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現在感覺沒有什麽不妥,事實上我好像無意間解開了那個什麽血祭的詛咒,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把當時情況危急,我不小心碰到了匣子的事兒和大家說了一下,大家都覺得非常的震驚。


    “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阿羅說,“血祭這東西我也聽說過,那可是古時候的禁咒,除非是施咒的人,否則沒有人能夠解開。可是這根本就不是你施展的血祭,你怎麽能夠解開呢?”


    “我也不知道,當時那個紅色的血手印就晃一晃就不見了,我拿在手裏,也沒有什麽異樣的感覺,你們看,就在這裏。”我把沉香木的匣子拿了出來,大家都湊過來看。


    “這匣子真的值那麽多錢麽?”大哲問,“怎麽看都像是一隻普通的木頭匣子。”


    “胖子,你不懂別亂說,沉香木,因為形成的過程和條件複雜苛刻,因此非常的難得,即使是一小塊,已經實屬罕見了,很多沉香木的珠子都已經是非常不易得的了。更別說能夠將沉香木做成一個盒子。況且像是沉香木這樣名貴的木料,都是給一些手藝老道的工匠進行雕刻,即使多用一刀都覺得是浪費,更別說要把中間挖空了做一隻匣子,你看看這個匣子的沉香木,已經烏黑發亮,顯然已經是年代久遠了,所以當今的價值不可估量。”雲希明說。


    “不可估量是多少啊?”大哲還是不甘心,一直追問,兩隻眼睛都是直愣愣的,阿羅狠狠的掐了大哲一下,疼得大哲直咧嘴。


    “具體現在的行價是多少,我還真的是不知道了,這個你得問出身世家的陰陰。”雲希明說。


    “現在這個東西在市麵上也是不多見的,像這麽大的,就根本沒有,別說是現在,就是在古代這麽大的一塊沉香木也是非常罕見的,這一個匣子的價值兌換成財富,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見慣了各種寶貝的賈家大朝奉怎麽會因為這樣一個匣子,不惜舍棄萬貫家財,關閉典當行,也要占為己有。”我說道。


    “所以說,最後變成了這樣的一個怪物,就是報應,貪婪之人的報應。”阿羅惡狠狠的說,一邊說還一邊看著大哲,似乎有所暗示,一邊的大哲自知理虧,不停地吐舌頭。


    “大哲,不要鬧了,這個匣子回去再看也來得及,你還是趕緊找你的炸點吧。”我催促道。


    “喂喂喂,我可不是在胡鬧,我一直在觀察這個匣子,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盒子上的花紋有點眼熟啊?”大哲指著我手裏的匣子說。


    “花紋?”被大哲這麽一說,我也開始觀察手裏的匣子,剛才情況緊急,之前因為和傲因激戰也沒有好好的觀察過這個匣子,隻以為上麵刻的是一些花紋,但是現在這麽仔細一看,才發現,似乎並不是花紋,而是一種什麽圖騰,看起來,非常的眼熟。


    “陰陰啊,這個不就是那個什麽傲因被火燒死的那個墓室裏麵的牆上的花紋麽,那種金色的大鳥。”大哲說。


    沒錯,確實是,當時點燃了墓室的牆壁,上麵的猛火油沿著牆壁上一條最細的花紋蔓延開之後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圖騰,像是一隻巨大的金色火鳥,我當時隻覺得那個圖案很眼熟,之後大火燒了起來,等到雲希明和阿羅趕來救我們的時候,就已經看不到那個神秘的圖騰了。所以看見那個圖案的就隻有我和大哲。


    “確實有點像那個牆上的火鳥,但是我並不清楚這是什麽,看著倒是挺眼熟的。”我疑惑的說。


    “什麽火鳥,什麽圖騰啊,你們倆再說什麽呢?”阿羅疑惑的說,同樣雲希明也疑惑的看著我和大哲。


    “就是這樣啊,我當時呢神機妙算,找到了一種能夠除掉怪物的方法,同時大顯身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點燃了那個牆壁上的猛火油,大火熊熊燃起,一副壯麗的畫卷在眼前展開,一直巨大的金鳥,正要展翅翱翔……”大哲又開始信口胡謅,阿羅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乖乖的慣了一種說法,“就是火焰燃燒的痕跡組成了一個火鳥的圖案。”


    “這麽說還差不多,看來胖子,你這個信口胡扯的毛病隻有阿羅姑娘治的了。”雲希明笑著說。


    “大哲說的沒錯,當時牆上出現了一個圖騰,但是你們來的時候,大火燒成了一片,所以就沒有看到,不過我也隻是看了一眼,根本沒有記清楚具體是什麽。”我說。


    “我看清了,而且那個圖案你也應該非常清楚的。”大哲說。


    “胖子,你看清楚了?那是什麽?”阿羅問。


    “嗯,因為我當時點燃了火之後,一直盯著看,所以看的比陰陰久一些,這個圖騰和匣子上麵刻得一模一樣,也就是……陰陰,你的護身福的樣子。”大哲篤定的說。


    “護身福?”我驚詫了一下,仔細想來,大哲說的沒錯,真的是這樣,我掏出我的護身福,之前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害怕我一拿出護身福,就發現裏麵命水消失不見,一定會絕望而死的,到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便拿出護身福來比對。好在我欣慰的看見,護身符裏的命水還是幾乎滿的,沒有減少。我拿出護身福和手上的匣子比對,果然那個刻在上麵的鳥的圖案,和我的護身福一模一樣。


    “陰陰,這下你沒有話說了吧,是不是這就是你家祖宗設計的啊,你還總是不承認。”大哲昂起頭驕傲的說,一副勝利的姿態。


    “死胖子,就你話多!”阿羅提我打抱不平,“你的炸點找好了沒?”


