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歎了口氣，“人是人，哪有什麽分別，往幾萬年都是一個祖宗，除了小鬼子之外，大家都一樣……”
“小鬼子？”小靈疑惑的問道：“小鬼子是什麽東西。”
“小鬼子不是東西。”張誠聳了聳肩，“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明白，我隻是想告訴你，一個人乃至一個民族的地位，都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要靠自己努力。”
小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猶豫了半晌，突然鼓起勇氣說道：“你這麽厲害，能不能……教一教我？”
“教你？”張誠意外的看著小靈，隨即搖了搖頭。
小靈頓時急了，懇求道：“求你了，隻要你教我，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不過張誠明白這些原住民心思單純，沒有陽間那麽多齷蹉心思，所以也沒多想。
“不是我不教，隻是我的本事別人都學不會，而且我不會在這裏呆多久。”
小靈眼眶瞬間紅了，雙膝一軟跪在地，哭泣道：“求求你了……你跟那些外來者不同，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你教教我吧……”
看著小靈哭泣不止，張誠的心裏也莫名有些難受，想了想問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那些村民為什麽這麽在意你，不要撒謊。”
小靈擦幹眼淚，立刻答道：“因為我是先天煉體！”
“什麽鬼？”張誠愣了愣，“先天煉體是個什麽玩意兒？”
小靈認真的答道：“先天煉體是祖神傳下的說法，傳說先天煉體變成僵屍之後，會普通僵屍厲害很多……”
“等等……”張誠一頭霧水，“怎麽又冒出一個祖神來？”
“祖神是將臣始祖，開辟屍界和萬物的創世神……”
張誠皺了皺眉，想了想也不反駁，“你願意這麽想這麽想吧……接著說。”
“傳說百萬個人裏才會出現一個先天煉體，隻要變成僵屍，隻需要百餘年的時間能達到屍魔境界，速度遠超普通僵屍。而僵屍發展後裔之後，後裔對於祖先的命令是不能有半點違抗的，所以許多厲害的僵屍喜歡尋找先天煉體作為後裔。隻要我能變成僵屍，屍神殿會庇護我們村子，那樣不會有外來者欺負我們了。”
張誠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自然是一臉的震驚，“你想變成僵屍？那你知不知道變成僵屍之後會喪失靈智，變成行屍走肉？”
“知道……”小靈點了點頭，“但是為了村子，我不怕！”
張誠歎了口氣，“既然這樣，你還讓我教你幹什麽？”
小靈一本正經的說道：“屍界太大，我隻有學會本事才能去屍神殿，要不然隻怕連黑雲山都出不去。”
原來如此……找自己學本事隻是為了去屍神殿變成僵屍。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都知道犧牲自己，那些成年人在幹什麽？
那些村民之所以賣力保護小靈，為的居然是讓她去屍神殿送死……
張誠心有些悲涼，擺了擺手說道：“你走吧，我是不會教你的。”
見張誠態度堅決，小靈的臉色瞬間灰暗下來，嘴唇抖了很久也沒說出話來，最後一臉失望的轉過身，走出了石屋。
接下來的一天裏，村民們見到張誠，言行舉止都變得無敬畏，甚至還有不少人跪下磕頭。
對於這些人，張誠連看都懶得看，如果不是因為不熟悉周圍的地形，他簡直現在想離開。
但是走到哪兒都有人跪下磕頭，張誠也有些不自在，最後幹脆回到石屋，閉目養神。
屍界沒有白天黑夜，天色永遠都像黃昏一樣，過了不知道多久，門簾突然被人掀開，小靈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張誠眉頭一皺，“不是說過不教了嗎？你算來再多次也沒用。”
“不……不是……”小靈滿臉都是驚慌失措，結結巴巴的對張誠說道：“你……你快點走，山的仙人下來抓你來了！”
張誠一愣，“抓我？為什麽？”
小靈心急如焚的說道：“村子裏有人剛從山下來，路聽到有仙人議論，說是烏鶴祖師跑到黑雲山去了，還說你有什麽寶物，現在不少仙人正往這邊來呢，你趕緊走吧！晚了來不及了，以後也別再回來了！”
