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問我:這裏不賭錢,走吧。


    說完,他要關門,我直接伸進去一隻手,卡住了門,說:兄弟,外頭來的人,今天手癢,問了幾個人,都說你們這裏有賭錢的,來過過癮。


    “叫什麽?”


    “李善水。”我說。


    “別耍樣,這邊賭場有人罩,你要是耍樣,把你打死了扔井裏去,信嗎?”光頭瞪了我一眼。


    這個賭場,估計問了防警察突襲,下了不少功夫。


    我點點頭:就是玩玩。


    “進來吧。”光頭跟我磨蹭了一頓後,才把我放了進去。


    我在光頭的帶領下,上了四樓。


    四樓的賭場,那是真大,玩什麽的都有。


    光頭對我說:麻將、撲克牌、21點都有,這些你都可以玩,對了,那邊玩的都是本土路子,砸杠、頂牛、炸,你估計玩不了,就玩骰子、21點吧。


    “放心,賭場裏的老人了,玩什麽都溜。”我對光頭笑著說。


    光頭指了指前台:去那兒兌換籌碼,記住了……別耍樣,不然,我不客氣。


    “放心。”我走到了前台,用網銀買了兩萬塊錢的籌碼,開始每張桌子、每張桌子的去找人。


    一直找到了一正在玩“四子”的家夥。


    那家夥的,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身材挺詭異的,手短腳短,身子卻很長的人。


    他的頭上,頂著一個簸箕,簸箕裏,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


    那家夥沒事就從簸箕裏麵,摘出一片草藥,扔到了嘴裏嚼了兩下,滿麵紅光的玩“四子”。


    這“四子”,也是挺容易玩的一個遊戲,就是荷官抓一把圍棋子,然後開始拆分,每四個子一拆,拆到了最後,那圍棋子剛好拆完,就是零,還剩下一個子,就是一,剩下兩個字,就是二,剩下三個子,就是三。


    最後的結果,隻有“零、一、二、三。”


    賭客有四分之一的機會猜中,概率還算比較大的。


    頂著簸箕的人玩四子玩得高興,我卻發現,這人,不是鬼戲師。


    前些天,那苗彥博不跟我說了麽……鬼戲師的嘴角上,有一顆巨大的紅色痣,這人嘴巴上沒有,應該不是。


    我還是找錯人了。


    不過找錯人了,我也得找找這個“姓胡”的頂簸箕的男人,他應該也是神農架那邊的陰人,至於是不是“樹老客”,我得好好問問了。


    當然,我直接找他問,不知道這個家夥耍什麽招。


    我湊到了“胡姓”男人的麵前,問道:“兄弟,敢問你叫什麽名字?”


    “幹啥?”“胡姓”男人,抬頭看了我一眼,說。


    “沒事,送你一場富貴。”我對“胡姓”男人說道。


    作者寄語:補昨天第二更,哇哈哈,繼續補昨天第三更,繼續補。


    第四百零八章 藥王穀和餘毒


    我說送“胡姓”男人一場富貴。


    那男人聽了我的話,立馬笑了,瞧著那圍棋子,冷笑道:大爺的,是個神經病。


    我則沒說話,趴在他耳朵邊說:買二!


    “買二?我看你才是個二吧。”“胡姓”男人罵了我一句,直接把籌碼丟到了三的格子上,說:老子偏偏買三。


    接著,荷官開盤,開始用竹竿,四個子四個子的分,分到了最後一杆,桌子上,空蕩蕩的出現了三個棋子。


    周圍的賭客們,有的哀嚎,有的叫罵,有的笑眯眯的摟錢,有的,則哭喪著臉。


    “胡姓”男人一抬頭,看了我一眼:兄弟,有門啊?剛才得罪了。


    “哼哼。”我對胡姓男子說: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胡。”胡對我拱手說道。


    我搖搖頭,對胡說:你跟我去個地方,如果去了,我明天保證你贏一百萬,如果你不去,那這場富貴,我想送都送不出去了!


    胡聽說要跟我去個地方,立馬警惕了起來,搖搖頭,說:胡爺我手氣一直不順,你要願意指點呢,就指點,不願意指點呢?那就算了,沒心情跟你去這裏去那裏的。


    說完,他再次把籌碼扔到了桌子上的“二”格子裏麵:再說了,沒準你是忽悠我的呢!不過是仗著運氣好,你猜對了一次。


    我沒有著急說話,就在荷官快要開盤的時候,我對胡說:這次是三!


    說完了,我對胡說:十五分鍾的時間,你若是願意下來,那就下來,不願意下來,就算!記住,這場富貴,我不是非要送給你的!


    我丟下這句話,轉頭離開,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要出門,那光頭攔住了我,問我:你不是要賭錢嗎?怎麽不賭了?看看就走?我懷疑你是條子!


    “看了幾眼,這賭場沒啥太好玩的,想走而已,不用多想。”我說完,要強行闖出去。


    “你特麽找抽。”光頭開始捋起了袖子,要幹我一頓。


    我則說道:打開門做生意,允許人進來,還不允許人出去?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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