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密人的就那幾樣東西,也許別的人怕被這些東西纏上,可邊長空無所謂,從小就經常對付這些東西,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


    這裏說的‘密’是邊長空的家鄉說法,也就是被已經通靈的動物類邪物給纏上了的意思,在農村,尤其是山區這是比較常見,通常的就是一些道行不高的狐狸,山狸子,蛇,或者是黃鼠狼等。


    基本上是做了什麽事情惹到了那些已經修行得有點道行的動物,結果遭到了強烈的打擊報複行動。


    “你先回去吧,下午他過去看看!”林老爺子用下巴指了下邊長空,回頭對那個老人說道。


    老頭聽說要叫這個年輕人去看看,臉上不禁漏出了懷疑的神色,畢竟做這些事情的,基本上是沒有這麽年輕的。


    林老爺子臉一板對著那個老頭怒道:“怎麽不信他能救你兒子麽,這位可是我的師弟,我師父的關門弟子,我派現任的掌教。手段可比我還要高的,要是他也解決不了的話,那你就不用再來找我了!”


    老頭看了一眼邊長空,還想再說什麽,但看到林老爺子的臉色,也沒敢說話,唯唯諾諾的走了。


    邊長空心裏琢磨著老爺子的話,果然是老狐狸類型的,比林紫雲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句話就將老頭給堵死了,邊長空可不信自己能比林老爺子強,狡猾啊!


    邊長空陪著林老爺子喝了幾杯酒,又聽老爺子講了一些往年所經曆的趣聞,一頓飯吃了足足有兩個多小時,飯後老爺子把邊長空叫到書房。


    老爺子的書房可真是不簡單,牆上掛的是古今名家的真跡字畫,架子上擺的是各式樣的古董古玩,連喝茶用的茶壺,都是明代的紫砂壺。


    邊長空一進來眼睛就花掉了,好多的好東西啊。這些東西在邊長空的眼裏,那就是一捆捆的鈔票啊,怪不得這老狐狸要封劍,估計這屋子裏的東西,隨便賣上一樣就夠吃上十幾年的了,感情是撈夠本了才封劍的。


    老爺子把邊長空帶進書房,就從牆上摘下一把劍來,老爺子把劍遞給邊長空道:“難得你能到我這兒來,師兄也沒什麽好東西,這把劍是當年師兄我用過的,如今放在家裏也是個擺設,就送給你做見麵禮了。”


    邊長空雙手接過寶劍仔細觀看,劍鞘古雅,沒有太多的裝飾,劍身上刻有兩個篆字。邊長空雖然認識幾個篆字,但也不是很精通,平時碰到了就翻翻書翻譯一下,所以也沒看懂劍上的字是什麽。


    拉劍出匣,頓覺得眼前閃過一到閃電,寒光刺目煞氣衝身。好劍!相比下自己的前幾天得的那把“寒光”簡直就是廢鐵。


    “好劍!真是好劍啊,舅爺送我這麽重的禮,可真是受之有愧啊。”邊長空兩手捧著劍激動的說道。


    “都是自家人,有啥可客套的,這把劍名叫‘赤霄’,是我年輕的時候偶然得來的。”林老爺子捋著下巴那稀少的幾根胡子說到。


    “赤宵!漢高祖暫白蛇的赤宵?”邊長空一聽劍的名字差點沒蹦起來。


    傳說漢高祖劉邦從南山仙人那裏得來一把寶劍,名字叫赤霄,高祖曾用它斬白蛇起義,乃高祖征戰殺場的隨身至寶。


    “對!就是這把劍,想不到師弟對古劍,還是很了解的啊!”林老爺子得意的說到。


    “嗬嗬——嘿嘿——”邊長空此時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了,隻知道抓著劍傻笑,別的不說,就光這把劍的身價已經是天價了。想不到這位師兄還真是不一般的大方啊!


    “師弟啊,你看時間也不早了,你這就去老趙頭家看看是怎麽個情況吧,早去早回,回來後再陪師兄喝兩口,平時都是一個人喝,難得你的酒量能陪師兄喝個痛快啊!”林老爺子催促道。


    “好,我這就去,不過今天我什麽法器都沒帶,不知到師兄手裏有活符什麽的嗎?”邊長空問道。


    “你不說我到忘了,師兄這有還有以前用過的,一些合手的老東西,你看著要是合用就拿去吧,反正我也用不到了。”林爺爺轉身從書櫃取出了一個帆布包遞給邊長空說到。


    邊長空接過帆布包,一眼看到包上插了一把拂塵,隨口問道:“林爺爺,這把可是師父的‘玄機拂塵’?”


