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站在那裏都冷冷的看著我,這時,旁邊一個黑衣人看著我說道,“姓黃的,你小子今天晚上死定了!老子就告訴你,我們是卡……”


    那個人剛說到這,旁邊一個人直接就朝他臉上來了一巴掌,“你小子他嗎的哪那麽多廢話?你忘記咱們出來的時候,大哥是怎麽交代的嗎?”


    那個人的臉上挨了一巴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急忙低頭在那裏一聲也不吭。


    抽巴掌那人似乎是這群人的首領,他站在那裏看著我冷冷的說道,“姓黃的,你小子就別問那麽多了!我們也是替人辦事,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今天晚上你肯定是要死在這裏的,所以你小子就別問那麽多了!”


    我站在那裏不停的琢磨著他們剛才說的話,那個人說的那個字非常清楚,那個字絕對是“卡”字,難道他們是卡斯洛夫財團找來的殺手,卡斯洛夫財團想幹掉我?


    可是老子跟卡斯洛夫財團並沒有什麽過節啊?卡斯洛夫財團為什麽要殺我呢?而且我當時離開總統套房的時候,我跟梅京已經表達過了,我跟梅京他們是朋友,梅京他們都是毛子國的人,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不會對我這個朋友下手啊!


    我站在那裏想了一下,不過這事也不好說,我跟伊萬動手的時候,暴露了我的功夫,梅京見我功夫好人又聰明,所以他極力的想把我拉進卡斯洛夫財團,可是老子不習慣當走狗,所以就拒絕了他。


    有些財團的首領心中有一個法則,那就是人才不為我所用,就要被我滅掉,也許梅京見我的功夫比較厲害,所以讓他很是忌憚,他才找殺手來幹掉我。


    帶頭的黑衣人站在那裏看著我冷笑道,“姓黃的,聽說你的功夫厲害,今天我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那些黑衣人手裏都突然多出了一個明晃晃的小鐮刀,那把鐮刀的尾端那裏都綁了一根細長的鐵鏈,那些黑衣人手裏不停的揮舞著鐮刀,那些鐮刀在他們的手裏不停的劃著圓圈,那些鐮刀隨時都可能朝我飛來。


    我看著那些黑衣人的鐮刀,心裏暗暗叫苦,他嗎的,那些鐮刀看起來非常的鋒利,隻要老子被那些鐮刀給劃一下,那最少也是輕傷,而且這些黑衣人離我的距離都控製的很好,他們手裏的鐮刀如果朝我飛過來的話,我隻能不停的躲閃,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朝他們衝過去。


    這些人剛才突然就一起出現在了我的麵前,這就說明,這些黑衣人配合的非常好,他們肯定練習的還有什麽其他陣法。


    如果這些黑衣人發動陣法的話,我被這些黑衣人給困在陣法裏,那我到最後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被他們給活活的累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多想,我站在那裏雙眼狠狠的盯著那個帶頭的頭目,我把我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到了一起,我看著那個頭目,腦海中不停的向那個頭目發出暗示,你這家夥快捂頭倒在地上!你這家夥快倒在地上!


    那個頭目本來正準備發出口令,讓同夥都對我發起攻擊,可是他突然就僵在了那裏,接著,他發出一聲大叫,雙手捂著腦袋就蹲在了地上。


    那個頭目突然捂著腦袋蹲在了那裏,他的同夥一個個馬上都呆住了,他們都朝那個頭目看去,他們的氣勢當時就鬆懈了。


    我抓著他們鬆懈的這一瞬間,我腳下野豬崩拳的步伐使了出來,我直接就朝那些黑衣人衝去,由於那些黑衣人手裏都拿著鋒利的鐮刀,因此我不敢有絲毫的托大,我出手就是狠招。


    我直接用我最拿手的野豬崩拳就朝他們打去,那頭五百斤重的野豬呼嘯著就從我的拳頭上衝了出來,那頭野豬似乎也感受到了危險,所以它的表情看起來更加的胸悶,那頭野豬的雙眼比以前看起來更紅了,它身上的鬃毛全都豎了起來,它的獠牙看起來也更加鋒利了,它嘴角還不停的流著口水。


    那頭野豬哼唧著就朝我前麵的那些人衝了過去,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那頭野豬給頂了出去,由於這些人的鐮刀太鋒利了,我害怕被這些人給傷到,所以我的野豬崩拳是蓄勢而發,我把我暗勁中級的內力全都用在了野豬崩拳上麵,我前麵的那些人直接就被頂飛了出去,那些人的身體撞到了附近的小樹身上,那些小樹都被那些人給撞斷了。


    那些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被我給幹掉了。


    我一招得手之後,腳下一挑,直接把一把小鐮刀挑飛了起來,接著我右手抓到把鋒利的小鐮刀,我的身體一轉,那把鋒利的小鐮刀就朝那些站立的黑衣人飛了過去,那把小鐮刀非常的鋒利,我又是朝著那些黑衣人的脖子扔去的,那把小鐮刀在空中轉了一圈,等那把小鐮刀回到我手裏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已經全倒在了血泊中。


    我站在那裏朝四周看了一眼,現場這裏除了那個頭目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活人。


    那個頭目蹲在地上,他雙手抱著頭,他不停的在那裏喊著頭疼,我心中暗道,看來老子的冥想術又強大了許多,我剛才隻是隨意的想了幾次,這小子竟然到現在還蹲在那裏。


    不過這小子活著正好,老子正好問問他,看看到底是誰派他來殺我的。雖然剛才他們說出了“卡”字,但是我還是得自己再問問,江湖上的事情很麻煩,有時候,自己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實的事情,也許這事是有人要家夥給卡斯洛夫財團。


    我站在那裏朝那個頭目慢慢的走去,那一會,我心裏突然有種很舒服的感覺,他嗎的,你們這些人訓練的再好那又有什麽用?還不是他嗎的被老子給秒殺?


