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對了,這個事情,誰還知道嗎,或者說……除了我們,誰還給你的胸拉絲過?


    “啊!”


    劉白茜連忙說:沒有!絕對沒有!這麽隱私的事情,我說都不可能跟別人說,還怎麽可能讓別人把我拉啊,我又不是變態。


    我說那就奇怪了。


    按照白小雪的說法,她的身體裏缺了什麽,肯定被人從心口的位置,趁機拉絲,拉走了什麽……


    但是她自己又說沒有?


    白小雪也有些頭疼了,說:“這樣吧,天色不晚了,明天一早,我們去你的紡織廠看看,可能看出什麽苗頭也說不定。”


    “行。”劉白茜說。


    我們吃完了白小雪接風的晚飯,已經九點多了,接下去的時候,順便來看陰事的劉白茜,就去附近的一家大酒店住下,白小雪倒是拖著行李箱回家了。


    我和小青兒收拾完桌子,我就看著那一盤白色絲線陷入了沉思。


    “古人的智慧……”


    我歎了一口氣,把絲線擺在旁邊,然後整理了一下,洗澡睡覺。


    ……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幾單生意。


    忙到了中午的時候,劉白茜就已經開著車等著我了。


    我招呼上了白小雪,她也對這個自立的女老板挺有好感的,咱們然後一起去紡織廠參謀參謀,看看是什麽情況。


    要說我們的業務範圍,越來越廣了,基本都在隔壁幾個市裏出活,來找我的,也有挺多附近市裏、縣裏的。


    在車上,我問白小雪:“我覺得這個玩意挺有意思的,搞不好,對我們來說還是一個機遇,搞不好能拿織女的手藝,對我們兩家有些幫助,最起碼……幫繡娘是沒有問題的嘛。”


    “難。”


    白小雪搖頭說:失傳了幾千年的東西,現在見到了,估計也隻是一些粗淺的皮毛,趁機瞻仰一下古人的智慧倒是可以。


    我笑了笑,反而挺輕鬆的:反正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對這個活兒挺感興趣的。


    兩個多鍾後,我們來到縣裏。


    這縣在大山裏,一路上的高速路,都是比較險峻的青色大山,縣裏挺多人養蠶的,種植桑葉的農戶。


    劉白茜帶我們停在幾戶農家看看,研究了一下養蠶的地方,滿地桑葉,蠕動的蠶寶寶,白白胖胖,總覺得有些惡心,密集恐懼症犯了。


    接著,我們被帶到了廠裏。


    這廠挺小的,有男工和女工,底薪一千八,計件拿薪資,做得越多,拿的抽成越多。


    她帶我們參觀了一圈,和一些員工打了招呼,我們讓劉白茜自己去忙,我們自己到處看看。


    結果,我們轉了一圈,我和白小雪一邊走一邊聊,路過一個工作間裏,聽到兩個男工在討論著,“嘿,要說咱們老板那個屁股,那胸,玩得真是爽啊。”


    意淫自己老板的?


    我聽得心中一愣,忍不住停下腳步,這背後裏嘀咕自己老板,評頭論足,這人品可真不太好。


    “那不是?”


    另外一個人嘿嘿怪笑道:“她在床上那個*,真是沒誰了,前天晚上,我把她搞得精疲力盡的,還好我早早的在錢包裏,藏了兩粒偉哥,不然真就不行了,對了,一個星期前,你也搞了,你戴套子沒有?”


    另外一個人十分猥瑣的笑起來,“戴個屁呀,等老子努力把她搞懷孕了,生了孩子,那麽大個廠子,美人和錢財,以後都是我的了。”


    我聽得這些汙穢之言,頓時怒火中燒。


    劉白茜之前就給我說過,她在縣裏的名聲不太好,她一個單身,很多男人造謠她,背地裏詆毀她是*……


    想不到連廠裏的男工,都那麽猥瑣,流言蜚語漫天飛。


    我麵色一沉,扭頭對白小雪說:“他們講得那麽真實,隻怕這廠裏的男工,背地裏偷偷給她下藥迷暈了,是真的趁著劉白茜不知道,把她給……”


    白小雪認真的想了想,說:我覺得不是,因為劉白茜跟我說過,晚上不在廠裏,一般下班就回去了,怎麽可能晚上在廠裏,能給他們占便宜?


