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湯亞濤也許今天不會來了,我的心裏當時就急躁了起來,我從休息床上坐了起來,我正準備離開休息區的時候,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我聽著那陣吵鬧聲,心裏暗喜,麻痹的,湯亞濤那小子終於來了!


    我重新躺到了休息床上,我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一條白色的毛巾,那條毛巾裏包了一根牙簽,那根牙簽是那種最普通的牙簽,可是我等會將用那根牙簽來結束湯亞濤的性命。


    我躺在那裏閉著眼裝作睡覺,湯亞濤帶著那些保鏢朝這邊看了一眼,他也沒有注意到我,他直接帶著那些保鏢就朝包間那邊走去。


    那些保鏢一邊跟著湯亞濤朝前走,一邊不停的在那裏拍湯亞濤的馬屁,“湯總,弟兄們可真佩服您的身體,您昨天剛來這邊三飛過,今天您還能繼續再戰,您的戰鬥力真是驚人啊!”


    “湯總,要我說,您就是戰鬥機中的戰鬥機,那些妹子碰到你那可真是享福了……”


    “湯總太牛叉了,我今天是不在湯總的隔壁了,湯總昨天房間裏的聲音真是驚天動地,那聲音真讓我汗顏啊……”


    湯亞濤聽了那些保鏢的話,他的臉上浮出一絲淫笑,“哼,你們這些小猴崽子,老子每次那啥的時候,都吃一粒我自配的丹藥,要知道我那丹藥可是幾十種名貴中藥材製成的,光鹿茸和虎鞭那就得十來根……”


    湯亞濤不知道又小聲的說了些什麽淫蕩的話,那些保鏢和湯亞濤都在那裏哈哈大笑了起來,湯亞濤帶著那些保鏢很快都走進了包間,我躺在休息床上暗道,湯亞濤,老子讓你現在笑的歡,等會老子就送你去進鬼門關!


    我躺在那裏不停的計算著時間,過了有一會,我覺得湯亞濤他們差不多要從包間裏出來了,我就喊了一下服務生,那個服務生過來的時候,我點了個水果拚盤。


    那個服務生應了一聲,他轉身就走了,等那個服務生端著水果拚盤過來的時候,我把腳下的一塊肥皂輕輕一踢,那塊肥皂正好到了那個服務生的腳下,那個服務生一時不防,他直接就坐到了地上,那個水果拚盤也撒了一地,那個水果拚盤上的牙簽到處都是,休息區和淋浴區的地上到處都是牙簽。


    那個服務生朝地上看了一眼,他暗罵晦氣,他嗎的,這裏怎麽會突然多了一塊肥皂?


    那個服務生倒沒有懷疑什麽,他拿了個掃把把那個果盤和牙簽往附近隨便掃了一下,接著,他轉身回去又拿了個果盤給我送過來。


    那個服務生雖然剛才掃了一下地,但是淋浴區和休息區的地上還是有一些散落的牙簽,我看著地上的那些牙簽心裏暗道,這裏到處都是牙簽,等會湯亞濤脖子上突然出現一根牙簽的話,也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的。


    我站起身就朝淋浴區走去,我在那裏衝了一會澡,就聽到外麵傳來了湯亞濤的吆喝聲,接著,湯亞濤帶著那些保鏢就走進了淋浴區,那些保鏢都是衝了一下就走了,可是湯亞濤的興致似乎很濃,他站在那裏一邊哼著小調一邊繼續衝著淋浴。


    我衝淋浴的時候,發現我們附近還有幾個人,不過那幾個人都在那裏低著頭,他們根本就不敢亂看湯亞濤,而湯亞濤的那些保鏢都在休息區那裏躺著,他們沒有一個人注意我們這邊。


    我手裏拿著那個牙簽,突然朝湯亞濤的脖子扔去,我那一下是全力而發,我集中了身上所有的暗勁中級內力,那根牙簽毫無懸念的就紮在了湯亞濤的脖子上,那根牙簽直接就把湯亞濤脖子上的動脈血管給紮透了,湯亞濤急忙用手去捂脖子上的血管,可是我剛才用在牙簽上的力量太大了,湯亞濤脖子上的血不停的朝外噴濺,他根本就捂不住那個傷口。


