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和喪彪他倆聽了陳禿子的話,他倆互相對視了一下,瘋狗腦袋抽搐了一下,“禿子哥,四海集團的事情我們也都聽說了,您打算怎麽辦?”


    喪彪也看著陳禿子問道,“禿子哥,我們雖然也是江海這裏的大哥,可是你也知道,我跟瘋狗都是幹的正當生意,我們手底下都沒多少兄弟,我們恐怕幫不上什麽大忙!”


    陳禿子聽了喪彪的話,他看著喪彪問道,“喪彪,你這是什麽意思?我還沒有喊你幫忙呢,你就說你手底下沒有多少兄弟?”


    “我可告訴你!四海幫的帖子裏可是說到你和瘋狗了,人家在帖子裏說要一起拜會我們!如果你覺得這事對你無所謂的話,你隨便!大不了我陳禿子單刀赴會,怕他們個卵!”


    喪彪聽了陳禿子的話,他坐在那裏臉色有些不太好看,“禿子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那些兄弟平時都是幹些殺魚的事情,你要讓我那些兄弟們去做別的事情,我擔心他們很多人都會受傷!”


    瘋狗聽了喪彪的話,他坐在那裏沒有吭聲,他看了陳禿子一眼,接著就把頭給低了下來。瘋狗的意思也很明顯,他不是不想出人,隻是他擔心自己的那些兄弟也會受傷,畢竟這可是大事情,對方可是興城的四海集團,四海集團在興城牛叉了那麽多年,那可不是浪得虛名。


    陳禿子聽了喪彪的話,他臉上很是生氣,他把手中的杯子直接往桌子上一磕,“他嘛的喪彪!隻有你的兄弟是人,別人的兄弟都不是人,別人的兄弟都沒有家庭和父母,掛了白掛!”


    喪彪聽了陳禿子的話,他的臉被陳禿子說的通紅,他坐在那裏尷尬的說道,“禿子哥,我不是這意思!”


    陳禿子惡狠狠的看了喪彪一眼,他憤怒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那一會,包間裏徹底靜了下來,陳禿子他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整個包間裏的氣氛很不融洽。


    瘋狗坐在那裏看了看陳禿子,他看著陳禿子問道,“禿子哥,這事你告訴磊哥了嗎?磊哥是什麽意思?”


    瘋狗這一問,喪彪馬上也來了精神,他雙眼興奮的看著陳禿子。


    陳禿子輕輕喝了一口茶,他看著瘋狗說道,“瘋狗,這事我已經通知了磊哥,不過磊哥說了,這是江湖上的事,讓我們自己先研究,他過一會才會過來!”


    陳禿子這話一說,瘋狗和喪彪兩個人都同時歎了一口氣,能聽出來,他倆對陳禿子的話很是失望。


    瘋狗坐在那裏琢磨了一下,他看著陳禿子說道,“禿子哥,這樣吧,我明天從出租車公司那裏調一百個人過來,到時候那一百人聽您的調遣!”


    陳禿子聽了瘋狗的話,他坐在那裏看著瘋狗很不滿意,“瘋狗,你這家夥光在江海這裏就有幾千輛出租車,你他媽的才調一百個人給我?你可真夠意思,你也太看得起四海集團了!”


    瘋狗聽了陳禿子的話,他坐在那裏喝了一口茶,他為難的說道,“禿子哥,我那些兄弟都要養家糊口的,兄弟也是沒有辦法啊,這一百個人我回去還要動員他們……”


    陳禿子聽了瘋狗的話,他冷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喪彪見瘋狗已經答應了陳禿子,他也急忙說道,“禿子哥,兄弟明天也從海鮮市場和海鮮店調一百個人給你,那些兄弟明天也都聽你的調遣!”


    陳禿子看了喪彪一眼,他輕哼了一聲,“哼,你也是出一百個人給我?看來,我陳禿子一個人要對付四海集團的千把人,我還真夠牛逼的!”


    喪彪被陳禿子說的很尷尬,他臉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但是他沒有說什麽。


    瘋狗坐在那裏看了陳禿子一眼,“禿子哥,那這事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我那一百個人中午準時去夜豪擔保公司!”


    陳禿子心裏有些生氣,他看了瘋狗一眼,沒有說話。


    瘋狗和喪彪對視了一眼,他倆同時起身,他倆看著陳禿子一拱手,就準備離開包間。


    就在這時,包間門突然被推開了,我笑嗬嗬的走進了包間裏,我看著瘋狗和喪彪笑道,“怎麽,你們兩個現在就要走啊?”