    我想也是。


    但裏麵的兩個男工,一邊幹活,一邊討論著,越發猥瑣的淫笑起來,嘴裏都說今晚輪到誰,該怎麽一個姿勢,怎麽樣才爽。


    我被惡心壞了,這都那麽意淫自己的老板啊?


    白小雪更是麵色徹底冰冷了下來,慢慢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們是誰?”那個猥瑣的男工貪婪的看著白小雪,“美女,你誰啊?”


    “老譚,那是老板帶來參觀的客人。”另外一個男人拉了拉她。


    “客人呀。”那個老譚聽了,越發激動了,淫笑說:那美女,你晚上也過來,給我們男員工發福利不?給我們玩起勁了,我們幹活能更加賣力。


    嘭!


    我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把話放幹淨點。”


    “你們打人!!老子要報警!”那個老譚抱著肚子彎腰痛苦的蹲下來,另外那個員工麵色發白的看著我們。


    “說說吧,什麽老板?我們全都聽到了。”我搬起幾張凳子,給幾個人坐下來,看著那個麵色發白的員工,“叫什麽?”


    “老畢,叫我老畢就行。”那老畢連忙軟了下來,


    我抽了抽鼻子,說:那晚上,你們老板是怎麽回事?你們給她下藥了,有你們的啊?剛剛那話我已經錄下來了,就你們還報警,我馬上報警你們信不信?


    “不是啊!冤枉我們了啊,是老板自己主動過來,犒勞我們這些員工的,用她的身體……”老畢立馬慌了,低聲說:“我們誰是優秀員工,我們每天誰活做得最多,她就給我們一個獎賞,別看她那樣,其實,她背地裏騷著呢,她鼓勵了員工的勤奮,她自己也爽了,一舉兩得啊這是。”


    啊?


    劉白茜自己主動獻身的?


    我覺得不像,她給我的感覺特別害羞,之前都遮遮掩掩,特別保守的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每日優秀員工”,進行這樣的獎勵?


    並且她晚上不都下班了嗎?


    那晚上,在廠裏的這個劉白茜是誰?


    白小雪也聽到了異常,坐下來,“那她每天晚上,都來犒勞你們嗎?”


    第七百五十九章 狼性競爭


    “對的,對的。”老畢抹著冷汗,連忙說:這是她自願的,不是我們下藥,我們哪敢啊,那是犯法的。


    我聽得徹底奇怪了。


    傳言劉白茜放蕩,原來真不是空穴來風。


    是每天晚上,劉白茜下班後,另外一個“劉白茜”每天晚上過來,用自己的身體犒賞每天的最佳員工。


    “這她爽,我們也爽嘛,讓廠裏,充斥一股‘勤奮’的企業文化,充滿拚搏的精神,爭每日的最佳員工。”


    老畢連忙說:“我們大家都說,她單身,是因為*太強了,一般男人都滿足不了她,所以她才把我們整個廠的男工當成後宮,每天‘抽牌’來臨幸我們。”


    他說紡織廠裏,一般女工比較多,但這裏不同,年輕力壯的男工最多,女工隻有那麽兩三個,背地裏都知道這個事情。


    她們都偷偷罵劉白茜是一個*,這縣裏的謠言,都是她們傳出去的。


    他們這些男員工,保密還來不及呢,怎麽可能會謠傳出去?