    我拿著毛巾裝模作樣的走出了淋浴區,我重新躺到了那裏,我躺到那裏喝了一口茶,接著點燃了一根香煙,我裝作跟沒事人似得躺在那裏。


    這時,淋浴區那裏傳來了一陣尖叫,接著,湯亞濤那肥胖的身體直接就摔在了地上,他的渾身都在那裏不停的抽搐,地上到處都是他的血液,他的血液把整個淋浴區都給染紅了……


    那些保鏢聽到那些尖叫聲,他們馬上就衝進了淋浴區,他們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湯亞濤,他們站在那裏都有些束手無策,過了有一會,其中的一個保鏢才反應過來,他急忙從旁邊拿起一條毛巾圍在了湯亞濤的脖子上,可是湯亞濤的血流的太快了,那條毛巾很快就變成了血紅色的毛巾。


    那些保鏢急忙都慌了起來,他們站在那裏不停的打電話,他們打完電話之後,還在那裏不停的小聲議論,“湯總這是怎麽回事?他剛才進去洗澡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說摔倒就摔到了呢?”


    “你這家夥小聲點,你沒看湯總剛才抽搐的樣子?那就是典型的馬上瘋,湯總肯定是剛才玩的太嗨了,身體頂不住,所以才摔倒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湯總天天三飛,就算是鐵人也受不了啊,看他剛才的樣子,那絕對是他嗎的馬上瘋……”


    “湯總點也真夠背的,這地上到處都是牙簽,他摔倒在地上之後,有根牙簽正好紮到了他的脖子上,看來湯總這次危險了……”


    這時,救護車的醫生和護士都趕了過來,那個醫生翻開湯亞濤的眼睛看了看,他說湯亞濤的情況很危險,得馬上送過去急救,湯亞濤被快速的抬到了擔架上,附近的一些人都在那裏偷偷的給湯亞濤拍照,我也給湯亞濤拍了兩張照片,我拍照片的時候,湯亞濤躺在擔架上,他的手耷拉著,他的身體沒有一點生命體征,他由於失血過多,已經高度昏迷了。


    要知道,人體的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那上麵布滿了各種血管和神經,我用牙簽攻擊的地方就是湯亞濤的頸動脈,湯亞濤又在澡堂裏耽誤了那麽長的時間,他就算現在送到醫院,那也沒救了。


    我跟著那些洗澡的人迅速的到達了更衣室,我在那裏換完衣服之後,用鑰匙撬開了湯亞濤的更衣櫃,我把醫仙穀的那個木牌扔到了湯亞濤的更衣櫃裏,然後我轉身快速的離開了銀座洗浴中心。


    我出了銀座洗浴中心之後,朝前走了一會,才打了一輛出租車,我讓出租車朝前行駛了幾公裏之後,我下車又換乘了另一輛出租車,我倒了幾次出租車之後,才回到我和阿虎住的那個賓館裏。


    我走進賓館之後,發現房間裏有些不對勁,他嗎的,阿虎這小子去哪了?他怎麽不在房間裏麵?


    我當時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難道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裏,阿虎又出事了?阿虎這小子雖然身手還可以,但是那要看他跟誰比了,如果這小子碰到變態的山丘那種國際殺手的話,那阿虎就是一盤菜!


    我一先想到變態的山丘那兩個國際殺手,我的心馬上就揪了起來,變態的山丘離開東湖之後就消失了,我一直沒有他倆的消息,興城這裏離東湖不算遠也不算近,這個距離應該非常適合藏匿他倆,他倆該不會是正好就躲在東湖這裏吧?


    我一想到變態的山丘躲在東湖,我的心情馬上就緊張起來,上次我跟變態的山丘交過手,他倆的攻擊力確實很驚人,尤其是那個巨人般的大山,他的身體就跟一塊鋼板似得,老子看到他都有些頭疼,更別說是阿虎那小子了!


    如果阿虎要是落在變態山丘的手裏,那阿虎可就危險了,那兩個人可是國際殺手,他倆對阿虎是不會有任何憐憫的。


    就在這時,客房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聽到那陣敲門聲心裏一動,麻痹的,變態的山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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