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都吃的鬼就是惡鬼了,要是姑‘射’仙子的手上都是惡鬼,那她就不叫姑‘射’仙子,應該叫姑‘射’老妖婆了。”我笑著說。


    風影喝了一杯酒,說:聽小李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見識見識這位姑‘射’仙子了。


    “明兒吧,剛才苗彥博不說了麽,姑‘射’仙子現在旅居湖北江城呢!”我剛才還在手機上定了兩章去湖北的高鐵票。


    說完,我又問老風:老風,你啥時候打算回北京啊?


    “回北京?我為啥回北京?”風影又瞧了大金牙一眼,說:我老喜歡老金了,跟他呆在一起,就不覺得悶。


    “滾你個蛋吧,誰願意跟你再一起啊?我又不是基佬。”大金牙回了風影一句。


    風影手指點了點大金牙,罵道:你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我一貴族,親自表達了對你的友情,你竟然不珍惜,還要謾罵我?那我還擺明了,風爺不走了,我就得呆在這兒,每天損死你個大金牙。


    大金牙差點拿鐵筷子打人了。


    我連忙拉著大金牙,對風影說:老風,你不願意走我其實也沒啥,但我這兒事多,照顧不過你來,到時候照顧不周,你可千萬不要見怪。


    “呸!大家都是兄弟,見怪個‘毛’線,我老風以前是不願意跟著你爹接活,現在你不一樣,我‘挺’願意和你一起戰鬥的,有那種年輕時候的感覺。”風影站起身,抬頭看著天‘’板:都說我老風高傲,我老風不是傲,是孤獨,找不到合夥人的孤獨,如果有人能入我老風的眼,我老風也不傲。


    “得了!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裏。”我抬起了杯子。


    “哎喲喂,這他媽就對了,都是江湖好漢,哪來那麽多的兒‘女’情長。”大金牙往嘴裏丟了一顆‘’生米,抬起酒杯,都不和我們磕一杯,直接幹了。


    說道兒‘女’情長,我現在倒是‘挺’想黃馨的。


    自從封‘門’村回來之後,她就徑自回了家,路上跟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有些事情她得好好想想,希望暫時不要和我見麵,她想仔仔細細的琢磨琢磨紮西木活佛坐化之前對愛情和緣分的一番暢談。


    我估‘摸’,黃馨鐵定是因為成妍的事情,怪我了,得了,先由她去吧,大家都冷卻冷卻。


    我這兒還胡思‘亂’想呢,老風那邊已經感歎上了。


    風影很認真的看著我們,說:你知道嗎,這些年,其實我都不喝酒了。


    “為啥呢?”我看著風影,感覺現在才是風影真正的一麵。


    平常他的高傲,都是他的保護‘色’,並不是他真實的自己。


    風影落寞的說:你們聽過海子的一首詩沒?年輕的時候,我們喝酒,高談闊論,談著理想和夢想,二十年之後,我們再次碰杯,兵乓,都是夢想碎裂的聲音。


    “海子是這麽說的嗎?你可別裝文藝青年啊。”大金牙數落了風影一句。


    風影一抬手:你少給我添‘亂’,領會意思就行唄。


    他說:我也有想法,我學了風水術是為啥?就為一個俠字,一騎當千,義薄雲天,廣‘交’天下好友,救人於危難,說白了,我想當英雄,可是我自從出道後,就發現這人都變了,都為了一個錢字,哪兒來的義氣?哪兒來的俠?都特麽的拜金。


    “怪我咯?”大金牙老大的不高興。


    “你先一邊呆著。”風影瞪了大金牙一眼後,又跟我說:唉,自從遇見了你小李,我才知道,這還真有人不把錢當第一追求的,你這樣的人,我服,我跟你幹,就為了一個痛快。


    “太實誠了,老風這意思,白給你幹,還不要工資,嘖嘖。”大金牙豎起大拇指,對我說。


    我啐了大金牙一口:你別瞎慘和,這工錢,我絕對一分不少,咱們別說了,為了老風今兒個把憋了這麽多年的悄悄話說出來了,我也得和他喝個一醉方休。


    這天晚上,我們三個都喝醉了,要說除了我年輕一些,大金牙和風影都是一把歲數的人了。


    我們三個竟然和一些還在讀大學的‘毛’頭小夥子一樣,暢談起了夢想。


    在如今這個社會裏,談夢想似乎成了“丟人”的代名詞。


    可今天,我一點也不覺得我們丟臉,因為我們三個,都是有信仰的人。


    ……


    第二天一大早,風影因為喝得太多,所以起不來‘床’,我和大金牙兩人去了湖北江城。


    大金牙在路上還瑟呢,說老風那家夥,喝不了就不要喝嗎?昨天大半夜的,還在小區裏麵嚷嚷--我是個有夢想的人!得,咱小區那邊的人對於咱們有沒有夢想是不知道了,但鐵定知道我們有神經病!


    “別扯那沒用的,你的米鬼放家裏了嗎?別帶上給人家姑‘射’仙子的小鬼吃掉了。”我知道大金牙也養鬼。


    不夠他養鬼隻是一個愛好,他的小米鬼,屁用沒有,當個寵物還湊和呢。


    “放心,都放家裏麵了。”大金牙拍著‘胸’脯說。


    “那行,咱走!”我和大金牙‘’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坐高鐵到了湖北江城武漢。 東北招‘陰’人:


    出了高鐵站,我們兩人直接招了個出租車:去武漢大學。


    “上車。”司機揮手致意。


    都傳說武漢的公‘交’車司機,天下第一,能夠把公‘交’車開成法拉利。


    上車後,這出租車司機也不遑多讓,那躲閃騰挪,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賽車手出身呢。


    “小哥,你可慢點哦,我這把骨頭,經不起折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大金牙拍了拍司機的肩膀。


    “心裏有數,冒得事的,對了,你們倆是去武大招公主的吧?看你們這打扮,都是有錢人。”出租車司機用他的“漢普”和我們聊著天。


    對了,用他們武漢司機的話說,叫“打講”。


    第一百零六章 養鬼婆婆


    我問司機:武大不是百年名校嗎?


    “那你以為是吹的?我跟你講,武漢大學是張之‘洞’一手創辦的。”司機說道武漢大學如數家珍:知道那武漢大學‘門’口的牌坊不?六個字國立武漢大學,那可是當年“五老八中”之首的劉永濟先生寫的,這都是榮譽。


    他又說:不過嗎,這些年,那些大學丫子也不都單純了,學校有少數‘女’生,也是會出去應援的,當別人二‘奶’的也不是沒有,圖個啥,不就圖個虛榮唄。


    我說師傅,你還‘挺’憤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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