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風影、大金牙、‘陰’陽鬼探和陳奕兒,六個人去了那木寺。


    那木寺是那種很老的寺廟,寺廟的基礎很大,不過幾乎是小建築群拚接而成的,大部分都是小廂房,不像紮什倫布寺一樣,是一個超級龐然大物。


    我們到了那木寺的‘門’口,兩個喇嘛攔住了我們:那木寺這幾天都不接香客,請幾位施主離開。[ban^fusheng] 首發


    我直接掏出了無智法王給我們佛珠手鏈,說道:讓開。


    其中一個喇嘛瞧了一眼後,不清楚這是什麽東西。


    我直接說道:把你們主持喊出來,你們不認識這串手鏈的。


    我剛說完呢。


    那木寺的‘門’口,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在天通海莊園,想要用哨‘棒’打我的那木寺主持昂科泰。


    昂科泰見了我,冷冷的嘲笑道:李善水……你殺了欽克木,要不是五大活佛給你說情,你早上就被杖刑擊死了……還在這兒耀武揚威?


    作者寄語:第三更送到了哈!謝謝大家的訂閱和熱情打賞哈。


    第二百六十七章 金龍香包


    昂科泰見了我,冷冷嘲笑:李善水……你殺了欽克木,要不是五大活佛給你說情,你早上就被杖刑擊死了……還在這兒耀武揚威?


    我瞄了一眼昂科泰,頓時笑噴了。


    這家夥的,早上被胡七七蹬了麵‘門’一腳,臉已經終成豬頭了,我差點都認不出來他了。


    我一隻手‘插’在無智法王給我的佛珠裏麵,不停的晃‘蕩’著,說:喲,這不是昂科泰主持嗎?我李善水有沒有耀武揚威不知道啊,早上也不知道是誰在天通海耀武揚威,被我七七姐扇了好幾個大耳帖子……是你不?


    “你……你別囂張,這裏是佛‘門’重地。”昂科泰扭著他的豬頭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我笑道,直接將手上的佛珠手鏈,扔到了昂科泰的懷裏:你給我好好看看,這是誰的手鏈。


    昂科泰才看了一眼,頓時臉變成了豬肝‘色’,問我:這是無智法王的手鏈?


    “是的!”我雙手抱拳,對著空中舉著:無智活佛說了……我拿著這串手鏈,可以進入日則所有的寺廟,一切,都隻為了追尋殺了欽克木高僧的凶手。


    “哼!你去別的寺廟,我管不著,但是那木寺……你休想進去,我們那木寺,不歡迎你這樣的殺人凶手,滾!”昂科泰把佛珠丟還了給我。


    說完,他轉身離去。


    他才走了兩步,我一把拉住了昂科泰,瞪著他的眼睛,說道:第一,無智活佛是寧瑪派的活佛,你們那木寺,也是屬於寧瑪派的吧,不遵循無智活佛的佛旨--你這是要造反?


    “我……我沒這麽說。”昂科泰揮揮手,躲閃著說:我就是不歡迎你這樣的殺人凶手而已。


    我沒管昂科泰,繼續說:第二……我們是不是殺了欽克木的凶手,現在還沒定呢,但是……我們追查殺了欽克木的凶手,你竟然千般阻攔……你什麽意思?你是殺了欽克木的人?所以心虛?還是因為……你壓根就沒把你弟子的死,掛在心上呢?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昂科泰指著我的鼻尖,數落道。


    我搖搖頭,說:唉!上麵兩點都不提,第三……你作為一個出家人,竟然對我說“滾”這個字眼?你配出家嘛?出家人不打誑語啊。


    “你……你……!”


    “啞口無言?嗬嗬!”我一把撥開了昂科泰,帶著六個兄弟,進了那木寺。


    “你……給我攔住他!別讓他們進去。”昂科泰心有不甘,指使看‘門’的弟子,攔住我。


    這時候,鄭子強背著秦殤,走到了昂科泰的麵前。


    鄭子強‘挺’起了‘胸’膛,對昂科泰說:這位高僧,最近‘胸’口煩悶,你能不能幫個忙?打我‘胸’口一拳!


    “打你……為什麽打你?”昂科泰問鄭子強。


    鄭子強說:打嘛,打嘛,你動動拳頭的事情,灑灑水嘛。


    昂科泰聽了,對著鄭子強的‘胸’口就是一拳。


    轟!


    他一拳轟在了鄭子強的‘胸’口。


    鄭子強挨了一拳,退後了兩步後,立馬對秦殤說:師弟,師父生前說過,我們的功夫,不能用來揍人,隻能用來自衛,對不?


    “對!”秦殤說。


    “那好,剛才有人打我們,我們打他?可以嗎?算不算自衛。”


    “算,打!”秦殤一說完,鄭子強直接提起了古箏,撥動了最粗的琴弦,直接對著昂科泰一彈。


    叮!


    那琴弦直接把昂科泰彈出去了七八米,可憐的昂科泰,早上才被胡七七打了臉,現在又被秦殤彈了‘胸’,一時半會都爬不起來。


    “欠揍。”鄭子強打完收工,帶著琴弦,背著秦殤,跟著我們進了那木寺。


    我暗暗給鄭子強豎大拇指--這叫一個爽快,對於昂科泰這種,有高僧的模樣卻沒高僧的德‘性’的人,就該找人收拾收拾他。


    陳奕兒也拍了拍鄭子強的肩膀:強強哥哥,你可以的,我估計昂科泰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強強哥哥的套路。


    秦殤兩隻手後張,給鄭子強打了一幅手語後。


    鄭子強哈哈大笑:我們也煩那種裝腔作勢的。


    我們幾人都進了那木寺。


    隻是在進那木寺的時候……我回頭,打算瞧瞧昂科泰被揍得‘欲’哭無淚的模樣時候,發現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昂科泰的喇嘛服裏,‘露’出來了一個香包。


    那香包是紅‘色’的,擺明了是‘女’兒家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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