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生物課學到的,這屬於植物的分裂生殖,不同胎生和卵生。


    一連在賓館待了好幾天,真真是哪裏都沒有去,甚至連房門都一步沒出。


    月蘭笑話我說這是安胎,惹得我老臉一紅。


    這叫什麽事啊,一個大老爺們躺在床安胎,說出去還不讓人家笑死。


    我真的想象不到當我哥和我嫂子,還有爺爺看到我現在這模樣的時候,他們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不過這事還不是我第一次這麽幹,我曾經在床孵蛋,是那六枚的借壽蛋。


    隻不過那六枚借壽蛋一孵化,拿走了我六十年的壽命,差點要了我的命。


    那眼前的這個寄生胎,其實跟借壽蛋也有點類似,隻不過當這個寄生胎長成之時,又會對我產生什麽樣的影響呢?


    會不會如同楊老頭說的,這寄生胎一長成,立馬把我吸成幹屍?


    我也沒多想,此刻靜靜的側躺著,然後月蘭在我的背後也側頭著,靜靜的看著那寄生胎。


    在我的感應之下,寄生胎正在安心的睡覺,然後周圍都是聖水環繞,還能聽到嘩啦啦的聲音,我也時不時的運轉一些元素過去,沒想到它竟然也吸收了。


    也好在我的體內聖水多,桃花潭整個潭的聖水差不多都被我體內的水元素給吸收了,現在用來養這個寄生胎才沒那麽大的壓力。


    “媳婦,你在想什麽?”我問向身後一動不動的月蘭。


    “沒有,我一直在看著它,看著它一點點的長大,真的是好神,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而且這也長得太快了,才一周的時間,你的整個背凸了起來。”月蘭開口說。


    “這才是凸起來而已,我能想象得到,等這個寄生胎完全長成之時,是與我背靠背了,我擔心之後不知道如何才能從我身下來,是不是要動刀子?”我的臉微微抽搐,一般生孩子都肚子大,而我生孩子卻是背脹大了,這也是我不敢出門的原因之一。


    “沒事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有啥事我都陪著你。”月蘭隨口又問:“那你想好給她取什麽名字了沒有?不過你得長點心,取個好聽點的名字。”


    “嫌棄你自個的名字了,是不是?我覺得月蘭挺好聽的啊,我當時也是沒辦法,急生智,他們說你是從那個國家買回來的新娘,所以才取了同音的。”我笑笑說。


    “才不是呢。”月蘭微微笑說:“這名字挺好的,接地氣,我是覺得咱們的孩子,名字要好聽一點,大人的無所謂,小孩子的肯定要好聽。”


    我能看得出來,月蘭對於這個孩子特別的喜歡,我笑笑說:“咱們兩個才十七歲,也是小孩子啊。”


    啪的一聲,月蘭拍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說:“既然承認是小孩子,那你以後不許碰我,不跟你雙修了。”


    我猛然轉身,說道:“那哪成,你是我媳婦,雙修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笑罵了一聲,然後輕輕捶了我兩下胸口說:“想好沒,給它取啥名字。”


    “還不知道男女呢。”


    “那你男的名字取一個,女的取一個不可以了。”


    “那你取吧,你說什麽是什麽,咱們家你說了算。”


    “好吧,那我慢慢想,等想好了再跟你說。”月蘭點點頭應承了下來,真真的小女孩心性,這寄生胎在她眼裏,應該如同一隻非常可愛的小兔子一樣。


    但我想這應該會慢慢激發出她的母性。


    咚咚咚。


    有人敲門,我和月蘭猛然坐了起來。


    我閉眼感應了一下,猛然瞪大眼睛說:“是遲海。”


    “怎麽辦?開不開門?”月蘭也有點不知道怎麽辦,他說:“要不然咱們別開門,讓他以為咱們不在,說不定一會走了。”


    “不行。”我覺得不可行,這些日子都一步不出門的,遲海是知道的,此刻遲海依舊是我們的領導,還沒有撕破臉,自然是不可能不開門。


    我站了起來,沒有穿衣,然後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依舊是遲海和他的四個手下。


    “小凡,這些天沒來看你,情況怎麽樣了?”遲海看著我的眼睛,假裝很關切的問道。


    其實我也很害怕遲海又繼續給我下什麽法術,所以距離有點遠,也沒敢讓他靠近,我說:“沒事的,謝謝領導關心。”


