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聲傳來,我估記哥遮天就算沒有被拉斷手也應該是脫舀了。


    “哎喲喂大姐,你就放了我吧。我不跑了還不成嗎”哥遮天立即慘叫著求饒。


    看著哥遮天疼得臉色都變了,但珍姬卻仍然一副悠閑得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我立刻暗自下了決心,以後說什麽也不能得罪這個女人。


    珍姬優雅地走到哥遮天的身旁,朝著哥遮天揮了一下手。隻見空氣中光一閃,接著無數的頭發從珍姬的頭上纏到了哥遮天的身上。將哥遮天捆了個嚴嚴實實。


    “大姐,你這是要幹啥子有話好好說”哥遮天苦著一張臉,望向珍姬。


    珍姬淡淡地一笑,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摸出一把匕首,拿在了手上。


    一看這匕首,哥遮天立刻嚇得臉色慘白,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一看這情形有點不對,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攔在了哥遮天的麵前。


    “哎,有話好說。都是一個團隊的,動手可不好。”


    狐狸女和鬼母們,也都瞪著眼睛望著珍姬。


    珍姬又掃了我們一眼,忽然一笑,將匕首翻轉了過來,朝著自己的頭發斬了過去。


    “嘩啦”一聲,她用來捆住哥遮天的那一片頭發,立刻應聲斷裂了開來。


    原來她並不是要殺哥遮天啊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我這口氣還沒鬆完,珍姬已經越過我走到了哥遮天的身旁,拿出那個血印章,“啪”地一下在哥遮天的臉上,印下了一個鮮紅的嬰兒血掌印。


    我一愣,她這是要拿哥遮天當餌


    “我說珍姬,你這是幹什麽”


    珍姬轉過頭,笑眯眯地望著我。


    “難不成你要自己來”


    想到之前被血嬰追得滿大街跑的情形,我隻愣了一下,立刻衝著珍姬幹笑了起來。


    “不不,你覺得怎麽好,就怎麽做吧。不過,他不會有事吧”


    說到“有事”,我朝著哥遮天多望了一眼。


    哥遮天一聽到我這麽說,立刻鼓著眼睛,不滿地瞪向我。我被他瞪得心裏發虛,不敢看他。


    珍姬又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實用你做餌比用他好,不過”說著,她環視了四周的鬼母和狐狸女一眼,又歎了一口氣,“我盡量保證他沒事吧。”


    說完,也不等我反應,已經一隻手提著哥遮天,轉身就從窗戶裏跳了出去。


    “快,跟上。”我連忙望向狐狸女。


    狐狸女抓著我往她背上一扔,也跟著從窗戶跳了出去。我走了,鬼母們自然也不可能留下,所以她們也飛快地跟在了狐狸女的身後。隻有那個長舌頭女鬼屍小七,有些不大情願。


    不過,既然我已經收了她,她若是敢不聽我的話,我就能讓她魂飛魄散。基於這個願因,盡管不願意,她還是跟了上來。


    當然,她並不知道這養鬼的方法,我完全是聽別人說的,真要叫我令她魂飛魄散,我還真做不到。


    我們一行追著珍姬走了大半天,到天快要的時候,才看見她在一座人煙稀少的山上停了下來,將哥遮天頭下腳上地掛到了一棵大樹上。遠遠看上去,哥遮天就像是一隻倒掛著的蝙蝠。


    最令我想不通的是珍姬將哥遮天掛到樹上以後,便朝著我們走過來。


    “大姐,您是天下第一大美女,所有男人的夢中女神,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哥遮天一見珍姬要走,立刻嚇得臉色發白,拚命地拍著珍姬的馬屁。


    不過,珍姬根本就不理他。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想走過去放下哥遮天,狐狸女卻突然拉住我,跳到了附近的一塊大石頭後麵。


    我正想問她這是在幹什麽,忽然一股熟悉的血腥氣彌漫了過來。鬼母們聞到這股血腥氣,臉色一變,也跟著藏到了石頭後麵。我立刻渾身一震,血嬰這麽快就找過來了


    我正想著一會我們怎麽對付血嬰,珍姬已經躲到了我的旁邊,並且隨手從懷裏摸出一張符紙貼到了我們麵前的石頭上。


    就在那張符紙貼到石頭上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發現狐狸女、珍姬和鬼母們都消失了。


    我心裏直發慌。這個時候,她們消失了,我怎麽辦


    就在我一驚一乍生怕被血嬰發現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我自己的手。準確來說,應該是我明明將手抬到了眼前,可是我竟在什麽也沒有看見。


    我連忙用左手摸了一下右手,感覺到手還在,才鬆了一口氣。看樣子,狐狸女、珍姬和鬼母們並不是消失了,而是隱形了。


    原理我不清楚,不過我想這應該是跟珍姬剛才貼到石頭上的那張符有關。


    與狐狸女她們一起消失的,還有血嬰那有毒的血腥氣。


    確定自己不會有危險,我重新將頭伸出了石頭。


    隻見血嬰從一片林子裏爬了出來,此時正瞪著血紅的眼睛,凶戾地盯著哥遮天。而哥遮天,早就在看到血嬰的那一瞬間,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血嬰是不是發覺了哥遮天並不是我,在爬了幾步之後,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朝著我們這邊看過來。


    我被它嚇了一跳,連忙將頭縮回到石頭後麵。


    不過顯然,是我想多了。血嬰隻是從我們這邊開始,掃了四周一眼,接著又繼續朝著哥遮天爬了過去。


    我鬆了一口氣,對著身後的空氣說道:“哎,我說我們是不是該出去救哥遮天了”


    可是除了一道隱隱約約的笑聲,我什麽都沒聽見。


    我的心,頓時一沉,手心漸漸地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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