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身陷此地!純屬是巧合吧!若是你們想逃離此陣,唯一的辦法是尋找到蔓陀羅花,一陽一陰的相互克製,你們才得以逃出此陣。”


    我是疑惑:“你們究竟是誰?還有,我們的事情,你們怎麽會知道的?難道說,你們是神仙?具有通天遁地的法術?


    男子輕搖頭:“不!你錯了!我們隻不過是與你們一樣,同是為凡人,不過,我們的區別就是,你們是活生生的**存在陽間,而我們卻是縷不散的幽靈!前生太過於眷戀,所以,我們是放不下心中的欲念,現在,好多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們都是倍感熟悉,才是得以保留一殘魂魄罷了。”


    我更加是疑惑:“這麽說,你們已經是死了?”


    女子點頭,依然是微笑:“嗯!若不是這次機緣巧合,我們得以進入你的夢中,了切我們前生的夙願,現在,老公!我們看見了兒子已經是長大成人了!那麽我們,也是該去了!”


    男子重重的點頭,向我瞥來的目光,盡是一片不舍:“張楓!我們的寶貝兒子!記住,怨由心生,心欲積恨,恨念為魔!凡事莫過於執著!車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是一村。”


    即刻,他們的身影,如是一陣風飄逝。


    他們竟然是我的父母親?


    “阿楓!醒醒!”


    我大呼的睜開眼睛,心裏卻是在唾道!草他大爺的!究竟是誰在背後向我襲擊的?其實,不用在猜測,我已經是心知肚明了。


    “張楓!草你娘的!你剛才向我扣下一槍!你知道嗎?若不是我躲避得快,我小命就烏呼啦!”林默隨即一拳重重的落在我的背部上。


    後脊背上,傳來了陣陣的辣痛,我甩了重重的頭,說真的,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對我而言,是混沌模糊不清。


    即刻,我是茫然的問:“我剛才真的是向你扣下了板機?”


    我身旁的黃教授神色凝重的點頭:“嗯!的確是千真萬確!我一直想著,你在突然間為何會向林默扣動板機的?而且,我不過是在你的後腦勺上輕輕的一敲,你竟然是昏迷那麽長的時間?再者,你在昏迷時,又是何故咬緊牙,全身都是打著顫抖?仿佛是受到了極度的冰寒所致?”


    我對黃教授說:“這個話題,我也不知道怎麽來回答你!可能是因為我剛才出現了幻覺吧?我看見了林默……唉!不說了,後來就做了一個夢!接著,就被你們晃醒了。”


    “幻覺?你說你出現了幻覺?”林默呼吸是沉重的問,他目光一凝,又是繼續說道,“怪不得剛才,我是看見了你的臉部神色是不對勁!一會兒咧嘴巴陰笑,一會又是猙獰眼睛的定定的瞅看著我,可是把我嚇毛了!我是想不到,你既然會向我扣動板機。還好是我林默命不該絕呀!”


    我無視林默的喋喋不休,放眼望去,那四株蔓陀羅狸藻竟是停止對我們的攻擊。但讓我震驚的是,在我們四圍,又是多出了幾株的藤條植物,嵌在蔓陀羅狸藻的左右。


    多出幾株的藤條植物,它們同樣是綻開著巨型的花卉,花瓣為白色,圍攏的花芯,似一個鎖呐,也像一個葫蘆形狀。


    我一驚!難道是?


    相傳,在西方極樂世界的佛國,空中時常發出天樂,地上都是黃金裝飾的。有一種極芬芳美麗的花稱為曼陀羅花,不論晝夜沒有間斷地從天上落下,滿地繽紛。


    我忽然是響起了這句話的傳說。


    莫道纏繞在蔓陀陀狸藻上的植物就是蔓陀羅花?可是,它又怎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此呢?而且,還是在我們為難時刻的時候出現?


    我在晃神間,黃教授對我說:“依你剛才出現幻覺的推測,定是那四株蔓陀羅狸藻作的祟。它們所散發出來的花粉劑,恰逢被你吸入,才是擾亂了你的神經中樞,指使你的行為不受自己大腦的控製,若不是我及時把你敲暈了,那麽,林默或許就遭殃了。”


    此時,林默是怔怔的看著我,想到我剛才的對他致命的扣下板機,他許是心有餘悸吧?


    其實,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的腦子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的一絲記憶。欲要醞釀下的悲劇,幸虧是黃教授及時的阻攔了。


    可以說,我們都是應該感到極大的慶幸!


