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這東西你認識吧?嗬嗬!怎麽樣?還有什你還不從實招來?”


    韓富仁把這信拿出來往桌子上拍的時候眼睛就盯著掌櫃的在看那吃驚和恐懼的表情根本就瞞不過去心中不由一陣得意對著掌櫃的再次大聲喊道。


    秦掌櫃的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別人什麽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中嗡嗡作響身上的汗不停地往外冒衣服頃刻間就已濕透了口中幹渴渾身麻心中不停地想著‘怎麽可能怎麽回落到他的手中這個不是弄錯了嗎?’


    躲在後麵的蘆更是吃驚聽到一聲拍桌子的聲音然後秦掌櫃的便沒了動靜輕輕挑開布簾將將夠一個眼睛看過去的縫隙就停下來仔細觀察那桌子上的東西一看之下不甚明了那分明就是一封信難道會是某個證據?


    “話不要裝傻你這個罪是跑不了的還是認了吧聽到沒有?來人弄水過來讓他清醒一下哼哼!這次看你還如何狡辯?”


    韓富仁仔細一看這個掌櫃的現眼睛裏麵的瞳孔居然稍稍擴散知道這種情況是什麽都沒有用了對後麵吆喝著跟他進來的一個人比較機靈見那桌子上有兩碗沒怎麽喝的茶水直接端起來‘嘩嘩’兩下潑在掌櫃的身上。


    秦掌櫃的被水淋的一個激靈這才從無盡地思考中恢複過來眼睛又看了一眼那個櫃台上的信封現不是在做夢後渾身都哆嗦了起來要不是胳膊拄在了櫃台上。他就得堆到地上就是這樣也好不到哪去臉上一血色都沒有了眼珠子來回轉著都不那麽靈活。


    “嘿嘿!怕了?剛才不是嘴硬嗎?這回怎麽了?來人啊給我進去搜。把該搜的都給我搜出來把這個門給我關上我就在這個地方好好審一審他看看還有哪個是他的同夥?”


    韓富仁看著這個掌櫃的樣子心中是再明白不過這種情況他見得多了就是那些個開始時死硬最後被證據給打到的人。有多半都是如此除非一些個罪不致死地人才能好看樣子這個掌櫃的膽子夠的決定好好收拾一番多弄錢。


    “這裏還有三個人出去。出去!痛快你瞪什麽眼睛你們就是他的同夥吧?你犯事兒了。”


    這邊還沒開審隔著後麵的簾子一挑。蘆三個人就被推了出來剛才他們不快走結果想走地時候晚了。


    “我我是買布的我不是他的同夥。你們抓錯了我需要很多的布這才過來。”


    蘆深知自己的身份也不幹淨。絕對不願意和別的事情再有牽扯在那裏連忙解釋著跟著他的兩個人也是在旁邊補充為了證明沒錯蘆還從懷中掏出了一羅前幾天換的交子五百兩一張看上去最少有三十張。


    韓富仁眼前一亮看看掌櫃地又看看蘆三個人嘴角露出了笑容微微晃動腦袋道:


    “買布?買到在那後麵站著的地步?別騙人了你們的底細我早就查了個一清二楚你們那邊都有消息傳過來了官府上都已給你們備了案一個都別想跑一會兒給我老實交代。”


    這也是一種詐用莫須有的東西把事情大一些個膽的又沒犯多大事兒的人自然會辯解並且交代出自己地事情。


    沒想到又蒙對了蘆心思急轉聽這個話再明顯不過有人出賣了他們決定一拚剛要有所動作的時候‘刷’的一下幾把刀同時架到他脖子上冷森森地讓他這三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韓富仁現在這個高興啊搓搓手看著已經堆在地上不言語的掌櫃地暗歎他膽子身子蹲下來拍拍掌櫃的臉聲音盡量放柔和一些勸道:


    “事情既然做了想別的也沒用不如都交代出來到時候我給你情或許能放你一馬呢怎麽樣吧我知道這個事情不是你一個人就能做的把後麵的人出來你或許就能將功贖罪多遭罪一閉眼睛就過去了如何?”


    秦掌櫃地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韓富仁有些變了聲的笑道:


    “嗬嗬!嗬嗬!呃嗬嗬~!的好啊:=交代?交代了真能放了我?你別頭了唬傻子呢?我還是讚成你後麵的話啊一閉眼睛就過去了是呀什麽都過去了再也不用愁了不用再問費那口舌幹什麽該如何就如何我一個人擔了。”


    與韓富仁完轉過頭來又看向蘆三個人道:“連累你們了不用再想其他的事情這種事情沾上邊就沒好早知道這樣還愁什麽其他的誰被不被綁與我何幹?”


    蘆那邊也明白自己本身就跑不了根本就不用別人牽連看到進來的衙役如此大的動作就知道事情不好隻能默默期盼那邊能衝出去幾個兄弟別都死在這裏。


    “好了別這些沒有用的快些交代來個刀筆師爺給我好好記回去可是一大功。”


    韓富仁急著賺錢不願多做耽擱向後麵招呼一聲馬上過來一個留著山羊胡的人雙手托著裝了文房四寶的托盤這人的年歲稍大胳膊有些顫巍巍的找了桌子旁坐了開始慢慢研墨。


    秦掌櫃的這時候也硬氣上了頭深吸口氣道:“好我我都這些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


    ……。”


    “慢著誰敢在我的地盤上胡來啊?我遠水縣的人什麽時候輪到別的地方審了怎麽是州府裏來的人不成?”