張誠眉頭一皺，自己正想著要不要去黑雲山打聽一下，沒想到那些法師主動下來了。
這烏鶴也是夠精的，居然拿自己當投名狀，投靠黑雲山了。
見張誠居然不為所動，小靈急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你快點走吧！那些仙人厲害得很！算你能對付凶獸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小靈一邊著急催促，一邊去拉張誠的手。
張誠按住她的小手，平淡的問道：“如果我走了，你不怕那些仙人遷怒你們村子？”
一聽這話，小靈的表情滿是糾結，咬了咬牙說道：“顧不那麽多了，你救了我一次，這次當還給你吧！”
話音剛落，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小靈頓時臉色大變，手忙腳亂的撥開地的枯草，將一個石板掀了起來，下麵露出一個大洞。
“剛才叫你走你不走，現在來不及了！這是為了不讓我被烏鶴抓走，村民們挖的地洞，你趕緊躲進去，千萬別出聲！”
說完，小靈硬推著張誠鑽進了土洞，然後又將麵重新布置好。
土洞垂直向下兩米，然後是一塊狹小的空間，張誠抬起頭，看著小靈將石板蓋，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微笑。
知道知恩圖報……還算有救。
第855章 屠殺
雖然現在身處地下，但是憑著張誠的耳力還是能清楚的聽到麵的聲音。
嘈雜聲越來越近，很快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蘇裏卓雅塗靈，那個外來者呢？”
“阿伯……他已經走了……”小靈的聲音傳來。
“走了？”麵的人群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這下怎麽辦！人沒了，仙人肯定會怪罪我們的！”
“是啊！仙人已經放出話了，誰見到那個外來者可以當場擊殺，現在人沒了，仙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怎麽辦？追？”
“那個外來者連凶獸都能殺死，我們算追了又能怎麽樣？”
村民們的聲音十分慌亂，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幾句，一個男人突然高喊起來。
“不對啊！我一直守著山澗，沒見過那外來者出去，蘇裏卓雅塗靈，你該不會是騙大家吧！”
小靈的聲音頓時結巴起來，“我……我……沒有，他……他真的走了……”
張誠暗歎一聲，小靈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被人問一句居然頂不住了。
你這模樣，是個人都能看出在撒謊。
果然，那些村民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憤怒的指責小靈，說她吃裏扒外，要求她趕緊交出張誠。
見小靈低頭不說話，有些村民甚至開始高聲辱罵。
在這時，一聲巨響突然從外麵傳來，村民們的喊聲戛然而止，緊跟著張誠聽到一個威嚴的男聲傳來，其滿是高高在的味道。
“爾等蠻子，那個外來者去哪了？還不快快把他交出來！”
“不好，仙人來了……”村民頓時慌了神，轉頭一看，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五個年人，烏鶴祖師赫然也在其。
一個村長模樣的年人臉色大變，連忙跪在地，高聲說道：“稟告仙長，那個外來者……好像跑了。”
“跑了？”領頭法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們收到消息往山下趕，無緣無故的，這個外來者怎麽會跑，肯定是你們村子有人泄密！”
其他法師一聽到手的寶貝飛了，也憤怒的吼叫起來。
“你們這群螻蟻，真是膽大包天！”
“要不是想留著你們幹活，早該把你們這些蠻子殺幹淨！”
“一幫不知道感恩的東西，居然吃裏扒外！”
村民們一聽，頓時嚇得全身發抖，紛紛跪在地不停求饒。
“仙長饒命啊！我們一回來人不見了，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是啊……各位仙長，那外來者厲害得很，算我們想攔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烏鶴冷笑一聲，“攔不住不知道拚命啊！你們再怎麽說也有幾十號人，等他把你們殺完了，我們也趕到了！”
