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嗖嗖’兩聲,我隻感覺眼前一黑,怨嬰那團黑壓壓的觸角就朝我的腦袋抓了過來。


    我猛地伸手一檔,‘嘶’怨嬰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我隻感覺胳臂一陣發麻,回手一張‘滅魂符’就拍了上去。


    嗷!怨嬰被我的符籙拍到了地上,我從蛇皮袋子裏掏出一把糯米貼在傷口上,緊接著又從袋子裏掏出八枚古錢向怨嬰扔了過去:“八門,開。”


    我現在會了東西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銅錢網,女道士那招‘八門遁甲’沒學到精髓,用起來時靈時不靈的。


    叫我大喜的是,運氣女神再度關注了我,銅錢拋出我成功地將怨嬰困在了八門裏麵。


    看到這一幕我都笑了,咱這人品也沒誰了,等收拾完這鬼東西我得去買彩票去,這運氣不得中個五百來萬啊!


    怨嬰被困住的瞬間,我急忙地掏出一張黃紙,咬破中指,以中指血為引開始畫‘滅魂符’


    師傅和我說過,六道生靈能度則度。不過像這種怨嬰咱沒辦法超度,避免他危害人間,隻能消滅了。


    這時,小女鬼的話傳進了我的耳中:“亮亮快快,他要過來了。”


    “大姐你牛逼你上啊,畫符可是需要時間的。”這個小女鬼每次遇到髒東西都給我裝死,事完之後撒嬌賣萌地耍無賴,我已經忍她很久了。


    小女鬼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了。忽地,怨嬰掙脫了八門遁甲,再次向我撲來。


    而我也將符籙畫完,舉起向怨嬰拍了上去:“急急如律令!呔!”


    嘶嘶!符籙拍在怨嬰的腦袋上,他身下的觸角舒張而開,死死地纏住了我的胳臂。


    砰砰!虎子瞄了很久,抓住時機按動了扳指,子彈一槍槍飛出穿透的怨嬰的腦袋。


    怨嬰被打‘嗷嗷’一頓亂叫。噗!從我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舌尖血早就給他準備好了,趁他病要他命。


    嘶嘶…怨嬰的身上冒起了一陣白煙,然後隻聽‘砰’的一聲,那個沾了我舌尖血的腦袋在空中爆炸,緊接著怨嬰從空中掉到了地上,變成了一片灰煙。


    見怨嬰以除,我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從蛇皮袋子裏掏出一大塊龍藻菊(蘆薈)在口中嚼了起來,這蘆薈不僅能去痘美容而且還能止血消毒。


    說真的我現在也就會這幾招,看來以後得學點別的招數了,總咬舌尖,萬一用力過猛咱小命可就交代了!


    “亮子那個鬼魂除了沒?”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隻見葛振濤還有牧老爺子一家子都圍了上來,不過他們臉上還都是青色的,全身現在還在哆嗦呢!


    “恩!”我點了點頭回了一聲,掃了眼牧老爺子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超度他。”


    牧老爺哪敢有怨言,出這麽大的事兒嚇得他三魂七魄都飛了兩魄。


    清封道長和歪嘴見機想要開溜,不料被葛振濤發現直接銀燦燦的手銬給拷上了。


    “冤枉啊!我們不是騙子,是那女鬼道行太高。”清封道長連忙解釋。


    “小葛把他們給我斃了!”牧老爺子氣的胡子直哆嗦,沒想到找來了一堆的騙子,看著我說:“小夥子,我孫女那病你給看看啊!”


    我歎氣的搖了搖頭:“牧爺爺小汐是我老同學,她生病了不用您說我也會幫忙的,不過這病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那可咋辦啊?”小汐的媽媽喊道。


    “隻能在觀察看看了!”我回道,小汐除了不記得人了,我看不出哪裏有問題,再者說要是她真有問題,小女鬼也不能看不出來啊,所以這裏麵一定有貓膩。


    我走到一個花盆前,見沒人注意我悄悄地將裏麵的那隻小白龜放進了口袋裏,然後招呼一聲葛隊長:“葛隊長這沒啥事兒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葛振濤拍了下肚皮嘿嘿一笑:“你小子得和我回去做筆錄,打人的事兒你可別想就這麽算了!這件事你不解決別怪我找你小鞋穿!”


    我擦了把汗,這個老葛叔啊,怕我對小汐的事兒不上心,也真難為他了。


    “你就放心吧!小汐可是我同學。”


    “對了小子,你家不是開壽衣店的麽,我代表警局給你送麵錦旗。”


    公安局給送錦旗這也太拉風了,不過師傅說過該低調時候得低調。我回道:“還是算了,留著您自己掛著吧。”說完拉了一把還在吃著水果的虎子直接出了別墅。


    走在回家的路上,虎子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對我說:“亮子我懷疑你那同學得了相思病?”


    我問:“這怎麽說?”


    “你看啊!她自從離開你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看八成就是想你想的。”


    “你給我閃一邊去!我看是你得了相思病。親愛的小周,你已經三分鍾沒和我說話了,我的心裏空空的。”我把今天兩人的短信讀了出來。


    虎子聽後臉色大變,抄起一塊石頭向我揮來,我跳出了老遠:“來啊來啊!”


    虎子揮舞了兩下後直接將石頭扔了,想想那天一塊鑽頭砸了一輛車,還弄出個撞死鬼來,他可不想在遇到那些嚇人的鬼怪了。


    “對了,虎子你這總在我家呆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雖然咱的關係沒得說,但是你這白吃白喝的我心疼啊!”


    “在你家吃點咋地,我可給你買手機啦,而且還借你錢。”


    “那是兩碼事兒。”我嘻嘻一笑說道。


    “你要幹啥?”虎子瞪著大眼看著我。


    “這樣吧!你把小周的三圍告訴我,我就叫你白吃白喝!”


    “擦!我他麽弄死你。”


    “哈哈!你抓不著。”


    回到家後,虎子直接跑回了師傅的屋子和小周膩去了,而我則是從口袋裏掏出了小白龜,順手又掏出了一封皺皺巴巴的信。


    正是那晚強子給我的,說起來那天晚上強子等我,真的叫我很是意外。搖了搖頭也不想那麽多了。


    我掃了眼寄件人,隻有地址沒有寄件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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