    月蘭也站在旁邊,暗暗戒備著,而且剛才感應之後,也發現隔壁的楊老頭和楊姐也被驚動了,也在暗保護著我。


    見我們如此戒備,遲海隻是微微笑說:“也沒有別的事,這些天你和月蘭不方便出門,所以蒙家村的事情都是由我們來負責的,這不發生了點事,特地來跟你說下。”


    “什麽事?”我瞪大眼睛,十分的戒備,因為這很可能是遲海的誘餌和釣鉤。


    “蒙家村的那些驢頭狼都不見了,自從次我們看到它們和野豬搏鬥之後,再也沒有見到它們過了,所以我讓它們到蘋果園裏查看,他們還下了驢頭狼的洞穴,發現驢頭狼的洞穴很深,往下都是一條條的洞穴,這洞穴通往的方向,竟然是秦陵的方向。”遲海解釋說。


    “什麽?怎麽會這樣子?這事跟楊姐父女說了嗎?”我反問。


    “還沒,這不過剛經過你的房間,所以先跟你說了,而且這件事情以前都是你和月蘭在負責的,所以得先和你說下,我一會和跟楊哥去匯報的,並且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好的,謝謝您。”我點點頭。


    “嗯。”那你好好養傷,其他事你不用操心了,有進展我會讓人告訴你的。


    “嗯。”遲海等人便轉身離開,月蘭趕緊關了門。


    然後卻聽到遲海果真去敲隔壁楊老頭的門了。


    “惺惺作態。”月蘭罵了一句:“枉費以前咱們還那麽為她賣命。”


    “別說了。”我壓低聲音說:“以後我們小心一點便是了,別再著人家的道了。”


    “對了,他說那些驢頭狼全部挖洞往秦陵去了,會不會是真的?”月蘭反問我。


    “我哪裏知道,我們已經讓老狗和天聾地瞎去查了,一會應該有消息的。”我想了想說。


    “不好啦,不好啦。”我話音剛落,聽到外麵傳來老陳那王八蛋的聲音。


    我與月蘭打開了門,卻見老陳對著外麵的遲海說道:“領導,那個蘋果園剛才不知道怎麽的全部塌陷了,你們的那幾個朋友剛才下洞去了,現在搜救人員正在加大力度挖他們呢?你們趕緊也去看看。”


    “誰,你說的是誰?”我一把衝了過去,緊緊揪著老陳的領口問道。


    “那三個人啊,一個看不見,一個聽不見的,還有一個樣子挺凶的那個。”老陳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鬆手。


    我拉著月蘭衝進了房間裏,套了衣服,還有拿起了背包,之後快速衝了出去。


    第841章 搜救


    不僅是我和月蘭,包括楊老頭,遲海等人都去了。


    到達蘋果園的現場之後,我整個人都呆了,目瞪口呆的那種。


    之前是一個山坡,山坡都是一排排的蘋果樹,水平起碼得有幾十米的高度。


    但是此刻真的塌陷了,眼前是東倒西歪的蘋果樹,還有滿眼的亂石和斷裂的土塊。


    而在蘋果園的四周,此刻已經圍滿了人,大部分是圍觀的群眾,但都被執行繼續的警察給攔住了,不讓他們靠近。


    而在這坍塌的地方,有幾台的挖掘機正在作業,旁邊還有警察牽著搜救犬在搜查幸存者的氣息。


    在其,我看到了老王和土行孫。


    我朝著他們衝了過去,一把將老王給摁在了地,周圍的人瞬間用槍指著我,大聲嗬斥,讓我放手。


    “都別開槍。”不僅是楊老頭和遲海同時出聲嗬斥,連老陳也開口讓他們放下槍,老陳說:“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小凡,你別亂來,老王是在救他們,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老王惡狠狠的瞪著我,一臉的猙獰,我冷笑一聲說:“救?隻怕這塌陷是你們弄出來的吧?”