“啊？”村民們同時一愣，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法師冷哼一聲，傲慢的說道：“對你們好點，你們還蹬鼻子臉了！不怕告訴你們，烏鶴是我們故意派去屍塚的，不給你們點壓力，你們怎麽可能乖乖幹活！”
“跟這些螻蟻說這麽多幹什麽，大不了去其他地方再抓一批蠻子來。”另外一個法師滿臉厭惡的說道：“不說出那個外來者的去向，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村民們聽完這番話，同時麵色煞白，一個個抖如篩糠。
小靈突然站了出來，挺起瘦弱的胸膛，大聲說道：“不管他們的事，外來者是我放走的，你們要殺殺我吧！”
“哦……”領頭法師的目光轉了過來，在小靈身來回轉了兩圈，發出一聲邪笑，“沒想到蠻子裏麵也能出這麽水靈一個姑娘，正好帶回去給掌門師兄解解饞。”
小靈眼滿是恐懼，但咬了咬牙還是說道：“你想對我怎麽樣都行，隻求你放過村民們！”
“嗬嗬……有情有義，我喜歡……”領頭法師冷笑一聲，再次問道：“那小子真是你放走的？”
見小靈點頭，領頭法師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既然這樣，那其他人也沒有活著的價值了，敢吃裏扒外，下場隻有死，給我殺！”
隨著一聲令下，那些法師紛紛獰笑著放出了法器，一時間求饒聲慘叫聲四起。
“仙長，饒我一命！”
“是蘇裏卓雅塗靈把外來者放走的，不管我的事啊！”
“仙長，你殺她吧，放過我……”
“仙長……蘇裏卓雅塗靈是先天煉體，如果你們把她獻給屍神殿，肯定功勞不小！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啊！”
“不要！”
“啊！”
張誠站在土洞裏，聽著聲聲慘嚎，表情卻沒有一絲憐憫。
雖然麵正進行著一場血腥殘忍的屠殺，但是在他看來，這些村民跟那些法師一樣可惡，都是該死之人。
不過……那些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還有小靈，人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維護自己，怎麽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那些法師抓回去，受盡淩辱吧……
體天心、下體民情、行走世間、替天行道……
“小鬼子？”小靈疑惑的問道：“小鬼子是什麽東西。”
“小鬼子不是東西。”張誠聳了聳肩，“跟你解釋了你也不明白，我隻是想告訴你，一個人乃至一個民族的地位，都不是靠別人給的，而是要靠自己努力。”
小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猶豫了半晌，突然鼓起勇氣說道：“你這麽厲害，能不能……教一教我？”
“教你？”張誠意外的看著小靈，隨即搖了搖頭。
小靈頓時急了，懇求道：“求你了，隻要你教我，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不過張誠明白這些原住民心思單純，沒有陽間那麽多齷蹉心思，所以也沒多想。
“不是我不教，隻是我的本事別人都學不會，而且我不會在這裏呆多久。”
小靈眼眶瞬間紅了，雙膝一軟跪在地，哭泣道：“求求你了……你跟那些外來者不同，我相信你是個好人，你教教我吧……”
看著小靈哭泣不止，張誠的心裏也莫名有些難受，想了想問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那些村民為什麽這麽在意你，不要撒謊。”
小靈擦幹眼淚，立刻答道：“因為我是先天煉體！”
“什麽鬼？”張誠愣了愣，“先天煉體是個什麽玩意兒？”
小靈認真的答道：“先天煉體是祖神傳下的說法，傳說先天煉體變成僵屍之後，會普通僵屍厲害很多……”
“等等……”張誠一頭霧水，“怎麽又冒出一個祖神來？”
“祖神是將臣始祖，開辟屍界和萬物的創世神……”
張誠皺了皺眉，想了想也不反駁，“你願意這麽想這麽想吧……接著說。”
“傳說百萬個人裏才會出現一個先天煉體，隻要變成僵屍，隻需要百餘年的時間能達到屍魔境界，速度遠超普通僵屍。而僵屍發展後裔之後，後裔對於祖先的命令是不能有半點違抗的，所以許多厲害的僵屍喜歡尋找先天煉體作為後裔。隻要我能變成僵屍，屍神殿會庇護我們村子，那樣不會有外來者欺負我們了。”