    他們甚至還威脅了那幾個女工,不然她們說出去,才保住了這裏的秘密,保住了自己老板的“名聲”,免得老板不犒勞他們了。


    “老實講,我們廠裏的員工都蓄足了力幹活,我們都講,她在選夫呢,哪一個活兒好,那方麵持久,會十八般武藝的,我們誰伺候好了她,讓她滿意了,或者讓她懷孕,我們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娶了她,那麽大個廠子,人財兩得!”


    我聽得離奇。


    還有這種事情?


    他給我說,廠裏的員工狂熱到了什麽程度。


    有人天天晚上,回去刻苦研究這方麵的技巧,活兒都快有電影裏男優的水準了,就是為了討好她,等輪到自己最佳員工的時候,賣力伺候好她。


    有人本來挺喜歡去做大保健的,不過也戒掉了。


    發憤圖強,強身健體,就是為了等那一天,自己爭得最佳員工的時候,把全部的精力傾瀉在自己老板身上,讓她懷孕。


    “這得多狂熱啊?”我忍不住說。


    “對,要說這些人,都狂熱到個什麽勁兒?”


    老畢歎看一口氣,默默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這一個個啊……都跟不要命了一樣的工作,像是瘋狗,每天瘋狂幹活,一天在流水線上忙十一個小時,就是為了爭一個‘每日最佳員工’,他們都生怕其他人得逞,討得老板的歡心,成為她的老公。”


    我說:廠裏不許抽煙。


    老畢一愣,默默把煙掐掉,“我和老譚呢,在這裏偷懶……是因為他們把我們的活都幹了,不幹活也沒有事,就覺得搶不過他們了……我們覺得也比較累,就不去爭這個了,也有老婆孩子,就趁著每個月拚命幾天,爭一下每日最佳員工,日那麽漂亮的成功女人,那種身段……真就不像是家裏肚腩都比我大的黃臉婆,那種女人叫女人嘛?這才叫女人嘛,能體驗那種神仙的感覺,就滿足了。”


    我眯了眯眼睛,說:你們不勤奮,也能爭到‘每日最佳員工’?


    老畢搖頭笑了笑,一副很灑脫的樣子,露出一口黃牙,“你知道他們有多勤奮嗎?每天的最佳員工,基本上的標準都是不停不歇,瘋狂在流水線上幹十多個小時,一般人的身體哪吃得消啊?堅持一兩天就不行了,等他們累了,我們也偶爾發憤圖強一次,每個月拚命一兩天,嚐嚐咱們老板的美味,嘿嘿嘿……那大屁股、那嫵媚的身段,瘋狂的搖起來,那種大美人,浪得沒邊了。”


    我頓時徹底懵逼。


    那麽狂熱?


    怪不得我說,之前就覺得有些奇怪。


    整個紡織廠的流水線上員工,一個個也不聊天,不劃水,每一個人眼裏充斥著一股衝勁,朝氣蓬勃的氣息。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劉白茜這個女強人,管理得很好,很有手腕,把廠裏治理得井井有條,企業文化,廠裏的員工十分的充滿“狼性”。


    結果,是因為這種獨特的企業文化,還真的蠻有朝氣的……廠裏的辦事效率才那麽的高。


    想不到還有這種奇怪的管理企業模式,效率真的夠高的。


    白小雪說:“我一開始,就覺得有些奇怪了,劉白茜的性格有些靦腆,害羞,雖然很聰明,也有才能,但不是做領導人的料,她對員工沒有威嚴,不夠殺伐果斷,雷厲風行,怎麽會把廠子開得那麽大呢?原來是這樣,這種管理員工的手段。”


    我摸了摸鼻子:


    其實整個廠裏的男工,那麽狂熱,那麽蓄力……給我一種熟悉的既視感。


    就像是以往鬼崇,吸人陽氣一樣。


    可能晚上……


    那個披著劉白茜外貌的,不是人,是某種髒東西?


    我問老畢,“晚上的時候,你們老板下班後,什麽時候會再回來,給你們犒賞這個‘每日最佳員工’呢?”


    “大概十二點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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