    “當然已經……”大哲話音未落,我們就聽見有什麽東西坍塌的聲音,震耳欲聾。


    “死胖子,你怎麽說炸就炸啊,嚇死我了。”阿羅尖聲說。


    “不是我啊。”大哲否認道。


    第九十章 關於得救


    大哲委屈的說不是他弄出的爆炸聲,這讓我們更加緊張,好不容易鬆懈下來的神經又一次緊繃了起來,不過那種不安的坍塌聲依然沒有停止,隨著坍塌聲音的傳來,大哲似乎有所發現。


    “這是什麽東西啊?”大哲突然驚呼道,大哲距離那個坍塌的廢墟最近,我們以為他又看到了什麽怪物,趕緊湊了過去,誰知道看見的卻是一隻毛茸茸的腦袋。仔細一看,竟然是一隻黑色的小貓,它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過來,抬頭看了看我們,“喵”了一聲,掉頭鑽了回去,一眨眼就不見了。


    “陰陰,你神通廣大,這個是什麽情況啊?”大哲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斷定了這個黑色的小貓一定是我又安排的什麽橋段。


    “別什麽事兒都算在我頭上啊,這可能就是一直偶爾路過的小黑貓……等等……黑貓?阿羅,你該不會是……”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看向阿羅,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我隻是說你求救的時候我會過來,但是我可沒有說不帶別人過來,再說了原本我們妖怪鬼神移動的速度就比你們人要快的多,他們如果執意要跟著過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阿羅攤了攤手,一副不關我事兒的樣子。


    “陰陰,你在說什麽啊,難不成,這個小黑貓真的又是你的後備力量啊,這救兵是不是也太小了一點?你問問你朋友認不認識什麽貓妖啊之類的……”大哲絮叨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是話剛剛說出口,突然一塊磚塊飛了起來,砸在了大哲的腦袋上,隱隱約約的我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站在大哲的身邊。


    “阿困,別鬧了,就你自己來了?”我問道。


    “他在外麵,也幫不上什麽忙,不過我們很擔心你,你沒事兒吧。”阿困靠過來站在我身邊,不過我還是隻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輪廓。


    “喂喂喂,這又是誰啊,敢這麽欺負爺們,我和你拚了!”大哲看不見阿困,氣的火冒三丈。阿羅走過去給他的後腦勺又來了一下。


    “老實呆著,阿困隻是個七八歲的孩子,你跟著瞎嚷嚷什麽,人家可是來救我和陰陰的,小心人家翻臉把你扔在這兒啊。”阿羅說。


    “別啊,這個什麽大神,拜托你帶我一起走啊。”大哲對著空氣就是一頓祈禱啊,看的阿羅又好氣又好笑。


    “放心吧阿困,我沒事兒,就是現在看你都看不清楚了。”我回答阿困說。


    “我看你的情況可不怎麽樣,我怎麽沒看見那個老鬼,折在裏麵了?”阿困問我,她說的老鬼自然是指薊子洋,他們向來對薊子洋充滿敵意,況且作為原本就是鬼魅的阿困和欣涼來說,他們已經死過一次了,原本就對生死看的很淡。


    “我不知道,為了讓我不受傷害,他為我續命附了我的身,所以我才能支持到現在,不過他現在的情況,恐怕很糟糕。”已經那麽久了也沒看見薊子洋,說實話我還是有些擔心的,也不知道現在他怎麽樣。


    “那家夥不會那麽輕易就死的,所以你放心吧,我們已經努力的在挖了,可是現在這邊有一塊大石頭,擋住了我們挖出來的通道,你們能不能從裏麵想想辦法,我們挖的通路就在這後麵。”阿困指了指一塊大石板,那是一個預製板構造的地板的一部分,顯然是坍塌的時候,上麵的地麵掉了下來。


    “大哲,看你的了。”我看了看大哲,他早就已經摩拳擦掌了。


    “你說吧,靜候你的指示,你說炸哪兒。”大哲揮了揮手裏的**。


    我指了指阿困說的那個石預製板,“阿困說,這後麵已經有一處可以逃出去的通道了,但是這個預製板他們搞不定,得你想辦法。”


    “這個好辦,你給我幾分鍾,你們都往後退。”一邊說著,大哲一邊在那塊大石板上比劃,時不時的用手丈量,或者用石頭做幾個記號。


    “阿困,你和欣涼是怎麽找到的,你們偷偷跟著阿羅來的是不是?”趁著大哲忙活我問阿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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