    “對!師弟果然好眼力,這把就是師父的那把‘玄機拂塵’,想必師弟知道這把拂塵的作用和用法吧?”林老爺子黠笑著說。


    “知道,知道!我也做過一把,不過沒這個做的精細,師父的老東西,確實好用!”邊長空也黠笑著說到。


    趙老頭家離的不是很遠,也就是十裏來的路,不通公交車。自行車這種東西,林紫雲的爺爺家沒有,邊長空隻好乘11路了。


    11路即是人的腰部以下——兩條腿!十裏路對邊長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小時侯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會被老太爺從床上拎起來,掛上二十多公斤重的沙袋跑十裏路到山下,然後在爬到山頂,稍微休息一下,還要在跑回來。


    那種訓練對當時的邊長空來說簡直就是惡夢,不過現在看來確實是非常有用的。從小學到大學,隻要是學校開運動會,什麽3000米、5000米長跑,基本上隻要邊長空參加,第一的名次就是預定好了的。


    邊長空的學習一直都是班級的中等,原是跟獎狀什麽的無緣的,可是邊長空家的牆上根本就沒少過獎狀,都是各種運動會的獎狀。


    可是走了一半,邊長空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主要是因為林紫雲,剛走出一半,丫的,就開始喊累了!邊長空本打算自己一個人到那邊看看就成了,可這丫頭非得跟著去湊熱鬧。


    真不愧於小安叫她神婆的名號,她對這些靈異事件的好奇程度,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邊長空就不明白,怎麽說這丫頭也是練過的,雖然練習的強度可能比自己差一些,光是走這幾裏路,應該沒什麽問題的吧?唉,女人就是女人,絕對不是輕易能弄明白地。


    邊長空靠在一棵樹上抽煙,忽然看到路邊的草從裏有一個黃澄澄東西,邊長空緊走了兩步翻開草一看,原來是隻死了的“黃狼子”。這是邊長空的家鄉對黃鼠狼的俗稱,再外北方一些地方也稱呼這東西為黃皮子。估計這東西可能是過馬路的時候沒看好紅綠燈,被飛馳的“小鐵馬”給撞了。邊長空翻看了一下,皮到是沒壞,整個是一個粉碎性的骨折。邊長空如獲至寶一樣,將黃狼子用一張破報紙包了起來。


    林紫雲看得直皺眉:“你撿那玩意兒做啥啊?怪惡心人的!”


    邊長空一陣詭異的笑著說到:“當然是有作用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兩個人一路來到趙老頭的住處,這趙老頭是年輕的時候從外地遷來的,趙老頭的房子是老式的一層尖頂瓦房,沒有院落,房子周圍的植被不錯,給人的感覺比較有陰涼的。


    這點跟東北有很大的不同,南方這邊房子的周圍種著很多的樹,將房子圍在樹中,到處是樹蔭。而在北方基本上能在房子前後,找出個一倆棵樹出來就不錯了。稀少的植被使得一到春秋季節就是漫天飛的沙塵。


    一進屋子陰暗破爛的環境撲麵而來,到處都是堆放得亂七八糟的雜物。


    趙老頭家住有七口人,除了老伴外,還有大女兒、女婿和小外孫,再有就是招邪的兒子趙大民,以及他的兒媳婦。主人非常的熱情,趙老頭簡直把邊長空當作是活神仙了。邊長空剛一進屋,趙老頭就開始端茶倒水,張羅著要打酒做飯款待一翻。


    “不忙,不忙,先帶我去看看你兒子是怎麽個情況?”邊長空揮揮手直接進入主題。


    “好,好,好,掌教大仙請跟我來,我兒就住在東屋,自從我兒子大民回了一趟東北老家,回來以後就這樣了,平時啊——看著他——”趙老頭一邊帶路一邊抹著眼淚絮叨著他兒子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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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給紅包了


    這老頭也不知道該稱呼這個年輕人什麽,叫先生吧,不是很合適,隻記得是林老先生那句是一派的掌教了,而且他也分不清楚這些先生,跟老家那些跳大神的有什麽區別,反正帶仙家的就是沒錯的,所以掌教連著東北對跳大神的稱呼一起都跟著叫出來了。


    開了東屋的門,就聞到一股子怪味,說不上的是什麽味道,似乎是飯菜屎尿加上什麽東西發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鑽進了邊長空的鼻子,聞得邊長空直皺眉。也不知道打掃一下,天天這種味道熏著,沒毛病也熏出毛病來了。


    “為什麽不開開窗戶和門透透風啊?什麽味道啊!陰晦黴氣反倒容易招點邪氣什麽?”邊長空皺著眉道。


    “是他不讓開啊!平時都捆著,也不敢放開,一放開就要上吊跳河的,每天都尋死膩活的,還撲人,看到人就咬!那個力氣那個大啊!我家姑爺和我侄子兩個人都摁不住。”趙老頭一邊抹眼淚一邊說到。


    “把門窗先打開,放放黴氣在說!然後給我準備供桌香燭。”邊長空吩咐到。


    “好咧,”趙老頭連忙開窗開門放氣,然後吩咐老伴弄供桌。供桌弄的到是挺快,東西也挺齊全,估計也是弄過不少回了吧。


    林紫雲站在邊長空的旁邊看著趙家的人都在忙著,就拉拉邊長空的衣袖小聲地問到:“咱鴻蒙派裏,有用的著起壇做法的方術麽?我爺爺好象從來就沒用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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