    正當秦掌櫃的要把所有的事情攬在自己身上然後被抓起來等待救援地時候外麵傳來了大喊聲緊接著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同樣比較壯實的大漢帶著二百多人把這邊給圍上了一個個腰刀出鞘隨時準備開殺。


    “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宏嬴兄。你來的正好與我一起細細盤問這個犯了大事兒的掌櫃的到時候功勞算你一份你看如何?這可是個大買賣呀。”


    韓富仁一看來人心下樂了認識連忙起身著最後幾個字是壓低了聲音。


    心思到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個遠水縣地捕頭今天是怎麽了根本就不領韓富仁的情冷笑一聲道:


    “秦掌櫃的在我們遠水縣可是奉公守法根本就沒有什麽可審的你們擅自到了這邊難道不怕我家大人彈劾你們縣令?趕快給賠個不是。並保證以後再也不過來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你一馬不然…哼哼!”


    與韓富仁話。他又看向秦掌櫃的上前一步拉起來一副關心的模樣道:


    “秦掌櫃的不用擔心這事情我就可以解決絕對讓你安然無恙。並給你一個交代他給你用刑了沒有?”


    “哎~!魏捕頭你又何苦參合進來?一用。現在你卻突然自己來了怨我呀不該讓人找你你能把他們都殺了?你能把讓他們過來地人也都殺了?那樣的話還能有用不然呐……你快走吧。”


    秦掌櫃的本是想把自己一個人給弄進去沒想到這個魏宏嬴捕頭真的來了歎息一聲懊悔不已魏宏嬴當時就愣聽他這話的意思是真的犯大事兒了再看向韓富仁地時候有些猶豫起來。


    韓富仁也有些傻他實在是猜不透這個掌櫃的怎麽了難道騙的錢太多了?那也不用如此啊多交出來些就行了哦一定是都花了看來隻能給他留個退路一一刮了大不了多來幾次。


    想到這裏他也不再與魏宏嬴套近乎也是冷笑一聲問道:


    “魏宏嬴你確定要與我作對到底?你可要想明白了不然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來吃你拿了人家的錢就真地能豁出去?這掌櫃的都到如此地步你還執迷不悟?”


    “我我這裏是我遠水縣有事情也應該是我來辦你們……。”


    “行了都不用了既然你非趟這個渾水我就成全你到時候你就是同夥看看這個信裏麵的東西吧嗬嗬!嗬嗬嗬!”


    魏宏嬴正在那想辦法讓自己擺脫這個尷尬的事情的時候韓富仁卻不給他機會直接用話把他給套上了一回手把那個信拿出來甩在了魏宏身上掌櫃地剛要撲上去搶被旁邊的人一腳給踹了回來。


    這下魏宏嬴真怕了那掌櫃的眼神他見過那是上法場時候很多人露出地眼神難道……這信裏真的有可以要命的東西一時後悔起來呼吸變得急促手也有些顫抖用舌頭舔著嘴唇在秦掌櫃的和韓富仁兩個人之間來回看越看越覺得事情鬧大了有問題啊。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誒呦還敢動手過來兩個兄弟給我打打的他動不了手為止。”


    前麵的地方正僵持著後麵的院落裏傳來的衙役的叫喊聲片刻後聲音停下一眾衙役壓著四個人到了這裏四個人是翻滾著被人用腳踹進來的當先的幾個衙役臉上都帶著傷應該是抓捕的時候遭到了反抗。


    “哦這就對了我應該還有同夥吧果然嘿嘿!官家抓人哪怕就是錯抓那也要跟著走才對到時候自會還給清白這四個人為何反抗啊?是心裏有鬼吧?魏宏嬴魏捕頭這就是你治下生的事情剛才我可是聽你這邊無事來著還有什麽彈劾那就等著把這個案子辦了你家大人被彈劾吧。”


    韓富仁這下找到理了就憑借四個人的反應便能知道這個事情真的是不或許整個廣南西路不少人都受到過威脅正好以此立威收拾下去一個讓其他幾個新來的縣令都明白誰才是大哥。


    “誤會誤會我這也是聽這邊有事情才過來問一下同時幫著查一查的沒別的意思富仁兄哦韓大哥弟來的還算及時吧?剛才來之前弟在一個館子裏喝了馬尿一時胡言亂語韓大哥您別往心裏去你們還不快跟遠山縣的捕頭韓富仁韓大哥問好我已仰慕多時今天終於能與大哥一起辦案了這也是你們的榮幸。”


    魏宏嬴這次知道急了再也不敢裝硬嘴上著軟話還不忘了讓手下人一起幫著那些個衙役也懂刀被用最快的度收起來同時問好各種馬屁紛紛拍了出來。


    秦掌櫃的無奈地笑了下道:“晚了都晚了魏捕頭你早一些這樣就好嘍!那信一念什麽都明白了。”


    韓富仁把信奪過來拆開扔給魏宏嬴帶來的刀筆師爺道:“念!”


    “是是我念鋤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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