,也不過是想要多套出來一點線索罷了。


    “這位老鄉,我看著村子裏的人都姓盤,想必老兄也是姓盤的吧。”陸大叔說。


    “誰是你老鄉?你知道我老家是哪兒的麽就叫人家老鄉,可別怪我這個人無情啊。這世上可沒有人無緣無故的叫別人老鄉。至於我麽,我也不姓盤,又不是什麽好東西,有什麽可跟風的。聽好了老子的名字,連自己都不記得了,不過我姓左。”那人說。


    “左先生。”陸大叔客氣的說。


    “先什麽生,先生,看你的年紀,咱倆還指不定誰先生呢。”那人不客氣的說。“你就叫我左老或者老左都可以。”他說。


    “左老?”陸大叔說。


    “老什麽老,我有那麽老麽?”那人依然不滿的說。


    “老左?”陸大叔糾正說。


    “哎,這就對了嘛。”終於那人得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你這個人還真是事兒多,那你剛才還給什麽選項,直接讓我們叫你老左不就行了。”雲顯生氣的說。


    “年輕後生,我勸你們還是不要胡亂說話的好,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樣跟長輩說話,小心遭受天譴啊。”這個老左說。


    “陰陰姐,這個老左,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不像是好人,就算不是壞人,估計也不是一個正常人,咱們還是不要跟他浪費時間了。“雲凝在我身後小聲的說,我微微的點了點頭。”說什麽呢?說什麽呢?我可不是什麽壞人啊,一不打家劫舍,二不殺人放火,我怎麽就成了壞人了。再說了,我是不是正常人,跟你們又有何幹,這個村子裏反正隻有我一個人,你們要是覺得用不上我,那我就真的不浪費你們的時間了。“沒想到老左竟然聽到了我們說的話。”這人耳朵怎麽這麽好使啊。“閔瀾在身後小聲的感慨道。”老左,這麽說,你知道這村裏的怪病的病因?還是說你知道什麽線索?“陸大叔問。”線索不線索我可不知道,不過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就跟我來吧。“老左說著站了起來,別說,剛才他半靠著的樣子,看上去病歪歪的,一站起來,反而讓我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敏捷,所不出來是什麽感覺,就像是武士高手,遇到對手了一樣,那種氣場,不可小覷。”這個老左不簡單,咱們跟上他。“我跟陸大叔說,陸大叔點了點頭,我們一行人就跟了上去。這樣的場麵還真是挺像旅遊團的,一個導遊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十個遊客,我看到雲希明開始在沿途做下了記號,這裏的房屋都長得一模一樣,再加上山路盤桓,小路不斷,為了防止有詐,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我悄悄的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表示讚同。


    這個老左也是奇怪,走路忽快忽慢的,越是不好走的地方,他反而走的越是靈巧,我們跟他之間慢慢的竟然產生了一點距離,我心裏忽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在一個很小的岔路口處,一個轉彎,老左就不見了。


    “這個人什麽來曆,怎麽神出鬼沒的,這裏就這麽大,怎麽那麽大個人說不見就不見了。”雲希明說。


    “你們來看看這個,這個東西是不是有些眼熟啊。”王娜姐指著一戶人家門前掛著的一個裝飾品說。那是一件木刻的裝飾品,掛在門上,可是這個雕刻的木頭人像,越看越是眼熟。


    “這不就是剛才的那個老左麽?怎麽,原來他是個木頭人啊?”大哲感慨說。


    “不對,你們再往那邊看。”陸大叔隨手指了指周圍,我們發現好像每家每戶都有在門口懸掛裝飾物的習慣,而那些木頭雕刻的裝飾物,竟然全都是老左的臉,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這可怎麽辦,原本還以為這是他給我們留下的什麽線索呢,現在看來倒像是,他留給我們的障眼法了,這麽多戶人家,到底哪一家是我們應該去的啊?”大哲抱怨說。