張誠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事，自然是一臉的震驚，“你想變成僵屍？那你知不知道變成僵屍之後會喪失靈智，變成行屍走肉？”
“知道……”小靈點了點頭，“但是為了村子，我不怕！”
張誠歎了口氣，“既然這樣，你還讓我教你幹什麽？”
小靈一本正經的說道：“屍界太大，我隻有學會本事才能去屍神殿，要不然隻怕連黑雲山都出不去。”
原來如此……找自己學本事隻是為了去屍神殿變成僵屍。
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都知道犧牲自己，那些成年人在幹什麽？
那些村民之所以賣力保護小靈，為的居然是讓她去屍神殿送死……
張誠心有些悲涼，擺了擺手說道：“你走吧，我是不會教你的。”
見張誠態度堅決，小靈的臉色瞬間灰暗下來，嘴唇抖了很久也沒說出話來，最後一臉失望的轉過身，走出了石屋。
接下來的一天裏，村民們見到張誠，言行舉止都變得無敬畏，甚至還有不少人跪下磕頭。
對於這些人，張誠連看都懶得看，如果不是因為不熟悉周圍的地形，他簡直現在想離開。
但是走到哪兒都有人跪下磕頭，張誠也有些不自在，最後幹脆回到石屋，閉目養神。
屍界沒有白天黑夜，天色永遠都像黃昏一樣，過了不知道多久，門簾突然被人掀開，小靈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張誠眉頭一皺，“不是說過不教了嗎？你算來再多次也沒用。”
“不……不是……”小靈滿臉都是驚慌失措，結結巴巴的對張誠說道：“你……你快點走，山的仙人下來抓你來了！”
張誠一愣，“抓我？為什麽？”
小靈心急如焚的說道：“村子裏有人剛從山下來，路聽到有仙人議論，說是烏鶴祖師跑到黑雲山去了，還說你有什麽寶物，現在不少仙人正往這邊來呢，你趕緊走吧！晚了來不及了，以後也別再回來了！”
張誠眉頭一皺，自己正想著要不要去黑雲山打聽一下，沒想到那些法師主動下來了。
這烏鶴也是夠精的，居然拿自己當投名狀，投靠黑雲山了。
見張誠居然不為所動，小靈急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
“你快點走吧！那些仙人厲害得很！算你能對付凶獸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小靈一邊著急催促，一邊去拉張誠的手。
張誠按住她的小手，平淡的問道：“如果我走了，你不怕那些仙人遷怒你們村子？”
一聽這話，小靈的表情滿是糾結，咬了咬牙說道：“顧不那麽多了，你救了我一次，這次當還給你吧！”
話音剛落，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小靈頓時臉色大變，手忙腳亂的撥開地的枯草，將一個石板掀了起來，下麵露出一個大洞。
“剛才叫你走你不走，現在來不及了！這是為了不讓我被烏鶴抓走，村民們挖的地洞，你趕緊躲進去，千萬別出聲！”
說完，小靈硬推著張誠鑽進了土洞，然後又將麵重新布置好。
土洞垂直向下兩米，然後是一塊狹小的空間，張誠抬起頭，看著小靈將石板蓋，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一絲微笑。
知道知恩圖報……還算有救。
第855章 屠殺
雖然現在身處地下，但是憑著張誠的耳力還是能清楚的聽到麵的聲音。
嘈雜聲越來越近，很快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蘇裏卓雅塗靈，那個外來者呢？”
“阿伯……他已經走了……”小靈的聲音傳來。
“走了？”麵的人群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這下怎麽辦！人沒了，仙人肯定會怪罪我們的！”
“是啊！仙人已經放出話了，誰見到那個外來者可以當場擊殺，現在人沒了，仙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怎麽辦？追？”
“那個外來者連凶獸都能殺死，我們算追了又能怎麽樣？”
村民們的聲音十分慌亂，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幾句，一個男人突然高喊起來。
