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深夜時分,柳丫特意做了一桌好菜。並準備了一些清酒,說是要答謝金柳這三年的傳藝之恩。金柳在柳丫的勸說下,不知不覺就多飲了幾杯,並在不久後回到自己屋中。昏昏沉沉的上床熟睡了起來。


    這一晚上,青年做了一個非常香豔的春夢,在夢中隱約一名麵孔有些模糊的女子到了其床上,二話不說的脫掉所有衣服,用綢緞般光滑身子死死抱住了他,和其纏綿了一個非常荒唐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當金柳在一陣頭痛中醒來的時候。除了床上仍然殘留的熟悉女子體香之氣外,赫然再無任何一人了,柳丫早已經不知去向。


    而他在床頭處,卻多出了一張留有點滴淚痕的紙條。他急忙將紙條拿起來掃了一遍後,不禁苦笑不止了。


    三個月之後,江湖之中出了一件轟動的大事,江湖聞名的擇天樓被人一夜之間攻破,最終毀於一場大火之中,據說最終隻有擇天樓主一人逃出,而做下這件事情的,竟然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


    六個月後,某個官道附近的茶棚中,有數行人在這裏歇息飲茶,其中四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彪形大漢,並且大都佩戴者刀劍,似乎都是行走江湖中人。


    另外還有兩名貨郎和一名滿頭白發的老嫗各也各占了一個桌子,但均都默默的喝著茶水,根本不敢朝那些大漢多看的膽小樣子。


    就在這時,遠處官道上一陣馬蹄聲傳來。接著一匹渾身黝黑駿馬疾馳而來,片刻後就到了茶棚前,並被騎士一勒韁繩的停了下來。


    上麵人赫然是一名身穿青袍的醜陋青年,目光隻是朝茶棚中掃了一眼後,就二話不說的跳下馬來,大步走進了茶棚。


    “客官請,不知想飲些什麽茶水?”一名小二急忙走了上來,引著青年朝老嫗旁邊一張桌子走去,滿臉賠笑的說道。


    “廢話少說,給我來一壺最貴的就行了。”醜陋青年大咧咧的說道,身軀一晃後,就要從老嫗身邊經過。


    那小二聞言大喜,正想再奉承幾句的時候,那名有些顫巍巍的老嫗身上,卻忽然寒光一閃,一柄寶長劍憑空出現在其手中,電光火石般的紮向了醜陋青年。


    那醜陋青年一驚,但手臂一動,一口同樣明晃晃的軟刀就從腰間一抽而出,竟然堪堪架開來兩口利刃,並馬上大怒的低喝道:


    “什麽人,竟然敢偷襲本大爺!”


    “惡賊,我要你的命,到閻王那裏再去找我的名字吧。”那老嫗卻充滿恨意的叫道,聲音卻悅耳異常,和外表大不相符樣子,但其手中兩口寶劍隻是一舞,就化為兩團寒光的向對麵滾滾卷去了、


    “哼,你家大爺的仇人多了,也不差再多出一個來。”醜陋青年聞言,卻一陣狂笑,毫不畏懼也揮動手中兵刃迎了上去。


    轉眼間,二人就在刀光劍影中戰到了一起。至於茶棚中的其他人,自然知道遇到了江湖上最常見的仇殺,大驚的紛紛躲避了開來。


    但二人不過鬥了片刻後,那醜陋青年忽然身形一晃,就直奔茶棚外的駿馬一撲而去,同時口中大笑的說道:“本大爺還有要事,哪有時間和你這裏糾纏!”


    “金環,擇天樓中就剩下你一個了,你還想往哪裏走,先把命給我留下。”那名老嫗一聲淒厲尖叫,手中兩口寶劍一顫,就化為兩道寒光的脫手射出。隻是劍光一閃,那柄長劍就竟將那匹駿馬頭顱一切而斷,而那柄短的卻一閃即逝的沒入到醜陋青年肩頭上。


    那青年一痛楚的悶哼,單足驀然一跺地後,就方向一變的向另一方向飛射而出,幾個跳躍後,就帶和肩頭上短劍,逃入到了茶棚附近的一片樹林中。


    “我早就脫離了擇天樓,你已經毀了擇天樓,何必又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一個聲音遠遠的傳來。


    那老嫗身形一晃,一輕風般的將駿馬屍體附近的長些寶劍一抽而回,也方向一變的向樹林中一追而去:“當年就是你帶人殺了我的父母,就算你已經不是擇天樓的人,可是殺父殺母之仇,我又如何不報!”


    片刻後,樹林中就再次響起了叮當的打鬥之聲。這讓茶棚中眾人在臉色蒼白之餘,不禁麵麵相覷起來。一刻鍾後,數裏外一條滾滾河道旁,老嫗手持寶劍的站在岸邊處,望著眼前滾滾河水,雙目血紅一片。她驀然用手掌往臉上一抹,當即露出了一張秀麗異常的青年女子麵容,但口中卻發處滿是恨意的大叫:“惡賊,記住了,就算你這一次從我手中逃得了性命,但哪怕十次,一百次,一千次,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以報我父母在天之仇。”


    說完這話後,青年女子一轉身,不再有絲毫遲疑的離開了河邊。


    三年後,一片荒原上,一男一女在一邊廝殺,一邊向前奔跑著。


    “你這瘋婆娘,這已經是第五次糾纏我了。你真以為我殺不了你嗎?”前麵的醜陋青年,一邊揮動手中軟刀,一邊驚怒之極的衝後麵大罵道。


    “哼,憑你工夫若是肯和我拚命,自然能夠殺了我。不過隻要能為我那孩兒報仇,我本來就不想活在此世上了,到時一定會拉你一同下那九泉之地的。”