    看了看老王,我又轉頭看向老陳和遲海,遲海微微皺眉,老陳則是驚訝的說:“小凡,我的天啊,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當時在場有不少的警察,其實一二十個,他們在邊,我們怎麽可能這麽做,何況我們也沒這個能耐不是?”


    “不僅是你的朋友,也有好幾個警察被埋在下麵了,放開我。”老王氣呼呼的說。


    “什麽時候塌的?幾點幾分?”我想了想問道。


    “一個半小時前,這地方一塌,我們立馬組織人員搶救,然後本來想給你們打電話的,卻發現沒有你們任何一人的電話,所以隻能自己親自跑回去的,這不一來一回耽擱了一個多小時。”老陳解釋道。


    我想了想,便放開了老王,老王還哼了一聲,拍了拍身的塵土,繼續帶著人和搜救犬,繼續搜救。


    其他人也都開始忙碌了起來,月蘭和楊姐則是在我邊,月蘭特地用一塊布把我的後背給包了起來。


    “這事蹊蹺,這蘋果園早不塌晚不塌,偏偏在老狗和天聾地瞎進入這地下洞穴查探之時,突然塌了,會有這麽巧合嗎?”我怒氣衝衝的說:“剛才你們也聽到的,遲海的四個手下也下去了,為什麽他們下去的時候也不塌?”


    “小凡……”楊姐示意我小聲,因為遲海等人在不遠處。


    “我沒必要小聲。”我故意提高嗓門說:“這是有人故意要害他們。”


    “小凡。”月蘭也拉了拉我,我不再出聲。


    但這是明擺著的,昨天老狗去請天聾地瞎兩人來幫我,身的寄生胎切斷了與施法者的聯係之後,今天他們三個出事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報複嗎?


    這個人還有別人嗎?不是他遲海。


    而且還要故意去敲我們的門,表示出事的時候他正好在我們的邊,製造不在場的證據。


    但他可以不用親自動手,他讓別人動手一樣可以殺人滅口啊。


    而這個‘別人’,自然是老陳和老王這兩個王八蛋,如此看來,這些禍害真的是勾結在一起了。


    “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救出老狗和天聾地瞎才是最重要的。”楊姐提點我說。


    “楊姐說得沒錯,我們得想辦法。”月蘭也說道。


    我點了點頭,救出他們是目前首要的事情。


    我轉頭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在忙碌著。


    之前蘋果園的底下是有很多的驢頭狼挖的洞穴,但是即便是千瘡百孔,隻要地下不全是空的,那也不至於如此癱瘓性的坍塌。


    我閉眼感應著四周,此刻太陽很旺,周圍一片橙色的光芒,根本沒辦法感應,而且本來感知底下的深度非常的有限,此刻受太陽光的影響,可以說感應徹底失靈了。


    以前老狗在的時候,搜尋這種東西都是讓老狗來辦的,畢竟他能控製和溝通大範圍之內的狗狗為他效力。


    但是現在蛋疼的是被埋的人卻是老狗本身,這下可難辦了。


    不經意間,我掃到了遲海,猛然想起遲海不是生肖豬的代理人嗎?他完全可以控製野豬來幫忙搜尋的,而且野豬本來也是挖土的高手。


    我朝著遲海衝了過去,月蘭和楊姐一嚇,以為我要對遲海動手,趕緊追了來,想要抓住我。


    我衝到了遲海的麵前,兩個人也跟到了後麵,緊緊的拉住了我的衣服,遲海的四個手下則是戒備的擋在了我的前麵。


    “小凡,你有啥事?”遲海定睛看著我。


    “領導,我記得你是生肖豬的代理人,可以操控野豬了,如今這個蒙家村裏不養了不少的野豬,野豬也是挖土的高手,你能不能幫忙?”我很坦白的問他。


    他眉頭微皺,然後說:“可以是可以,不過野豬根本不會搜索,野豬的鼻子哪有狗的靈,老狗操控狗來當眼線可以,我操控這些野豬,隻怕起不到作用的。”


    我毫不客氣的說:“能不能起作用是一回去,有沒有心則是另外一回事。”


    “行,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試試吧。”遲海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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