    “我看這可不是去哪一家的問題,就看著這些人麵雕像,我就可以斷定,這些人家我們一個都不應該進去,真的進去了,還不一定遇到什麽呢。”雲顯分析說。


    “雲顯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跟著希明留下來的標記,咱們慢慢的退回去吧。”我說,於是大家跟在我的身後,我們開始原路返回,然而我餘光一不小心掃到周圍的房屋,發現我們剛才看見的那些木頭雕像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我驚呼到道。


    “什麽不見了?”雲希明問。


    “那些木頭雕像,全都不見了,現在門山掛著的,都是別的東西。”我說,大家按照我說的地方看過去,果然是這樣,現在門上掛的裝飾品,林林總總什麽樣子的都有,實在是有趣。”還真是,剛才老左的那些木頭雕像,全都不見了。“雲希明說。”這個人看來已經不是單單的有問題的那麽簡單了,這個人一定不簡單,我們得趕緊找到他,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再分開行動了,從現在開始兩兩一組,一點要提防他使用什麽手段。現在還是按照希明的標記慢慢的退回去。“陸大叔說。


    我們於是開始掉頭往回走,這一次是下山,比之前快多了,過了不久我們就回到了我們初始的地方,雖然動作迅速,但是這一來一回還是耽誤了我們半天的時間。


    “陰陰,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天了,到現在也沒有什麽進展,被這個瘋子弄得大家的情緒也都不高,咱們現在應該怎麽幹?”雲希明問。


    “不管怎麽說,咱們現在已經來了,不可能無作為的救走了,現在咱們就從最基本的開始調查,這裏的水源,土壤,植被,還有房舍,牲畜,全都需要檢查,然後我們再來計劃下一步。“我說。”你說的對,就這麽辦。“陸大叔也讚同道。


    “大家看,這裏的溪流從村子中間穿過,我們就先從這個水開始,王娜姐,準備采集水樣。“我說。王娜姐於是手腳麻利的準備好了一應的物品,我走到河邊,這條小河從村子中間流過,非常的清澈,都不用檢測就知道,這水沒有問題,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蹲下身子,準備采集水樣,可是突然有一個人在耳邊說道。


    “原本還以為你足夠聰明呢,現在看來,也是個傻的,這水沒有問題,不要白費力氣了。”


    第四百五十七章 鄙姓左(下)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發現老左就坐在小河的另一邊,跟我說道,而且一臉的不屑的樣子。


    “你在那邊幹什麽?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我問。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水裏沒有問題,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就跟我來。”他說著站起身就往房舍的後麵走了過去。


    “又是這一套。”我氣憤的說,但是沒有辦法,該追的還是得追,於是我趕緊帶著大家跟了上去。可是還是老樣子,這個叫什麽老左的家夥,看上去弱不經風,沒想到竟然像是腳底生風了一樣,這一次等到我們感到河流的對岸,還是跟丟了,氣的大哲把自己的背包全都扔在了地上,不住的咒罵。


    “陰陰,你說剛才那個什麽老左是不是有問題,難不成還是個鬼不成?”大哲問。


    “我已經有用陰陽術看過了,他確實是一個人不加假。”我說。


    “你說,會不會這又是一個孩子?你也看見了,在縣中心醫院的那些病人,尤其是那些孩子,全都長著一副大人的樣子,但是辦事兒還是孩子的樣子,這會不會又是哪個孩子跟我們玩的惡作劇啊?”雲顯說。


    “肯定不是。”說話的竟然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阿羅。


    “怎麽阿羅,你也學會看病了?你怎麽知道這個人不是病人的?”雲顯問。


    “首先這個人沒有病氣,人和植物都一樣,要是植物生病了,就會出現一種不健康的樣子,也就是你們經常說的病氣,但是剛才這個人的身上沒有絲毫的病氣,不僅如此他身上的生命力還特別的旺盛,所以說,他根本就沒有生病。再說了,你們忘記了麽。在醫院的時候,那個蔣醫生不是說了麽,得了那種怪病的人,舌頭都會僵硬。失去說話的能力,你看這個人,剛才簡直就是巧舌如簧,怎麽還會是個病人呢。“阿羅說。


