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餐飯吃的大家身心愉快,特別是施仁,簡直是得到了楊紫含的認可,隻差一個適當的機會表白了。但是在這層窗戶紙沒有捅破之前,大家仍然還是朋友與同事的關係。


    “小仁呀,鄧立憲那小子剛才打來電話說有事情找你,也不知道什麽情況,我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


    施仁剛剛回到家,媽媽就過來和兒子講話聊天了。施仁出去了十幾天,剛一回來還沒有來得急在家裏吃飯,就又被宋佳叫出來了。


    “媽,你還沒有睡呢。”


    “睡,怎麽睡呀,我怎麽睡得著呀。你過的好的時候,我睡不著,怕你太守於高興了,得意忘形;你過的不好時候,我更加的睡不著,怕你凍著,餓著。”


    媽媽的話語永遠是樸實溫馨,施仁聽著這些最樸實的語言,心底卻是感到最真摯的幸福。雙眼之中什麽時候,開始有了淚花在打轉轉。


    “媽,你不用為我擔心,我已經長大了,都快三十歲的人了。而且我現在不也是有工作了嗎,襄陽市博物館文開研究所首席靈異顧問,而且工資還不低,你和爸不都知道嗎?”


    “我知道工資不低,可是有危險不是嗎?以前每天是和死人打交道,現在變成了是和鬼魂打交道,稍不注意能有好果子吃嗎?”施母對於施仁始終是放心不下,兒行千裏母擔憂,施仁僅僅是去荊州了幾天,百裏距離而已,媽媽就開始擔心了。


    施仁又和媽媽聊了會,才把媽媽連哄帶騙的推進去休息了。現在總算是沒有人了,爸媽都睡了,施仁開始拔通了兒時玩伴鄧立憲的電話。


    “喂,毛毛,有事情呀,好久沒有聯係了,這段時間去了哪裏呀…”


    “滾,講過多少遍了,不要再叫我毛毛,叫我鄧總。”電話一頭傳過來了,咆哮的聲音。


    施仁聽了開心的大笑起來,這個兒時的兄弟,很有意思。無論是做什麽事情,講什麽話總是最搞笑的一個,從小就是大家的開心果。施仁在想如果和宋佳搞到了一起,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果,有沒有什麽化學反映。


    “什麽,又借錢,我靠,你不是鄧總嗎?媽的,掛了…”施仁一把掛掉了電話。


    第33章  生意上門(求花)


    施仁的這個兄弟名叫鄧立憲,因為“憲”法的憲字和毛“線”的線是同音,所以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大家都叫他毛線,後來覺得毛線這個外號名字不好聽,幹脆直接改成了叫毛毛。


    這個名字後得到過大家一致的認可,雖然鄧立憲自已不願意,但是經不住大家的人多嘴雜,群眾的力量是無限的,最後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了。


    隨著年紀的增大,施仁和鄧立憲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兒時的玩伴兄弟,長大之後人生發生了改變。


    施仁雖然考上的隻是一般的大學,但是畢竟還是一所大學,而鄧立憲由於學習成績不太好,僅僅隻是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到了沿海一個大城市打工,做市場銷售。


    通過幾年運作,鄧立憲從最開始的初級業務員,一步一步的發展到了公司的高層管理。再後來一次偶然的業內精英人才聚會中,認識了現在的老板婁總。


    鄧立憲認識婁總最大的原因就是婁總的公司在襄陽,如果鄧立憲想回家鄉發展的話,那麽婁總是必不可少的人選,因為婁總欣賞他,婁總的公司也對鄧立憲的胃口,大家一拍即合。


    回到家鄉以後,施仁剛剛畢業還沒有拿到畢業證,還隻是在實習階段。剛開始時施仁畢業找工作,鄧立憲給幫過不少忙,奈何隻是施仁對於銷售一點也不感興趣,加上施仁又沒有什麽工作經驗,所以和婁總沒有緣份。


    鄧立憲有一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泡妞。曾經有人說他為自已喜歡的女人可以日擲千金。可記住了,是他喜歡的女人,不是女人喜歡他。


    超高額的花費,導致了入不付出,再高的工資收入,也經不起鄧立憲這樣花天酒地的生活。所以必不可少的在施仁這裏借錢,放仁的工資有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火化場能有多高的工資收入呀,上了一個多月班不吃不喝也沒有多少錢。


