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警男想了想,點點頭。


    “那麽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劉豐,男。22歲?對不對?”我問。


    片警男再次點頭。


    我看了劉義成一眼,他也一副摸不著頭腦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所以我的預感當中,名字是劉豐而不是張瑞。是因為鬼影知道張瑞的真名,而顯示的年紀是32歲,原因是鬼影不知道年紀是假的。


    他知道張瑞是劉豐,但不知道劉豐隻有22歲。所以到了我這裏,信息顯示就錯誤了一部分。


    那麽,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原因肯定隻有一種,那就是……張瑞,不不不,劉豐,曾經在警察局犯了什麽案,他的犯罪記錄在警察局裏。但是因為一些什麽特殊的原因,他並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而是改了名字,重新開始了生活。


    而鬼影是通過警察局裏的犯罪記錄來確定他的罪行,犯罪記錄上劉豐的年齡又是按照身份證上來寫的。


    所以……鬼影得到的信息就是——劉豐,男,32歲……


    “我想問一問,這個劉豐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麽重大刑事案件?”劉義成腦子轉得也快,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轉頭就去問片警。


    片警用一副不可思議地表情盯了我們三秒鍾,才點點頭說:“這,你們也知道?”


    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年紀看起來更小的片警說:“他在當地確實有案底。”


    我聽了連忙追問道:“是犯


    第275章 長相有變化


    “你們不是什麽都知道嗎?猜一猜。”片警眨了眨眼問道。


    我冷哼了一聲,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一定是失手打死了人吧?”


    兩個片警相互看了一眼,年紀更小的那一個向我豎起了大拇指:“本來肖警官跟我們說你們挺厲害的,我還不信。你們竟然連這些也知道?”


    “我看警方的電腦就是你們黑的吧?”另外一個片警懷疑地看著我我白了他一眼,“你認為呢?”


    很快他也想通了,笑著搖搖頭:“局裏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奇怪的事,所以我現在看誰都像嫌疑人。”


    “怎麽你們也管這個案子?”劉義成問。這種案子應該是重案組才會管吧?


    片警回答:“雖然這個案子是保密的,但再這麽發展下去。連民眾馬上也瞞不住了。”


    我想了想,也無奈地聳了聳肩。


    時間就這樣又過去了兩天,我臉上的腫消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出去走一走。總這麽呆在家找消息,人都快要憋出病來了。劉豐的家長已經從家鄉趕了回來,在警局領了屍體以後,又來他曾經住過的地方哭了一聲。祝新無端受牽連,被劉豐他媽抓著一陣撕扯。


    我過去拉架。連帶著我也被打了兩下。


    最後沒辦法,我隻好把祝新暫時拉了出來。他的情緒很低落,垂著眼皮,雖然沒有像前些天那樣完全成了木僵反應,但走路的動作也和行屍走肉差不多。我走到哪裏,他就默默地跟到哪裏。我如果停下腳步,他也停了下來。


    我們在公園裏呆了一會兒,我估摸著劉豐的家長情緒快要穩定下來了。才拉著祝新往回走。


    回到賓館。他的父母果然已經沒有再哭了。劉豐的爸爸站在窗戶邊上不停地吸咽。而他媽媽,則低頭垂淚。


    不等我開口,他媽便說:“是我們對不起他。小豐……他的童年經曆給他造成了太大的影響。後來我們又沒有很關心他,導致他……”


    連自己兒子的年紀都多寫十歲。這該是一對怎麽樣的粗心父母?


    “他剛出生的時候算過一次命,算命的說,他活不過10歲……所以,我上戶口的時候,特意填大了十歲。這樣一來,他就不可能活不過十歲了。”劉母一邊擦眼淚,一邊唉聲歎氣。用手上的紙巾擦了一把眼淚。後來他爸爸的事,給他的打擊太大……我們離婚,也給了他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父母自己過得不好,也就沒能顧上孩子的心情……”


    我看了一眼劉義成,他跟著歎了一口氣。


    我忍不住問:“我有一個問題,不得不問。阿姨您也別怪我不禮貌……”


    不等劉母開口,我便直接問出了口,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我想問你,劉豐……他失手打死人了以後被鑒定精神有問題……他是真的精神有問題,還是。還是人為造成的?”


    劉豐的媽媽抬起頭來,吃驚地看著我。就連在窗前抽煙的爸爸,也向我投來了驚訝的目光。有他們這個表情,我心裏便猜出了大半。接著說:“張瑞……不,劉豐從小應該脾氣就不怎麽樣,青春期的時候異常暴躁。是不是有好幾次,都下手特別重。你是覺得他總有一天會闖出大禍來,為了保住他的命,所以……給他吃了些藥吧?”


    劉豐媽站起身來,手中緊緊捏著手提包。她滿臉都是淚水,沒有化妝的臉上皺紋很明顯,也異常憔悴。她的些恐懼且防備地看著我。一副想要開口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的表情。


    倒是劉豐的爸爸,幾步走了過來要趕我們走:“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還有祝新你,老子一秒鍾也不想要看到你,給我滾……”


    就算他不承認,我心裏也已經有了答案。和劉義成一起把祝新帶了出去。劉豐父母承認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悲劇已經造成,也沒辦法彌補了。


    小孩子犯了錯,本來就應該要教育,把他往好路上引。但這對父母,因為自身不能跟孩子好好溝通,便自作主張地毀了他的一生。最終害死了他。


    多麽可悲可歎。


    劉豐爸媽當天晚上就捧著他的骨灰走了。而祝新也準備要走。


    他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說,從賓館到火車站,問他什麽都不回答。他買了回家鄉的火車票,我理解地點點頭。這種時候,就應該回家好好休息調養一下。


    心裏受的傷,要比身上受的傷要難調理多了。


    劉義成一路上跟他碎碎念了很多話,但一句也沒有得到回應過。最後一直要到進站了,祝新依然是垂著頭,沒有情緒。


    我說:“有空,聯絡下我們。”


    他沒有給我回應。


    進了站,他默默地通過安檢口。接著回過頭來,看著我們。


    他說了一句什麽,但因為距離已經有結遠了,我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麽呀?”


    劉義成說:“我會好的。”


    我吃驚地看著他:“你的耳朵挺靈的啊?這也聽到了。”


    “我沒有聽到,隻不過是看唇語。猜出來的。”劉義成牛逼的挑了挑眉,接著轉身帶頭回去。


    祝新和張瑞一走,旅館裏就隻剩下我們幾個人了。夏莎依然不見蹤影,警方一連找了半個月都沒有半點線索。但是,精神病院私自賣藥給他人,肖警官查了出來,所以這家醫院馬上要查封。病人得全部都得轉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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