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光明說道:“水下自有他的道理,試想一下,如果是在陸地,這麽多年,早就被人發現了。隻有是在水下,才能過了這麽多年依然沉睡在地下墓葬之中。”


    我問廖光明,可看出什麽來沒有?


    廖光明往江邊走了走,蹲下來,看著那江水衝擊著江岸。甚至有浪已經打濕了他的衣服,但是廖光明依然不為所動。


    他看完了江水,又看天。


    看了好一陣子,他終於回轉過來。我問他看出什麽來沒有?


    廖光明看著我,說道:“雙七,這次,我們能不能順利找到墓葬風水局,可能要靠你了。”


    我一愣,“靠我?怎麽講?”


    “我看了一下,據我的猜測,這個風水局既然在江邊,我想是跟天曆星辰和潮汐有關。你們相宅師,早期不就是秦始皇時期的巫師嗎?當時分為天相,地相和人相。這天曆星辰和潮汐,我看應該分別和天相和地相有關。你好好想想,再好好看看,能不能從這方麵,看出一些端倪來。”


    廖光明的話,提醒了我。


    但是我知道根據相天象,相地相,相人相,我們相宅師也分成了三個門派。分別以天霧、地衍和無相冠名。


    我們這一支脈,算是地衍門。


    在相宅十三篇裏,主要說的就是地衍門中的一些法門和技能。但是對於天霧和無相之門,也多少有些涉及,知識說的不多。


    我不知道以我所掌握的那些東西,能不能應付今天的情況。


    不過這些人之中,也就是我能夠站出來試一試了。


    我回身問孟瑤,“當時張獻忠沉銀的時候,是哪一年?”


    孟瑤說道:“應該是16/46年。”


    我算了一下,16/46年到現在是353年。


    我知道正常的天曆大的變化是在365年,但是天曆星辰變化前的12年,往往會出現相應的異動。所以算起來,今年剛好是異動的年份。


    顯然這個時候,大家聚集在這裏,真的不是無的放矢的。應該是有專人計算過的。


    我算出了年份,幹脆躺在了江岸上,仰頭看著滿天的星鬥。


    雖然天上有一層薄霧,但是星鬥的分布我看的很清楚。


    大家眼睜睜看著我躺在江岸上,都不敢過來打擾我。


    我看著那些星鬥,努力去回憶著書中所寫的星雲變化。


    開始的時候,天上的星鬥是固定的,但是逐漸地,在我的眼中,它們運動了起來。


    伴隨著那層薄霧,真的如星雲一樣,在我眼中流動。


    星星在空中變換著位置,最後同時朝著一個方向流了下去。


    四方的星辰,都朝著那個方向散布而去,好像在那裏有什麽吸引力一樣。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星辰的異動,總之我記住了那個方位,是在江岸的東方。


    這時,江水不斷地往上湧,幾乎要蓋住了我的身體。


    這時赫連雙終於忍不住大聲地喊我:“雙七,快上來,好像是漲潮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果然江水逐漸漫上了江岸,而且浪也一個比一個高起來。


    異動,這也是異動。


    我激動萬分,趕忙爬起來趴在江岸上,盡量保持和江麵一個水平麵。


    果然,在那江麵上,我看到了有七彩的虹光出現。


    要知道現在是深夜,本來看那江水的中間,就是黑漆漆的。這七彩的虹光一出現,在我的眼中格外刺眼。


    七彩的虹光在水麵上,隨波流動。


    竟然也是在朝著一個方向移動著。


    我辨別了一下方向,是南方。


    東方和南方,那麽是不是說,墓葬風水局的方向是在這大江的東南。


    如果是東南的話,我們需要到江的對岸去。


    我知道以我的水平,隻能看到這些了,再高深的東西,也許隻有天霧和地衍兩個門派的高手到了才能看出來。


    不過我看出這些應該就足夠了。


    我指了指對岸:“我們需要到對岸,江水的東南方向去。”


    孟金良指了指江水的上遊:“上麵有座浮橋,可以通到對岸去。”


    我揮了揮手,“過江。”


    我們這一群人,開始朝上遊跑去。


    而這時,我跑動過程中,也發現,在距離我們的江岸不遠的地方,出現了很多人影。他們並沒有近前,隻是遠遠地看著。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隻知道,今晚的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如果我們找到了那個墓葬風水局,進去的肯定不會是我們一夥。


    第455章 地下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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