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倒吸了一口冷氣說:“數字是代表你的能力,黑桃內的部分則是代表你的陰德,你裏麵是空的,你到底幹了多少缺德事,把自己的陰德全部耗光了?”


    我猛然一怔,這尼瑪真要命,所有人全都定睛看著我,說句實話,要說幹缺德事,那也是爭孩子王,幹了那四大缺德事,還有挖了月蘭的墳墓,除外之後,也沒折騰過。


    我咕嚕咽了一口口水說:“我被人下了六枚借壽蛋,瞬間損失了六十年的壽命,想必這東西也掉陰德吧,之前還被一群黑貓圍攻。”


    “原來如此。”光頭恍然大悟,他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個邪惡的降術減壽命,減陰德,不過以後你好好做任務,很快這陰德就能積累回來的。”


    “行。”我和月蘭點了點頭。


    “那你們下去吧,有什麽不懂的,就問王川和茜茜同誌。”光頭說。


    “嗯。”我們四人同時點了點頭,之後便退了出來。


    退出來之後,找了一處竹林,竹林寬闊,方圓幾公裏都是竹子。


    王川說:“你們滴血認領了身份牌,那麽這一張一輩子都會跟著你們,你們應該能夠感覺到,這牌跟你們自個心靈相通,好似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對不對?”


    我和月蘭同時點了點頭,還真有那種感覺。


    “你們現在剛剛認領,現在的感覺還不是那麽強烈,等這張牌跟你們出生入死,共同經曆過之後,這種感覺會非常的強烈。”王川說完,看著自己手裏的紅桃五,他捧在手心裏,端詳了一會說:“我剛剛認領的時候,紅桃二,茜茜也是,我入伍比茜茜早了五年,在這五年當中,這張牌陪我經過大大小小近百場戰鬥,積累到了紅桃五,很不容易,我現在感覺這張牌就是我的第二生命。”


    然後那個茜茜有些小醋意的說:“我和師兄的命就沒有你們那麽好了,我們一認領就是紅桃二,不像你們,一個黑桃三,一個竟然還有黑桃六,隻要再升一級,就可以從士升為官了,總的有十三張牌,七是個分水嶺,我們的頭也才是紅桃七,貌似已經很多年了。”


    “那光頭?”我隨口冒出一句:“看樣子也不怎麽樣嘛,怎麽就七了呢?”


    王川和茜茜相視一笑,王川說:“你們別被他的表象給迷惑了,他在七的位置上已經混了十幾年了,能混到這個位置,肯定有兩把刷子的,而且都是憑實力說話,你們想想,你們也算是厲害的角色了,你才三,你女朋友那麽厲害也才到六。”


    我想了想也是,自己的力量不差啊,有陰骨,有赤煉丹,還吃了六顆金丹,還是僵屍,還有黑魚,可尼瑪我才是三。


    我仔細打量著月蘭,月蘭到底身上藏著什麽秘密,她竟然能有六,足足是我的兩倍。


    “這張牌在攻擊的時候是可以幻化為多張的,就像上次,幫你們阻擋那些骷髏的時候,飄飄灑灑的那些,就是我們兩張牌幻化出來的,我的是二十四張,茜茜的是十二張,不知道你們能幻化出多少張,這得看你們的造化了。”王川說。


    我微微驚訝,我說:“這個牌是什麽東西弄成的,這麽厲害,能幻化那麽多張,還能當盾牌來使用,還不怕的我火和月蘭的劍氣。”


    “專門請高人弄出來的,材質是高科技合出來的晶體,密度和硬度比鑽石還要強幾十倍,所以各方麵都很強,裏麵還有高手的加持,所以是一張很厲害的法器,非常珍貴的。”王川說:“帶你們來這裏,就是教你們如何去操控這張牌,最關鍵的還是要勤加練習,與這張牌多多溝通,當你能一念出,牌即動,那就差不多了。”


    說話的時候,王川將自己手裏的那張牌,往空中一扔,嘩啦啦的一下子就散下來二十四張的牌,散落四處。


    王川右手化為劍指,嘴裏不停的念動咒語,頓時地上的所有牌全部嗖嗖嗖的飛了起來,如同飛鏢一樣,呼嘯著朝著邊上的竹子飛襲而去。


    哢哢哢的聲音傳來,我們眼前的幾十棵竹子全部倒下,切口無比的齊整,好像被鋒利的刀砍過一般。


    王川張開手心,那二十四張牌全部飛了回來,一張張的落到王川的手心,當所有的牌疊加在一起之時,還原成了那張透明的晶片,上麵顯示著紅心五。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一招太厲害了,那要是能化為幾百張牌,簡直就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了。


    我看了看我手裏的牌,然後學著王川的樣子,朝著空中一扔,嘩啦啦的飄下。


    一,二,三,四……十一,十二!


    我一張張的數了過去,我了個去,我才十二張,我有點失望的說:“怎麽才十二張?”