    後麵女子手持一柄長劍,招招全是同歸於盡的攻擊招數,讓前麵醜陋青年根本不敢多加糾纏,隻能擋了幾招後,就再次向前逃竄而去。而那女子自然是緊追不舍。


    轉眼間,二人就在一座高坡上消失不見了。


    十年後,一座巨山的山腰處,兩道人影從山頂處****而下,並時不時的從他們中傳出“當當”的兵器打鬥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零四章 詛咒


    “瘋婆子,你這是第十六次偷襲我了。 ..哼,但本大爺怎會讓你真得手的。”一個男子聲音大喝的傳出。


    “我早說過了,十次百次不行,那就殺你千次萬次!”另一個女子聲音冷冷響起。”你要真有這般大本事,盡管來試試!”男子大怒的之極的回道。


    不一會兒後,二人身影就一陣風的沒入下麵山林中了。


    轉眼已經是二十年後,一處燥熱異常的沙漠中,一男一女正拚命的般的互相攻擊著,轉眼間二人身上就盡是滾滾血痕。


    忽然前麵青袍的醜陋男子將手中兵刃一收,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跑。後麵那名********,則同樣一言不發的手持雙劍緊追了下去。


    數十年後,一片有些殘破的建築群後麵樹林邊,一名身形孤單的青袍老者,正麵無表情的的站在一個土包前,雙手倒背的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後,後麵腳步聲傳出。一個滿頭白發女子,背著一長一短兩口長劍的從不遠處一條小路上緩緩走了過來。


    “惡賊,你膽子不小,這一次竟然敢約我到此相見!”白發女子在十幾丈外驀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盯著青袍老者,冰冷說道。


    “為何不敢約你過來?這數十年來,你追殺我也有上百次了吧。但哪一次能夠真正得手的!不過你現在倒是變得沉穩多了,要是換做數十年前,恐怕也根本不會多說任何廢話,早上來和老夫拚命了。”青袍老者轉過身來,麵帶淡然之色的說道。


    “哼,我雖然想將你碎屍萬段,但也不得不佩服你逃命本事了得。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親手結束你性命,並把你心挖出,放在我父母的墓前加以祭奠的。”


    白發女子自然就是已近花甲之年的柳丫,但這數十年間卻不知有何奇遇。雖然滿頭白發,麵容反恢複到了年輕時的嬌豔模樣,此刻用恨之入骨的聲音說完後,目光往老者身後土包一掃而過。


    這個土包之中,正是當年埋葬她父母的那座沒有豎立墓碑的無名墳頭。此女雖然有些奇怪對方為何知道此處地方,但這時其已經被仇恨充斥了胸膛,再也忍不住的手臂一動。就在清鳴中將背後雙劍全抽了出來。


    “嘿嘿。你放心。我被糾纏了如此多年。也已經懶得再逃了。這一次,你我兩個人是不死不休。隻能有一人才能活著離開此地。”青袍老者嘿嘿一聲後。手掌往腰間一按,當即一聲“嗆啷”,也將一柄明晃晃軟刀從腰間一抽而出。


    “很好,若真能如此,我自然求之不得的。”柳丫冷笑一聲,身形一動,就舞動雙劍的衝了上來。老者深吸一口氣後,當即舉刀迎了上去。轉眼間。二人就在乒乓聲中的鬥在了一起。


    相比數十年前,二人無論招式還是身手明顯都比強了許多。但越是如此,二者在刀光劍影中越顯得更加驚險萬分。而和以前不同,這一次二人幾乎全都是攻多守少。不大一會兒工夫,白發女子身上就多出了數道血槽,而青袍老者一條手臂卻被洞穿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軟綿綿下垂的再無任何行動之力了。


    白發女子瞅了一個機會後,忽然一聲嬌叱。手中兩柄寶劍化為兩道驚虹的一射而出。青袍老者一驚的急忙向一旁跳去。讓兩柄寶劍從身邊堪堪一擦而過,並同時大笑的說道:


    “你這手工夫,我多年前就不知領教多少遍了。還真以為能傷得了我嗎?”白發女子卻聞言,卻冷冷的看著眼前對手一動不動。等青袍老者發覺有些不對時,背後卻傳來了破空之聲。卻是那兩口射出寶劍一個盤旋後。竟然反方向的****而回了。


    “噗”“噗”兩聲。兩截帶血利刃當即躲避不及的胸前洞穿而出,青袍老者身形一個跌蹌後。頓時半跪在了地上。


    “咯咯!這手禦劍之術。我早在十年前就連練成了。但一直忍著沒有在你麵前顯露過一次。如今看來,還真是做對了。惡賊,你終於落到了我手中,下麵是先砍掉你的四肢,還是先挖掉你的眼睛。”白發女子見此情形,發出通暢淋漓的笑聲,隨之身形一動。就來到了老者麵前,袖子再一抖,又一口青濛濛匕首在手中閃現而出,盯著老者麵孔,森然的說道。


    青袍老者低首看了看胸前的利刃,再抬首看了看麵前滿是瘋狂之色的白發女子,臉上卻現出一絲奇怪之極的表情,輕咳兩聲後,忽然嗓音一變的低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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