    隨後,蔓延著一陣陣的’吱—吱‘聲音。我們都是一驚!趕緊追尋著響聲望去。隻見那四株蔓陀羅狸藻枝杆的四周,已經是被白色的蔓陀花纏繞了一圈,嚴密,緊緊的箍製著。


    如同是某人遭遇到了劫匪般的五花大綁,沒有一絲空餘的空間。這世間的一切事物,往往是相互的相生,又是相克著。是陰陽對立,一動一靜。


    亦如現在的蔓陀羅狸藻,我們一眾人身陷入它們布局的困境。但卻是想不到,它們其陰氣凝重的無度擴散,竟是把它們的克星蔓陀羅花引度而出。


    我們終是明白,原來蔓陀羅花不在天涯海角的某個角落,它的隱藏,出乎我們每一個人的意料。誰也是想不到,我們是忽略了蔓陀羅花是與蔓陀羅狸藻相生,且又是相克的連體同根。隻要蔓陀羅狸藻過度的陰勝擴展,蔓陀花必定要製止它們的無限侵略擴張。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黃教授忽然是衝著我和林默呼道。於是,我們趕緊操起了散落一地的被包雜物,安全身退的衝出了這怪異的地域。


    但是,在我們剛奔出到山穀口時,不禁又是倒吸了一口冷氣!放眼望去,眼前不遠處,大概是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跳動著的是黑壓壓的’吸血鬼‘。也是在那一瞬間明白了。’吸血鬼‘之所以停止對我們的攻擊。我們誤闖入’死亡穀‘的蔓陀羅狸藻的領地,是因為’吸血鬼‘懼怕那四株邪門的植物。所以,’吸血鬼‘才是放棄了對我們的追擊。


    也許,’吸血鬼‘是有著人類的思維,認為我們此次前入’死亡穀‘是必死無疑,但它們卻又是集體的守著這唯一的出道口,若是我們能大難不死,必定也是不死即傷,疲倦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麽,它們再度的襲擊,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亦可把我們團團的吸附,我們到頭來,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當然,這亦是我們的猜測。


    在我們一晃神間,即刻從四麵八方湧來的成群結隊’吸血鬼‘仿佛是能嗅覺到我們尚還活著的氣息,又是把我們逼迫的無路可退。


    “現在我們該怎麽?更或許說,我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林默的所問,我和黃教授是無從回答。因為在下一步路是該如何來走?難道說,我們欲早繼續的原路返回?後方,是蔓陀羅狸藻的領地,食人魔花的恐懼,與眼前的’吸血鬼‘兩者相提並論,誰是更上一層樓?確切的說,是麵料著死亡的機率是最大呢?


    “我記得老江頭說過,吸血鬼是怕火,我想……我們隻有這個辦法了?”我在猶豫,也是向他們建議說道,“因為若是選擇火攻,說不定我們能僥幸的躲避吸血鬼的蜂擁而來襲擊,但所產生的後果,又不是我們能估計的。你們看,這四臨旁邊,隨處可見枯木散葉,一點星火就可以完全的燃燒起來,可是畢竟是森林,一旦大火燃燒起來,隨風乍起,星火亂竄,這又是我們不能所控製的範圍內,再者,後果不堪設想的,我們更可能隨著這把大火,通通的葬身於火海中……”


    “來不及了!”黃教授是掐斷了我的話說,“看!吸血鬼已經是向我們湧來啦!林默!趕快點火,我和張楓掩護你。”


    語畢,黃教授一把從林默的手中奪過了槍杆。隨即,我們三人急速的向後隱藏在一處凹陷的山溝縫隙中。林默亦是隨手操起了旁邊的枯葉枯枝,心急如焚的又是手忙腳亂。


    “糟糕!打火機呢?”


    林默的一聲驚嚷,讓我和黃教授仿佛是重重的跌落萬丈深淵,一摔的粉身碎骨,是絕望。


    我是看見了林默額頭上的汗珠是顆顆如綠豆大小的冒了出來,’啪噠‘的濺落,瞬間又是揮發了。


    同樣,我與黃教授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死亡壓迫。況且,一旦是想到那兩頭尖尖的’吸血鬼‘模樣形狀,黑不溜揪的縮為一團,毛骨悚然的雞皮疙瘩是不言而俞了。


    時間是迫在眉睫,由於打火機是不幸丟失,我們唯一能抵抗’吸血鬼‘進攻的籌碼,竟是沒有實施,已經是化為了泡沫。


    這’a‘計劃是實施不通,我們是迫不得已的放棄,再準備采取’b‘計劃的共同商討。隻不過是,時間不是靜止的。


    我們的思緒是不及’吸血鬼‘的跳躍速度快,風揚,’咻—咻‘聲即來。’砰‘的一聲,是黃教授扣動了板機,白煙塵騰起,伴隨著’吸血鬼‘的跳躍,蔓延了一山穀的刺耳震蕩。


    我把被包一甩地上,揮著洛陽鏟,與蜂擁而來的’吸血鬼‘拚殺個你死我活。


    我們三人,凡是暴露出裸露的肌膚,都是被’吸血鬼‘赤條條的一粘的吸附而上。不得已,我們又是故地的打翻,滾地,左仰,後躍,以是減少被吸附的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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