    瘋狗看著我說道,“磊哥,我們剛才已經跟禿子哥說過了,明天我的兄弟們就會去夜豪擔保公司那裏幫場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喪彪也看著我急忙解釋,“磊哥,我的兄弟明天也會去夜豪擔保公司幫場子,我也得趕緊回海鮮市場了!”


    “走吧,都走吧!”我看著他倆揮了揮手,“能多看公司就多看公司兩眼吧,反正馬上公司和市場也都是別人的了!”


    我這話一說,瘋狗和喪彪馬上就站在了那裏,他倆互相對視了一眼,瘋狗看著我有些生氣的說道,“磊哥,您這是什麽意思?我以前就跟您說過的,我瘋狗隻是想在江海這裏混口飯吃而已,不想惹那麽多事,可是如果磊哥真要逼我的話,那得問我手下那幾百號兄弟願不願意!”


    喪彪聽瘋狗說話說的那麽衝,他急忙拉了瘋狗一下,他看著我笑道,“磊哥,您別跟瘋狗一般見識!他是個粗人,他剛才神經又出毛病了,他亂說話而已!”


    “磊哥,瘋狗是個不懂規矩的人!可是磊哥您不一樣,您以前就跟我們說過的,我們公司的生意您絕對不會插手的,而且弟兄們每個月的份子錢也沒少您的,您剛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說我剛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我看了瘋狗和喪彪一眼,我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我淡淡的看著他倆說道,“我說的意思是,你倆是豬!你倆是兩頭沒腦子的豬!!”


    陳禿子見我進來之後,他就坐在那裏慢慢的喝起了茶,他本來以為我進來是調解這事的,隻要我把話一說,瘋狗和喪彪每個人再多出一百個兄弟,那就等於陳禿子手裏有了四百個兄弟,到時候加上陳禿子自己的那幾百個兄弟,就算四海集團全部的人來了,他陳禿子也可以帶著這些兄弟和四海集團打場硬仗。


    可是陳禿子沒想到我上來就罵喪彪和瘋狗,而且我越罵越過分,陳禿子當時看著我就驚呆了,他心裏暗叫後悔,磊哥今天不是過來幫忙的,他今天是過來砸場子的,這下可壞了,估計喪彪和瘋狗的那些兄弟都要不來了!


    陳禿子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可是雖然他心裏很不舒服,但是他臉上卻沒有流露出來,他坐在那裏又喝了一口茶,他心裏暗道,哎,磊哥今天肯定是跟夏雪吵架了,他把火一下發到了喪彪和瘋狗的身上,這下我陳禿子真的是要自己跟四海集團抗衡了。


    我這話一罵,喪彪當時臉就紅了,他在江海這裏當了那麽多年的魚老大,就算是以前江半城在這裏的時候,江半城也不敢當著他的麵罵他是豬,黃磊也他嗎的太侮辱人了!


    瘋狗的脾氣比較暴躁,他站在那裏怒道,“喪彪,你也聽到了,黃磊剛才罵咱倆是豬!明天我那一百號兄弟不去夜豪擔保公司了,四海集團這事誰愛摻和誰摻和!”


    喪彪雖然心裏很生氣,但是他是個生意人,他見我今天跟往常的舉動不太一樣,他強壓下心頭的怒火,他拉了瘋狗一把,“瘋狗,你先別走!聽磊哥把話說完再走!”


    喪彪轉身看著我生氣的問道,“磊哥,你為什麽罵我們是豬?我看你平時對我們不錯,你要是今天不給我個說法的話,兄弟就跟你一刀兩斷,咱們從此往後沒有任何的關係,咱們再見麵就是路人!”


    我看了喪彪和瘋狗一眼,淡淡的說道,“怎麽?你們還不服氣?那行,我現在就給你們說說你倆為啥是豬,我要是說出來的話你倆不服,那我黃磊的名字倒著寫!”


    喪彪聽了我的話,他拉著瘋狗坐了下來,“磊哥,你說吧,兄弟倒想聽聽你的高論!”


    我坐在那裏點上了一根白沙,我看著喪彪和瘋狗心裏暗道,他媽的,老子等會要是說不動你倆,我的名字以後真的倒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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