    不得不承認,我們倒是真的忽略了喪失說話能力的這一點。經過阿羅這麽一提醒,看來老左確實不是病人。”我覺得,當務之急,咱們還是趕緊開展工作要緊,不管水質有沒有問題,咱們還是檢查清楚比較好,也容易放心。“王娜姐提醒道。


    我於是三下五除二,弄好了水質樣本,就隻等著帶回去縣裏進行化驗了。”接下來咱們怎麽辦啊?這眼瞅著都已經過去了大半天了,什麽也沒有弄清楚不說。我都已經快要餓死了。“大哲又開始抱怨。”這還不簡單,這裏到處都是門不閉戶的,找點吃的應該還不成問題。“雲顯說。”不行,這裏的這個怪病的起因還沒有查清楚,我們不能隨便吃這裏的任何東西,這樣吧,我們找一個稍微開闊一點的地方,把隨身帶的應急食物吃一點,等晚上回去,咱們好好吃一頓。“我說。


    於是大家啊跟著我王往村子裏麵走過去。那裏有一處類似於小廣場一樣的一小塊空地,我們就打算在那裏吃東西。大家都餓壞了,簡單的補充食物讓大家都精神了不少,這個時候。陸大叔湊了過來。”陰陰,剛才咱們做了水質的檢測,我覺得不光是水,這裏值得檢測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說。這裏。“陸大叔跺了跺腳,踩了踩腳下的地麵。


    “你是說土壤?”我問。


    “沒錯,你不覺得,這個村子的這種泥看上去和別處的不太一樣麽?”陸大叔說。


    “確實是,這裏的泥土顏色特別的淺。”我說。


    “這個應該就是這裏的特長,白泥。”陸大叔說。


    “白泥?“這個詞匯我倒是不陌生,因為很多麵膜都會打出白泥的招牌,丹斯具體你讓我說清楚白泥是個什麽東西,我卻說不出來了。”白泥實際上是一種特殊的礦物質,富含al元素,有助於促進皮膚修複,適合所有肌膚,包括敏感性和極幹性肌膚。這種泥漿裏麵的富含礦物營養混合成份及其他水分補充與舒緩肌膚的精華素,可以達到理想的美膚效果。去除枯死的表皮細胞令新生的肌膚得以脫胎而出,大大減少皮膚上的幹紋及皺紋,使皮膚更柔軟更光滑。除此之外,它還可以鎮靜和舒緩皮膚,恢複其青春肌膚獨有的柔軟和活力,抗氧化劑維他命e醋酸纖維素有助於防止遊離基細胞的損傷,並且與其它各成份和諧協作,以保持皮膚的健康和活力。“陸大叔說。”陸大叔,這可都是美容方麵的知識,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問。”之前陪著王娜聽了不少的美容講座,她總是睡著,倒是我全都記下來了。“陸大叔說,王娜姐在一邊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這種白泥的應用範圍很廣,目前,國內外對白泥的綜合利用已經做出了許多工作,主要有利用白泥生產普通矽酸鹽水泥、堿渣磚、抹灰砂漿,利用白泥進行煙氣脫硫、生產鈣鎂肥或土壤改良劑、橡膠材料和製堿渣土及填墊材料等等。還從白泥中提煉出了一種用於養魚、養蝦池內的殺菌增產保健產品。還有在造紙行業中,堿回收白泥是製漿造紙過程中采用堿回收技術處理後的副產品,其成分與製堿白泥相似,性質也很接近。“陸大叔說。”所以說,這裏的白泥就是這種白泥?非常有商業價值的白泥?“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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