    老子現在是擁有冥想術的暗勁中級武者,老子對自己的殺傷力是越來越有信心了,隻要對方能有一瞬間的疏忽,我就可以對他們發起毀滅性的攻擊。


    我快走到那個頭目身邊的時候,那個頭目的頭不疼了,他突然站了起來,他站在那裏朝四周看了一眼,他的雙眼流露出痛苦和憤怒的目光,“姓黃的,你這家夥到底幹了什麽?”


    “你是個殺人惡魔!你簡直是個瘋狂的惡魔!你竟然殺死了我所有的同伴!”


    “我!我要替我的同伴們報仇!”


    那個頭目說這話的時候,他手裏的鐮刀飛舞的很快,接著,他手裏的那把鐮刀就朝我飛了過來,那把鐮刀朝我飛過來的時候,那個頭目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那把鐮刀,他轉身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他一邊跑一邊心裏暗道,情報絕對他嗎的有誤,姓黃的這家夥絕對不是情報上說的那麽簡單,他竟然一眨眼的功夫秒殺了我們那麽多人,老子得趕緊離開這裏,至於姓黃的事情,那還是交給組織上其他的人來辦吧,我一個人是絕對搞不定他的!


    我就算死,也得死在組織裏,我要逃回去,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統統匯報給組織,我要讓組織對姓黃的攻擊性重新評估,組織上不能再出現紕漏了,要不然,那會在炎夏這裏死更多人的。


    那個頭目跑的飛快,他看著近在眼前的樹林心中暗喜,隻要讓老子鑽進前麵的樹林,姓黃的你就再也抓不到我了!


    那個頭目想的很好,可是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膝蓋那裏一疼,接著,他直接就滾在了地上,由於他剛才跑的速度很快,所以他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控製,他像一個滾地葫蘆一樣,朝前滾了半天才停在了那裏。


    那個頭目想重新站起來,可是他覺得自己的膝蓋那裏很不聽話,無論他如何用力,他都沒有辦法站起來。


    他艱難的坐到了那裏,他朝自己的膝蓋看去,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膝蓋那裏出現了一個血洞,那個血洞那裏正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看著自己的膝蓋暗道,麻痹的,膝蓋骨已經碎了,怪不得老子站不起來呢!


    我手裏把玩著兩個小石頭,我一邊玩著那兩個小石頭,一邊笑嗬嗬的朝那個頭目走去,我看著那個頭目笑道,“你跑啊!你倒是他嗎的繼續跑啊!”


    “老子還真佩服你!你扔了鐮刀轉身就跑,那會你跑的還真挺快,就跟一隻兔子一樣!”


    “要不是老子會扔石頭,還真就被你小子給溜了!”


    那個頭目坐在那裏,他看著我恐懼的喊道,“姓黃的,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麽?”


    我看著那個頭目笑了笑,“你別這麽緊張嘛!其實我也沒什麽事,我就是想和你好好的聊聊!”


    “看你們剛才的動作非常整齊,你們應該都經過特殊訓練,你們都是些什麽人?為什麽要殺我?還有,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個頭目聽了我的話,他看著我笑了笑,“姓黃的,原來你是想問我這個!我現在明著告訴你,老子的來頭可大了,你小子根本就惹不起我們,你確定你真想知道我們的身份?”


    我聽了那個頭目的話,我的心裏對他們的身份更好奇了,他嗎的,他們的來頭大了,能有多大?如果他們是卡斯洛夫財團的人,那這家夥應該不會用這種口氣給我說話,那他們會是什麽人呢?


    這個頭目和他身邊的那些人,肯定是從小就生活在一起,他們肯定從小就受到了非常殘酷和嚴厲的訓練,今天也就是我,要是換個其他人,早就被他們給幹掉了。


    因為他們手裏的小鐮刀非常鋒利,而且他們的陣法看起來應該也很古怪,我之所以能幹掉他們這麽多人,那是因為我用冥想術搶占了先機,我沒有給他們動手的機會,直接就秒殺了他們。


    這些黑衣人可以說是素質非常高的殺手,能擁有這麽多殺手的組織,那絕對不簡單,我心裏突然一驚,他嗎的,這些殺手該不會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吧?也隻有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才會有這麽囂張的氣焰。


    難道卡斯洛夫財團和羅斯柴爾德家族其實也有矛盾,羅斯柴爾德家族想在華東這裏幹掉我,好把這事嫁禍到卡斯洛夫財團的頭上?


    我心裏一邊想,一邊看著那個頭目問道,“你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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