    兒時的玩伴關係畢竟不一樣,施仁東並西湊的硬是給他弄了五千塊錢。誰知道,三天以後五千塊錢花費一空了。


    如果說是真正的談戀愛,花點錢也是無所謂的,可是鄧立憲卻是把錢花在了夜總會。夜夜當新郎,花天酒地的生活,成就他揮金如土的性格,施仁看到這樣子也不和他談錢了,見麵僅僅隻是吃飯喝酒,因為沒有錢陪他玩。


    這一次好不容易,在醫學院事件上掙到了五萬塊錢,正準備自已買點法器材料之後,還把剩下的存到銀行的。結果來鄧立憲開口就要借一萬。


    無奈的施仁不得不叫起來,開始是鄧立憲對施仁叫,現在換成了施仁對鄧立憲叫。


    “兄弟,跟你講句實話吧,我已經失業半個月了。”鄧立憲在電話那頭,傳來了淒涼的聲音,好似從牢獄裏麵剛剛放出來一樣的。


    “什麽?你不是婁總公司的銷售總監嗎?怎麽會突然失業呢?”對於鄧立憲的話,施仁是從來不相信的,在施仁的眼裏做銷售的全是一群會忽悠的王八蛋。


    “兄弟,這麽多年雖然我一直是不著調,但是你看過沒有我在關健時候會騙你嗎?你有時間嗎,明天能不能見個麵,我把事情的詳細情況跟你講一下,等著你救命呢,這次借錢可不是泡妞!”


    聽著鄧立憲這麽保證與鏗鏘有力的話,施仁答應了天亮後上午十點鍾見麵。


    至從去了荊州十幾天了,施仁天天睡的都是帳蓬,好不容易回到家了,一覺睡到了大天亮。不論是2012世界末日,還是未來與永恒,施仁堅持有一點,睡到自然醒。精神好了,才能去麵對世界末日。


    “喂,毛毛!”


    “別叫毛毛了,我叫你大爺,您看看現在幾點了都,我等了你半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整整十點鍾了,你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鄧立憲這下子特別搞笑,這句話學的完全是北京口音,老北京的方言,溜吧的很。


    施仁連忙說對不起,掛掉了電話飛速的涮牙洗臉,換了身衣服然後打個車直奔和鄧立憲的約會地點。


    “毛毛我遲到了,對不起呀兄弟,讓你久等了。”


    “別說對不起,你簡直傷害我了脆弱的心靈,明知道我過的不好,你還這樣子,害得我剛才還在想你是不是不想幫我,而故意借口遲到不來了呢?”


    很明顯鄧立憲對於施仁的道謙並不買帳。


    “大不了我今天同意借點錢給你當生活費可以了吧,不過具體借多少得看我心情了,你也知道,我也是剛剛工作,借多了我也沒有呀。”


    鄧立憲聽到施仁同意借錢了,馬上眉開眼笑,隻要施仁有錢借他,一切好商量,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施仁看著鄧立憲,左右打量了一下,回味的搖了搖著,“不也相信,你的明牌呢,全身的明牌的,我記得。”


    看著鄧立憲目前的衣服著裝,施仁開始真的有點相信,他所說的話了,真的是失業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說吧,什麽情況。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那份工作了,或者說婁總把你辭退了呀!這些借口我都不會相信的,想當年婁總一直是挖你回老家襄陽工作,絕不可能隨便的辭退你。”


    “你說的很對,我這麽多年的職業生涯,好不容易混到總監的位置上,我怎麽可能隨便的辭職呢?我的學曆有限,除了銷售對於學曆的要求稍微寬鬆一點之外,別的工作我也不會幹,我的學曆也達不到,你學得我會隨便的辭職嗎?”


    鄧立憲對於施仁的問話,開始了滔滔不絕!


    “別放屁,直接進入正題!”施仁笑罵著盯著鄧立憲道。


    “準確的說是公司辦公室裏有鬼,鬧鬼了,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而且死像非常的凶慘,我們都不敢在那裏上班了,我不得不辭職呀。”


    鄧立憲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對著施仁的耳朵開始尾尾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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