“不對啊！我一直守著山澗，沒見過那外來者出去，蘇裏卓雅塗靈，你該不會是騙大家吧！”
小靈的聲音頓時結巴起來，“我……我……沒有，他……他真的走了……”
張誠暗歎一聲，小靈這心理素質也太差了，被人問一句居然頂不住了。
你這模樣，是個人都能看出在撒謊。
果然，那些村民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憤怒的指責小靈，說她吃裏扒外，要求她趕緊交出張誠。
見小靈低頭不說話，有些村民甚至開始高聲辱罵。
在這時，一聲巨響突然從外麵傳來，村民們的喊聲戛然而止，緊跟著張誠聽到一個威嚴的男聲傳來，其滿是高高在的味道。
“爾等蠻子，那個外來者去哪了？還不快快把他交出來！”
“不好，仙人來了……”村民頓時慌了神，轉頭一看，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五個年人，烏鶴祖師赫然也在其。
一個村長模樣的年人臉色大變，連忙跪在地，高聲說道：“稟告仙長，那個外來者……好像跑了。”
“跑了？”領頭法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我們收到消息往山下趕，無緣無故的，這個外來者怎麽會跑，肯定是你們村子有人泄密！”
其他法師一聽到手的寶貝飛了，也憤怒的吼叫起來。
“你們這群螻蟻，真是膽大包天！”
“要不是想留著你們幹活，早該把你們這些蠻子殺幹淨！”
“一幫不知道感恩的東西，居然吃裏扒外！”
村民們一聽，頓時嚇得全身發抖，紛紛跪在地不停求饒。
“仙長饒命啊！我們一回來人不見了，真的不管我們的事啊……”
“是啊……各位仙長，那外來者厲害得很，算我們想攔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烏鶴冷笑一聲，“攔不住不知道拚命啊！你們再怎麽說也有幾十號人，等他把你們殺完了，我們也趕到了！”
“啊？”村民們同時一愣，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法師冷哼一聲，傲慢的說道：“對你們好點，你們還蹬鼻子臉了！不怕告訴你們，烏鶴是我們故意派去屍塚的，不給你們點壓力，你們怎麽可能乖乖幹活！”
“跟這些螻蟻說這麽多幹什麽，大不了去其他地方再抓一批蠻子來。”另外一個法師滿臉厭惡的說道：“不說出那個外來者的去向，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村民們聽完這番話，同時麵色煞白，一個個抖如篩糠。
小靈突然站了出來，挺起瘦弱的胸膛，大聲說道：“不管他們的事，外來者是我放走的，你們要殺殺我吧！”
“哦……”領頭法師的目光轉了過來，在小靈身來回轉了兩圈，發出一聲邪笑，“沒想到蠻子裏麵也能出這麽水靈一個姑娘，正好帶回去給掌門師兄解解饞。”
小靈眼滿是恐懼，但咬了咬牙還是說道：“你想對我怎麽樣都行，隻求你放過村民們！”
“嗬嗬……有情有義，我喜歡……”領頭法師冷笑一聲，再次問道：“那小子真是你放走的？”
見小靈點頭，領頭法師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既然這樣，那其他人也沒有活著的價值了，敢吃裏扒外，下場隻有死，給我殺！”
隨著一聲令下，那些法師紛紛獰笑著放出了法器，一時間求饒聲慘叫聲四起。
“仙長，饒我一命！”
“是蘇裏卓雅塗靈把外來者放走的，不管我的事啊！”
“仙長，你殺她吧，放過我……”
“仙長……蘇裏卓雅塗靈是先天煉體，如果你們把她獻給屍神殿，肯定功勞不小！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啊！”
“不要！”
“啊！”
張誠站在土洞裏，聽著聲聲慘嚎，表情卻沒有一絲憐憫。
雖然麵正進行著一場血腥殘忍的屠殺，但是在他看來，這些村民跟那些法師一樣可惡，都是該死之人。
不過……那些孩子畢竟是無辜的。
還有小靈，人家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維護自己，怎麽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那些法師抓回去，受盡淩辱吧……
體天心、下體民情、行走世間、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