    “正常,起始的數就是十二張。”王川點了點頭說:“要不斷的曆練,強大自己,你首先得把你那空心的黑桃給補全了,說不定就能幻化出更多的牌了,目前獵人部隊,能幻化出四十八張牌的人,兩隻手掌都能數得過來,而大部分的都是十二張和二十四張這兩種,三十六張的都很少,一般都是那些七以上的頭頭才有這個能力。”


    這時,我們三個人同時轉頭看向了月蘭,我蠻期待的說:“不知道我媳婦能幻化出幾張?”


    “那你先把自己的收起來,讓她幻化一下不就知道了。”王川笑笑說。


    我點了點頭,用心溝通那十二張牌,那些牌微微動,而後嗖嗖嗖的全部飛回了我的手裏,最後還原成晶片,上麵顯示的是空心的黑桃三。


    月蘭看著手裏的黑桃六,心裏也是滿心的期待,她深呼吸一口氣,而後將牌往空中一扔。


    嘩啦一聲,猶如天女散花一般,我們所有人都傻眼了。


    撲克牌一張張的飄落下來,我迫不及待的點了起來,還沒點我就敢肯定這要不是四十八章,那最少也有三十六張……


    一,二,三……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


    第245章 三十六張牌


    三十六張,足足有三十六張,也就是王川口中,那些小頭頭才能幻化出來的數量!


    這下不僅是王川和茜茜的,就連我,在興奮之餘,也有點看不透月蘭了。


    在我的印象當中,月蘭就是武功好一點,氣功好一點,輕功好一點,還有血非常厲害,可能驅邪,可以解毒,但除此之外,我感覺月蘭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了。


    她在我懷裏的時候,可以溫順得像隻小綿羊一般,可如今在晶片撲克牌的感應下,竟然展現出了黑桃六,而且還能幻化出三十六張。


    月蘭自個也微微驚訝,而後欣喜不已,她纖細的手指化為劍指,嘴裏微微念道,地上的那三十六張牌便嗖嗖嗖的飛了起來。


    嘩啦啦的響聲,帶著竹林裏風吹竹子,那種沙沙的聲響。


    啪啪啪,每一張撲克牌,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無情的砍向那中空的竹竿,竹葉飄飄灑灑,竹子一棵棵的倒了下來。


    月蘭最後收了勢,那三十六張的撲克牌回到了她的手裏,還原成那張黑桃六。


    直到月蘭收了撲克牌,我們三個人也沒有出聲,因為不僅是有三十六張牌,更加上月蘭那種先天的俠女氣勢,在操控撲克牌當中,那種渾然天成的氣勢,好像是已經跟牌融為一體了,一念出,牌就飛出,指哪打哪。


    這是我這種菜鳥所不及的,這便是月蘭的先天優勢。


    “媳婦,以後你保護我!”我笑笑的說了一句。


    “呸,我還沒原諒你呢。”月蘭啐了一口說:“現在有了這張牌,以後打得你不要不要的。”


    我冷汗都下來了,我說:“國家規定,不允許家暴的!”


    “我才不管呢,以後你要是敢拈花惹草,那我就大義滅親,替天行道了。”月蘭壞笑著說,還瞪了我一眼。


    老子的腦門都冒汗了,按這種情況,以後要是犯事,隻怕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


    這時王川才笑笑說:“恭喜你們,果然沒白推薦你們,我們獵人部隊,一下子又多了兩名強力的成員,而且你們的江湖閱曆也不少了,很快就會給你們下第一個任務的,你們等著吧!”


    “第一個任務?那會是什麽?”我有些激動的問。


    “不好說,一般是收服邪祟,我們部隊的職責就是在全國的各個地方,處理各種超自然或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往小了說,那就是為人民排憂解難,往大了說,那就是替天行道,保一方太平。”王川笑笑說。


    “嗯,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民間一直流傳著說陰間有兩個勾魂使,那便是黑白無常,但究竟有沒有陰間我不知道,但是江湖人在喊我們鬼捕之時,又將我們給區分開了,拿紅心牌的則是白無常,拿黑桃牌的則是黑無常,以後我們四個人一隊,兩個人一組,如果能輕易完成的任務,那就自己組裏完成,如果完不成的,那麽我們四個人合作,可以通過晶片相互聯絡的。”王川說。


    我微微驚訝,難道這就是黑白無常?我和月蘭這就成了黑無常?


    “好。”我在發愣之時,月蘭一口答應了下來。


    之後我們四個人便分開了,我和月蘭背著背包就回了農場,而王川則是帶著茜茜離開了。


    路上,月蘭總算是跟我開口說話,但是一開口竟然就八卦了,我了個去,月蘭啥時候也跟我嫂子一樣了,她說:“你看出來沒有,那個茜茜很喜歡那個王川。”


    好不容易她理我了,那我即便不八卦,那得陪著笑臉啊,我說:“這很明顯啊,我也看出來了。”


    “就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來曆,在加入獵人部隊之前,是幹什麽的,有什麽特長。”月蘭又神叨叨的冒出一句。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至少這兩個人不壞。”我補充道:“就是那個女的比較臭美,還有貌似有點傲嬌,不過我現在也不怕她了,我們的牌麵都是三,而且我的是黑桃,按照打牌的規則,我的比她還大那麽一丟丟。”


    “得了吧你!”月蘭白了我一眼,說:“你那是黑桃嗎?中間心都空了,不僅空了,還有點花……”


    我當時就呆了,這話沒辦法接啊!


    回到家之後,我哥看著我們兩個背著包,上下打量了許久,他也沒說什麽,倒是我嫂子,硬是要讓我們兩個穿上迷彩服,還哢嚓哢嚓的跟我們合了影。


    然後剛坐下沒多久,一口茶都還沒喝,我哥就跟我說:“剛才師門的馮子道道長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師門莫名其妙就收到一筆三千萬的慈善捐款,說是用以修從鎮上到七星觀的水泥路及修繕師門。”


    “是不是那筆錢回來了?”我說的是賣古董的那筆。


    我哥搖了搖頭說:“不是,我問了爺爺,爺爺說那筆錢起碼要在交易後的一個月,才能回得來。”


    “那就奇了怪了。”我說:“那捐款人總有留下名字吧?”


    “有。”我哥點了點頭說:“留的名字是大馬華人總商會巴生分會。”


    “那不就得了,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就可以了啊。”我說。


    “這個馮子道他們已經在查,但我感覺這錢會不會是那個華僑老李讓人捐的。”我哥說完,我猛吃一驚,這還真有可能。


    華僑老李來自新加坡,就跟馬來西亞挨著,而且之前因為九眼天珠的事,鬧得有點不愉快,甚至還讓王川把人給抓了,他是不是懷恨在心,所以想搞點事,查出我們跟七星觀的淵源,然後想對七星觀下手?


    但如果要報複,這塞錢算怎麽回事?


    “哥,那我和月蘭到師門去看看吧。”我想了想說:“如果真是這個老李,事情因我們而起,不能連累七星觀。”


    “是的,爺爺也是這麽個意思,如今你們成為了鬼捕,在江湖上行走比較方便了,你們就回去看看,爺爺說師門已經連遭劫難了,已經經受不起再一波的衝擊了,所以讓我轉告你們,讓你們去看看。”


    “好的,大哥,我這就和小凡過去。”月蘭點了點頭說:“有我們兩個在,你就放心吧。”


    第246章 來路不明的三千萬


    我和月蘭都已經輕裝簡行習慣了,背不慣那麽大一個包。


    所以回到房間之後,直接將拉鏈拉開,將所有東西一咕嚕全倒在床鋪上了。


    真的就像雜貨鋪什麽,什麽東西都有,匕首,指南針,腕表,士官證,護照,銀行卡,裏麵還有一張身份證,我了個去,太誇張了吧!


    我拿起來一看,頓時懵了,這不是我們低頭看著晶片撲克牌,閃光那一下,直接就照相了,而且直接上了身份證,名字沒錯,還是吳凡,年齡就不對了,因為我剛過十六歲的生日,但是身份證顯示的卻是十八周歲了,而且地址也不對,明明家在鷺島的上吳村,可身份證寫的卻是京城的東城區。


    我看了看月蘭的,跟我的一模一樣,名字對了,但是年齡也是寫的十八,地址和我是一個地方的。


    “從部隊裏拿出來的東西,絕對是真的。”我有點驚訝的說:“這應該是部隊為了方便我們四處行走,所以給咱們的正麵身份,沒想到搖身一變,就成了京城戶口,變成城裏人啦!”


    “戶口很重要嗎?”月蘭拿著身份證,仔細打量著。


    “還好吧,至少以後咱們有了身份證,可以少掉很多麻煩,比如坐火車,飛機等等。”我想了想說。


    我在那一堆東西裏翻找了一下,銀行卡是工資卡,上麵貼了個條子,每個月一號準時發工資,密碼則是六個八。


    我想不到的是連護照也給辦了,這是要全球通嗎?


    然後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比如手銬,手套等等,不過占位置的還有那兩套迷彩服和軍靴。


    如此看來,這些東西還真都得帶著,怪不得王川和茜茜整天要背著那個大包。


    我和月蘭當天就前往七星岩陣,到達山腳之時,我感覺有些懵逼了,怎麽山下這段的路已經開始動工了?


    馮子道不是說要調查錢的來路嗎?這都還沒調查,怎麽就迫不及待的動工了呢?


    一下車,我們就朝著那施工的隊伍跑了過去,然後在一部挖土機的邊上,我就問司機說:“哥們,你們是這道觀請來修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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